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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摄影名家一同前往西部各大雪山旅行采风,名家做现场指导,一切费用由系里负责。怎么样,是个激动人心的消息吧?只是,亮哥,我有点担心牛保那家伙会针对你,因为这次大赛是由他负责的摄影协会主办的,一切重权在他掌握之中。我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但内心却早已激起了千层浪,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我相信每一个酷爱风光摄影的人都不会轻易的放过这次机会。不管牛保针不针对我,我都要搏一搏。末了,自豪又叮嘱我,亮哥啊,期末考试也迫在眉睫,你逃了那么多次课,你可悠着点啊。你想想你哪门课的笔记不全,我去给你复印一下,你书可以不看,但笔记你一定要看一下!这虽然也帮不了你拿多少分,但过是不成问题的。我知道像亮哥你这样的人是不在乎分数的,但求过,不求多。我说,好兄弟,谢谢你的提醒和帮助。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不会挂的!嘿嘿。
我之所以会信誓旦旦的说出这样的话,是因为我实在觉得大学里的考试太弱智化了,只要你稍微努点力别说过了,就算拿奖学金也不成问题。只是可惜啊,很多人对奖学金都不感兴趣,对及格并不放在眼里,所以每到期末考试的前一周,图书馆和自习教室早已人满为患,市场上的应急灯普遍热销,同学们疯狂抢购,一到晚上就在它的陪伴下通宵达旦的苦读,锥刺股,头悬梁的劲头都拿出来了,一本厚厚的书一夜之间变成了一张薄薄的纸,所有要考的知识早已烂熟于心,效率高得让老先生们不断汗颜。第二天信心百倍的去考试,拿到卷子,心底里暗骂一声,我操,这么白痴啊!全是我昨晚看过的!哈哈。考完后就满意而归,继续干自己想干的事,泡吧,上网,和恋人约会,玩游戏等等,反正就是不看书不看笔记,让这些统统滚到黑暗里去吧!运气好的人能拿到八九十分,差一点的六七十分准没问题,反正极少有人挂。当然也有人挂,不管怎样,除了公共思想课和开卷考试普遍不挂之外,其他课的考试总会有一两个人挂,这是放之四海皆为准的通理,你不下地狱,他不下地狱,那谁下地狱啊!其实挂与不挂就一步之遥,就在于老师那几个勾勾叉叉,老师们会把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付诸于实践,结合学生们的分数和态度以及印象具体的问题具体分析,老师们可以帮所有的同学提分,就是不帮你一个人提分你也无可奈何。我们系曾经有个学生,高数考了59分,他提着一大包东西去哀求老师为他提分,可这位老师极其幽默,他说,你可以走了,我答应帮你提分。这位同学欢天喜地的走了,可分数一出来,他再一次傻了眼,他的分数是59。5分。
我不太习惯一个人去闹哄哄的自习教室,即使是考试的前一周我也没去。其实,自习教室里很安静,只是人太多,抬头一望,黑压压的一片,心里难受,就觉得闹哄哄。于是我去超市选购了一张小型折叠桌,可以直接放在床上,顺便帮自豪捎了一张。可自豪一直用不着,他说他不习惯在床上看书,他更需要一种学习的氛围,所以他更宁愿每天早起跑去图书馆占座位。这也难怪自豪,自豪是学习尖子,走到哪里都是我们学习的榜样,这样做有辱他的身份啊。后来那张桌子被牧原要了去,喜欢安静的际军也仿效我去超市买了一张。于是,每到深夜,宿舍里的日光灯熄了,我们就放好桌子,拿出应急灯,摊开书本,在自豪匀称的呼吸的伴奏下开始了我们的深夜苦读。往往第二天早上,我们这帮乌合之众趴在桌子上睡得如死猪一般,书本被弄得乱七八糟,正在看的那一页竟有涎水的痕迹。好在这样的苦日子并不长久,一周后我们和自豪一样欢声笑语的走进了考场。
应该说我们宿舍的四个人在这次考试中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结果还是出现了问题,而且是谁也预料不到的大问题。我们谁也不会想到,信心百倍的牧原竟然在我们最后一堂的专业考试中偷看随身带的字条被吴主任当场逮住,人赃俱获,牧原无话可说。大学里的考试制度不同于中学的考试制度,它的严厉程度是常人无法想象的。牧原这次可真的被整惨了,照以往的规矩,牧原要被处以七千多块钱的罚金,并取消学士学位。以前就有好几个这样的学生因交不出罚金而被学校勒令退学。那一天是我们的解放日,所有的学生都因为考试的结束而欢呼雀跃,而对牧原来说那一天却是他的末日,上帝残忍得把全世界的悲伤留给了牧原一个人。我们都认为牧原做得不值,一失足成千古恨,当初只是为了不挂,结果却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我们在安慰牧原的同时,言语里也不免带点儿埋怨,但事情已经发生,再怎么说也都于事无补。拥挤的布告栏面前,我看见牧原蜷缩在人群当中,绝望的看着印有他名字的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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