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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穿过人群径直进了经理室。
“王总,我想辞职。”
☆、第八章
2012…10…14 AM:02:48:20
经理室里灯光昏暗。
简易的弹簧床被压得嘎吱作响,卓晓溪死死咬着嘴唇忍耐着身后的痛楚,那人握着他的腰不停地往里横冲直撞,撕裂般的疼痛感让他眼前一片模糊,浑身冷汗淋漓。他的手被绳索捆着反剪在背后,那人一手抓住他的头发,提拎着他的脸与自己那张肥腻的脸贴在一起,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断断续续地说:“你说……是不是快被玩坏了……嗯……都他妈肿着回来的……真是欠|干的货……”
卓晓溪忍着痛不吭声,那人又使劲往里撞了一下,卓晓溪啊地就叫出来了。
“小贱人……说!之前在酒吧……是不是刻意勾引他……说!说啊你!”他伸手揪着卓晓溪大腿内侧的嫩肉,仿佛非要听着对方痛苦的呜咽声才能消气,“听黄老三说你淫,我还不信……妈的,果真就是天生淫|荡……生得不咋地,偏这么会勾人……”
“我没有……”卓晓溪短促的辩解愈发显得底气不足,他咬着唇颤抖着说:“黄老三他瞎说……就是他把我……扔出去的……啊!”
“少他妈废话,他扔你出去,怎么从没扔过别人出去?!还不是你自己贱!……你要没给人什么暗示……他能这么……正大光明地要你……啊?!”那人一口咬住卓晓溪圆润的肩,像是恶狗啃食般呲着牙,“就你……这么普通的姿色……也就我犯傻才养你……养你这么久……你竟然背着我和别人做……我干死你我……”
弹簧床嘎吱嘎吱摇晃得更加剧烈。
卓晓溪垂着头,枕巾上晕开了一块小小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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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0…14 AM:03:00:00
萧清河回到家时在玄关处看到了一双高跟鞋。
不是宝蓝色的,而是玫瑰绒的。
他往房内看,刚准备往卧室走就被一团软软的东西砸中。往脸上一扯,是自己还未来得及清洗的床单。
蒋潸潸火冒三丈地站在卧室里恶狠狠地看着他,如果她手里有把刀,一定想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你这是干什么。”萧清河心里也压着一团火,他拿着床单往卧室里走,看起来丝毫不受对方情绪的影响,一副云淡风轻的姿态,“几点过来的?”
“你问我几点过来的
?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了?”蒋潸潸恨得直笑,她指着萧清河手里的床单,“这是什么东西?”又指着浴室一堆还未清洗的衣服,是丢掉的纸内裤和两件换洗睡袍,“那堆垃圾又是什么?”
“你都说是垃圾了,还能是什么。”萧清河心平气和地看了她一眼,绕过她把床单重新塞进浴室的洗衣篮,蒋潸潸又冲过去,把床单重新丢出来。
萧清河塞进去,她又丢;萧清河再塞,她再丢;萧清河也火了。
“大晚上的不用绕弯子,有什么你就说吧。”萧清河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语气与表情有多无耻,他隐隐觉得自己就是个这么无耻的人,但他并不觉得自己错。也就是这样一幅死相,让蒋潸潸脑中那根弦嗡地一下就崩溃了。
她冲上去揪着萧清河的衣领非要甩他巴掌,萧清河使劲抓着她的手不让她靠近,她就用踢的,一下一下,踹得生疼,萧清河腿疼,她脚也疼。但她就好像没了知觉那样,一直踹,一直踹,萧清河也一直想避开,直到被推到门边,避无可避,终于用力一挡,把蒋潸潸挡到床上。
蒋潸潸看着还想坐起来,但挣扎了一下,还是没能起来,浑身瘫软酸痛得就和得了软骨病似的,只能往床上一趴,哇地一声就哭了。
萧清河太阳穴一下一下地跳动。
每次都是这样,不管遇到什么,蒋潸潸的火气总是特别大,有次就因为约会迟到,她也能当场闹起来,万幸今晚是在家里。
萧清河这样想着,语气就不由自主地带了丝不耐烦,蒋潸潸也特别敏感地听出来了,哭得愈发凶狠,边哭边用尖尖的指甲撕扯萧清河的被套与床单,将床上搅得一团糟。
萧清河说:“你别哭,有话咱好好说。”
蒋潸潸就尖着嗓子咆哮:“说!说什么说!还有什么好说的!你把这么恶心的事儿招家里!你做得出来你!”
“怎么恶心了。”萧清河牙龈一咬,“嫌脏你可以走。”
“看看!这是谁嫌弃谁呢!萧清河你有点良心吗?啊?!你说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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