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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缠绵的外文歌,舞池里的人一个个柔软得像蛇,扭着身体在一起拥抱,亲吻,相互散发出好感与爱意。
有不少暧昧的目光朝萧清河投了过来,他无暇顾及,好不容易在吧台边挤了个位置,招手叫住了一个吧生。
这正是他第一次来遇见卓晓溪时送酒的吧生。
“先生,请问您喝点什么?”那个吧生彬彬有礼地问他,还顺便推荐了不少新品,萧清河随便点了一样,目光往四周巡视了一圈,问他:“请问,有一个叫卓晓……不,叫莫水水的,他今晚上班吗?”
“莫水水啊?”那个吧生有些惊讶,“他辞职了呀!”
“那你知道他住哪里吗?”萧清河急忙追问。
吧生见他面露焦灼,倒是颇为奇怪地端详了他一阵,突然问:“请问您姓什么?”
“我姓萧,草肃萧。”
“啊,那就对了。”吧生笑了一下,从吧台下的小柜子里抽出一个牛皮纸袋,“水水刚刚还回来了一次,交了这个东西给我,他说如果有个姓萧的先生找他,就把东西给你。”
萧清河接着牛皮纸袋捏了捏,里边鼓鼓囊囊,像是塞了一大团纸页进去。他问:“莫水水走了很久吗?”
“我想想……大概五分钟吧。”吧生有些惋惜,“如果您来早一点,就能遇到了。”
萧清河说了声谢谢,兜着纸袋就往外跑。
小巷里没有卓晓溪的身影。卓晓溪与莫水水两个名字在萧清河的脑海中翻江倒海,他的太阳穴又开始一下一下如擂鼓般跳跃着,他没命地跑,跑,在人群中搜寻着那个身影,他几乎跑遍了附近的十余家酒吧,人海茫茫,
他就是看不见他,就是找不到他!
萧清河双目迷茫地站在马路中间,成群结队的年轻人玩闹往来,车流慢悠悠地在路面上蹭动,挤得水泄不通。
是了,车!
他跑往地下车库,耳边街道的喧闹声,人声,风声,他什么都听不到。
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沉闷而又飞快。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偌大的一个地下停车场。
东南角,他在寻找着东南角,那晚面包车停放的位置。那是清吧的负责场地。
他知道为什么那个胖子如此肆无忌惮,因为那是清吧的地盘,这种伎俩肯定不止一两次,应该说是屡试不爽,因为……那个摄像头根本就是个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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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0…14 PM:23:34:52
停车场东南角的停车位总是稀稀拉拉的,似乎根本就不像是专门用来停车的。
两个人背着车站在角落,其中一人身形臃肿,戴了顶鸭舌帽,杵在那儿就好比一堵挡风墙;而站他对面的另一人与他相比,简直就是瘦成了干的细麦秆儿。
“水水,王老大发话要我看着你,我实在没办法,你也知道那次让我多难做,如果不是递了钱上去,他连我的腿都能打折。……但你放心,我只说是那人脑子有病,我压根没提你拜托我的事儿!” 胖子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颜色陈旧的棕色皮夹递给对方,“你上次走之前让我替你收着,我现在还你。里面塞了点钱……唉,你别不要,这事算我做得不地道,让你受了老大的罪,你没怪我,我要不做点什么我自己也没脸见你。”
“我领你的情,咱兄弟一场,本以为很容易解决的,谁知道害你丢了工作,我心里也过意不去。”这人抬起头,赫然就是卓晓溪。或许,应该改称莫水水。
莫水水低头婆娑着皮夹,眼神温柔得就像在看自己的爱人那般,深情缱绻,“原本我不打算再要它了,但是现在想想,还是带在身边留个念想吧。……其实你也不用瞒着了,我知道是老六,他没分着钱,就把事给捅了。好在他没全盘说,也是我主意不正,这事咱别再谈了,就这么算了吧。”
“那你还打算走?不是好不容易找到了,为什么不留下来?你这么费尽心机地让他带你回去,他爹是常委,家里又那么多当官的,护
着你不是小菜一碟吗?”胖子眼珠一转,愤怒地问,“难道那小子嫌弃你?不喜欢你?”
“不是。”莫水水笑了笑,避开了这个话题,“我想到外面去看看……”
“水水,在你走之前,有件事我得告诉你。”胖子神情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他使劲搓着手,“其实这两天有个女人也在找你,她说跟你是老熟人了,可你总不理她,所以找上了我,说想约个时间和你谈谈。”
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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