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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口气愣了一会儿,沈孟杨又想到一件事又飞奔去了萧梓岳的房间。
沈孟杨的想法是过来检查一下房间的窗户,看看有没有松动的地方,想想觉得不安全,沈孟杨直接想把窗户封死。
外一这晚上萧梓岳再梦游,迷迷糊糊从窗户跳下去可不好玩了!
萧梓岳正在那琢磨着看着窗户,隐约听到开门声,随后是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是在朝这边走。
“你在做什么?”突然一声,吓沈孟杨一跳,回头一看,萧梓岳提着吉他站在他面前,疑惑的打量他、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第一更,晚上还有一更。
☆、第十一章
沈孟杨稳稳心神,抬手挠了挠后脑勺,状似无所谓说;“啊,你回来了?没事!我就是来看看你这的窗户关好没有,防患未然嘛!哈哈!”
响亮的大笑一声,沈孟杨后退着向后走,走到窗户边,转过身,上手按了按窗户框。
看着沈孟杨明显不自然的状态,萧梓岳提着吉他进门,皱眉道;“防患未然?防患什么未然?”显然,他还不清楚沈孟杨的意思。
这次沈孟杨回过身,面向他两手一摊;“你不是有梦游的毛病吗?所以我检查检查窗户,这你说哪天你再来一次,自己迷迷瞪瞪的再从窗户跳下去,那这多吓人,是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越听沈孟杨的话,不知为何,萧梓岳眉心皱的越紧,面色也不太好。
可沈孟杨却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萧梓岳的表情,还自顾自的在那里说。
“梦游这事吧,说严重不严重,可说它不严重它也严重不是!对了,我早上不是跟你说让你看看这毛病吗?你看了没有啊?这不光事关你自己,更事关其他人呐,我说你……哎?哎?哎,你别推我啊!哎?“
再不继续给沈孟杨喋喋不休的机会,萧梓岳放下吉他,伸手就把正在说的不停的沈孟杨给推出了门。
临关门时,他补充道;“放心,我再怎么样也不会危害到你的生命安全的,就算我在梦里把你杀了,我第二天就给你偿命!”
“砰”不等沈孟杨说话,房门被狠狠摔上了。
“嘿!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好心呐我!哎!”沈孟杨再敲门已经没人回应了。
得!他这不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吗!转念又一想,这人是惹了什么邪火,发这么大脾气?
沈孟杨感觉有点不对,要是单说他刚才的话,萧梓岳应该不至于这样,肯定是在外头受了什么气了,这脾气,变得真快!意识到继续站在这里没有意义,沈孟杨转身离去。
萧梓岳的梦游症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又接连犯了几次,症状和第一次相差不多。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沈孟杨在未来的几次里,也勉强算是荣辱不惊了,这一点,沈孟杨自己觉得很欣慰,起码,这几次都没发生什么大事,就是他这睡眠受点影响。
自此之后,沈孟杨不止一次和萧梓岳说让他去医院瞧瞧,总这样,自己也有危险。
每一次听到这样的劝告,萧梓岳总是沉默良久,抛出一句;“这段时间给你添麻烦了,没事,我自己会处理的。”就回自己房间摆弄吉他去了。
得到这样的回答,沈孟杨又有什么办法,只得暂时摇头作罢。
通过这相处的两三个月,沈孟杨发现萧梓岳真是很喜欢音乐,那把吉他几乎都不离手。
有一次碰巧看到他在客厅的沙发上调试吉他,沈孟杨不禁问;“这吉他是不是跟你同胞兄弟啊?走哪带哪,要不要这么宝贝?”
萧梓岳静静坐着,似乎陶醉在自己创造出的音符里,淡淡说道;“你说是就是吧,在这偌大的城市里,它就是我唯一的亲人。“沈孟杨喝的一口水差点咽出来;”整的真诗意!“
嘴上是这么说,可沈孟杨心里也多少理解。独自一人漂泊在外,这种心情的确不好受,有点精神寄托,未尝不可。
沈孟杨一直没问过萧梓岳是做什么工作的,见萧梓岳整天和自己的吉他打交道,且还时常朝九晚五,沈孟杨便觉得这人估计是弄音乐的,具体,沈孟杨就知道了、
他也不是没有问过,得到的回答都不确切。
比如;“做什么工作?和你有关系吗?”
“无业游民,没工作。”
“操心好自己的事情就好,别人的是别操心了。你以前不是说,你自己都管不过来了,还有空管别人吗?”
平平静静的话语像打太极似的把沈孟杨每一次的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