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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不肯听。”
钟坚锐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你为什么救他?你明
知道……”
白妙道:“知道又怎样?就算明知他心里没你,但偏生就舍不得他死。教主与苏总使不也一样?”
钟坚锐一惊,握着茶杯的手一颤,茶水溅了几滴出来,倒烫的他一缩,面上却强做镇定道:“白长老这话我听不懂。”
白妙噗嗤一声笑出来,道:“教主生的老实,本也是个老实人,说起谎来看着也老实。只可惜……”他用眼尾觑了他一眼,淡淡笑道,“教主,小东可好?”
钟坚锐一怔,只听他又道:“四护法情同手足,但看来南焰却似与你不大相睦。不对,以你和小东的关系,说不定他其实只是出于好心想为你俩添些情趣也未可知,只小东怎就这么把你扔下,倒让教主白受了这遭罪。”
钟坚锐这一惊非同小可,白妙这话中之意不但早知他和东振林的关系,竟似连他先前那种情状的缘故也知,他这才想起东振林曾与他提过有关无所不知通天彻地白长老的传闻,当时只当是玩笑,如今被他一语戳破,钟坚锐一时竟不知该矢口否认还是另转话题,只觉背上冷汗极快地渗出来,这下是真的变了脸色。
白妙却瞅着他笑起来,指了指他手中的茶,和蔼地道:“教主,喝茶。”
钟坚锐心神不定,也顾不得品茶的好坏一口吞下,白妙便又将他掌中的杯子拿去倒了一杯递过来,道:“南焰这‘相见欢’药性烈的很,也亏得你竟能一路跑到我这里来。那药凉水无解,越喝越助药性,得喝热茶才是。请恕属下无法侍奉教主,只得劳烦教主多喝几杯了。”
钟坚锐恍然大悟,怪不得先前自己喝水越喝越热,原来这药不能喝水,他听白妙说的促狭,却又不知如何应对,只红着脸接连喝了好几杯,果然身体轻松了许多,这才问:“这是什么毒?”
白妙笑道:“这哪里是毒,这可是好东西。闺房之中求得它助兴有时也不能,等教主和小东在一处时便知它的好了。”
钟坚锐自知无法抵赖,只得低声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教主果真是老实人。”白妙微微一笑,突道,“看教主这样子,之前和我说什么都不记得,只怕此刻该是什么都记起来了吧?”
钟坚锐被他这一步接一步逼的招架不住,只得将心一横,道:“你待怎样?”
白妙却不答,又道:“小东与西锋关系最好,之前定有求西锋为你解术,但你之前见我的时候仍未恢复记忆,想是西锋也束手无策,如此便是西鈐亲自出马了。但那日之后苏同康看的极紧,却是几时……是了!那日祭台生事,我原以为是小东想带你走,原来……嘿嘿,他们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挑那种时候为你解术,竟
没想过若是失败……”
钟坚锐额上冷汗涔涔而下,道:“你……原来你果然……果然早就知道那日祭坛扰乱仪式的是什么人……”
白妙微笑道:“教主说的这个果然,想来这话是苏同康与你说的吧?”不待他回答,又道,“他们为防我发现,不知从哪里另寻了个高手来牵制我,但那烟中带毒,却明是南焰的手笔。之前小东又来找过你,我若再猜不出来是什么人捣乱,那便是真傻了。”
钟坚锐道:“但你并没有告诉小苏和孟希翰。”
白妙道:“告诉他们做什么?你好端端地人在那儿,剑也拔出来了,何苦多生事端?”
钟坚锐稍一沉默,道:“白长老,其实你对天一教很有感情,你对天一教的人也很有感情。是也不是?”
白妙失笑。他慢慢地啜尽手中的茶,慢慢地又为自己倒了一杯,然后问:“教主对圣教呢?”
钟坚锐摇头:“我从来不知什么圣教,对我来说,这个教主就和那路边的石头一样。我只想保护我重视的人,我喜欢的人,其它那些什么权势地位、江湖恩怨,我统统都不放在心上。”
“教主说的重视的人、喜欢的人,自有小东,那苏总使呢?”
钟坚锐听他这话,脸上露出一丝痛苦之色,涩声道:“小苏……小苏以前不是这样的。”他顿了一顿,道,“小苏是在我三岁那年搬来的。他比我大好几岁,就像我亲哥哥一样。直到我十岁那年,他们家突然不吭不响地搬去了外地,我还以为今后再也见不到他了……”
白妙冷静地道:“没想到十年之后,他又突然回来了。”
钟坚锐点了点头,道:“我和东……和他分手之后回家,哪知回到家里义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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