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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幼犬轻轻拧开门锁,沈孟杨打开门,走出房间,看到的是空旷的客厅,以及依旧背靠落地窗的男子,李凡果然已经离开。
沈孟杨扭头去看萧梓岳,他的状态与之前并无变化,猛然看上去沈孟杨是这样觉得的,不过,细细看,还是可以捕捉到男人眼底的呆滞,就如同一个暂时被抽走了灵魂的人偶,失去了声息。
虽然不知道开始李凡与萧梓岳究竟说了什么,但从刚才两人的对话来判断,两人的感情最终逃不过破裂的下场。
或许,他们的感情早已破裂,只是,今天让他们两人面对面的正视了这个事实。
也好,长痛不如短痛……
沈孟杨就如此静静站在那里,视线若有所思的停留在男人身上。
他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这么长时间与萧梓岳的相处令沈孟杨没办法心情平静的在旁边看着,心底或多或少会产生些对兄弟的同情,然而,纵然再同情,他也做不了什么,唯有像现在这样静静的看着。
说不定,在萧梓岳需要的时候,他可以尽点绵薄之力安慰安慰,做点什么,
这样的想法并不特殊,若是换成李凡的话,沈孟杨想,他也会这么做。
世事弄人,这话说的真没错儿!
本以为萧梓岳会一直消沉的在落地窗旁坐一夜,没想到的是,不一会之前还满脸阴霾的男人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竟忽然轻轻笑了起来。
笑声不大,很是低沉,而与之相应的笑容也充满了自嘲的意味,笑声持续不断,越笑动作越大,最后甚至萧梓岳的肩膀都跟着笑声抖动起来。
这一幕把沈孟杨看的心里直犯嘀咕。越瞅越不对劲。
这怎么还笑上了?
别受伤过度精神不正常了吧?
这么想着,沈孟杨提步小心翼翼的靠近萧梓岳;“咋地了你?”
男人应声抬起头,望着沈孟杨,沈孟杨可以看见还残存在萧梓岳脸上的笑,那笑,很苦。
见沈孟杨若有所思的瞧着自己,萧梓岳没有抑制脸上的笑容,他笑着对沈孟杨说;“……沈孟杨,陪我喝一杯吧。”
沈孟杨听清楚萧梓岳的要求,只一瞬掠过疑惑,随即便知道了原因,不多问的去厨房冰箱里拿了几罐啤酒来。他理解萧梓岳现在的心情,无疑是不会好受的,准确来说,那个刚刚正式失恋的人心里都不会好受。
既然,他这样要求,自己就甭多问,顺着他就得了。
喝酒抒发一下心中的苦闷,沈孟杨觉得这个方法是传统的,自然也是管用的。
就这样,沈孟杨拿着酒陪萧梓岳一起坐在了地上。剩下的几个小时,他看着男人独自一罐一罐喝着酒,看着他独自出神,看着他独自沉默不语。沈孟杨在这期间知趣的并没有说话,他有心想让萧梓岳一个人静静。
比起那些并无多大作用的安慰话语,独自沉淀,或许,更管用些。
不知喝了多少罐啤酒,接近下半夜两点半的时候,萧梓岳迷迷糊糊的靠着沈孟杨的肩膀睡着了,见这个情形,沈孟杨叹了口气,却没有打扰男人熟睡,竟维持着那个姿势在落地窗边坐了一夜。
时间匆匆,若白驹过隙。
经过了和李凡的那次正式的分手,萧梓岳还是如往常一样,没有表现出异样的情绪。
白天在家里窝着,夜里去酒吧驻唱,生活如常,看不出丝毫不妥,沈孟杨每天看着男人这样的生活,心里也怀疑他这幅样子是不是装的,心里是不是还有结,不过,萧梓岳拐弯抹角的问了好几次,对方都这样回答他、
——“我没那么脆弱。”
——“嗯,现在确实是属于感情空白期,怎么,想给我介绍男朋友?”
——“已经过去了,过去了还去想他做什么,没意思。”
以上,不管萧梓岳说的是真是假,沈孟杨都多少替他放下了些心,他听含糊这以萧梓岳的性情,别想不明白闹出点事儿什么的。
还好,似乎是他想多了。
话分两头,仿佛是为了真正验证和萧梓岳分手这件事,一个月后沈孟杨听到的一个消息使他错愕了半晌。
李凡在父母的安排下去了法国。
整个过程几乎是秘密式的,沈孟杨也是一个月后通过李凡在法国打来的越洋电话才知道的这个消息。听到李凡到了法国的消息的一刻,沈孟杨在电话里感叹的骂了一声。
这小子怎么突然跑法国去了?
虽惊讶于李凡去法国的突然性,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