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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很顺耳的。
原本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的,虽然是半陌生的,我却感到切实的满足。我甚至不希望我们变得很熟,就像我小学的朋友一样,明明该成为死党,但我每次跟别人说起这个代称时,由衷地觉得不那么容易说出口。
这个词很陌生,我想,是因为死党的定义更高,而在我心里,她们显然还只是朋友。
那也是一个下雨天,我在大街上,也是第一次在校园以外的地方遇见她。
可那时的气氛不怎么好,甚至是悲呛的。
原本仪葬队后边拖着一群身着孝服的人们哭丧的画面很平常,但我眼尖地发现了钱三土也跟在后面。她沉默地低着头,脑袋上戴着白色的帽子,长发和背一样直直的。
我茫然地看着她跟着其他人上了大卡车,消失在视线处。
那声喊声压抑在喉咙口,我不敢,在这种情况下喊她的名字,那该是高兴时喊的。
再次偶遇的时候,我发现钱三土更沉默了。
我想我隐约地知道原因的,因为我打听到她的父亲也去世了,是癌症。
我莫名地想让这份原本短暂的友情延续下去,而延续的唯一方法,是靠我自己努力。每天晚自修一下课我就提着书包带气喘吁吁地跑到钱三土班级前。
我很执着地每天等她一起放学,一起回家,渐渐地,钱三土开始正视我这个自己上门推销的朋友。放学路上不再是我一个人叽叽喳喳或是两个人相对无言,而是一起吹着晚风,互相随意地聊着一天的生活,聊别人,聊学习。
我也更加地珍视这份感情,最后把死党的名号放在她微笑的眼睛里。
作者有话要说:……啥也不说了,遁地,第一次写GL的某人……凌乱了。
PS:老板,粉丝忒少了!(尼玛简介这句加不上去= =懂的回头点‘收藏此作者’)
☆、情人节
高中三年之后,我考上了一所还算不错的大学。
一向坚持“高中免谈”恋爱观的我,很久很久才迟钝地有了该恋爱的决心。而那时候已经是大二了,舍友们或多或少都有了苗头。
一个人去图书馆,一个人学习,一个人听歌,一个人自言自语。
可能因为很久以前就习惯了独处,所以再回归这种寂静悠然时并没太多不适应。情人节前一天,钱三土忽然打电话过来。
“我发现我还没来过你学校参观呢哈!给我当导游怎么样?”我骚骚始终翘起一撮毛的后脑勺,笑得豪迈:“哈哈,好啊。”
于是空气中弥漫着粉红泡泡的日子,我和钱三土两个女光棍两眼无神地在街上瞎晃。
到街客买了两杯冰奶茶,我们一起缩着肩躲进蛋糕房里吃蛋糕。
恋爱的女人有男人给她们披上厚实的大衣和温暖的大手当暖炉,而咱只能很辛酸干巴巴地瞪着对方在冷风中瑟瑟发抖。我吸了口奶茶,冻得眼睛都睁大了点,唉,真是自找罪受。
钱三土安静地吃蛋糕,唇上沾了一层白色的奶油,我用手指了指,她不好意思地笑着舔掉。
“唉,我就说嘛,学校有毛好逛的,你看最后不还是到大街上吹冷风来了。”我碎碎念。
她有些意犹未尽地咂嘴,“总比窝在窝里不动好。”
说罢,瞪大眼看着我。
我奇怪地看着她。
“怎么了?”
钱三土伸出芊芊玉指手下却是狠狠地捏了一把咱很嫩很滑的脸蛋,戏谑道:“好Q感啊……几个月不见,你又肥了。”我一脸无所谓地看着她。“嘿,你还记得我网上的一条微博不。”
“哈?哪条啊。”
我摇头晃脑:“如果我有一天爱上一个男生,我就天天到他们宿舍下去勾搭他!等勾搭到手了我再减肥——我还记得那是我高一写的,那时候暗度成仓的情侣犹如过江之鲫~突生感慨哪!”钱三土只是翻了个白眼,“你喊减肥喊了这么久也没见你减过。”
我撇撇嘴,无趣地搅拌奶茶:“我每次都很认真的,不过都没坚持下来……你说,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能不用跑步运动啥的就可以减肥?减肥药不算啊!”
“……你真要我说?”我点头。
她皱了皱眉,犹豫了下:“嗯……”她虚空比划了下切割的动作:“那,就这样。你懂得。”
我……是的,我懂得。
“要是真能这样就好了,不过整成人不人鬼不鬼的可能性更大。”她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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