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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撒娇似的看向魅狐,圆圆的脸塌着,一副让人心疼不已的可怜样。
“我让你看着我,不准哭”我再次抬起手,他猛地一哆嗦,不敢再倔,昂着红红还留着眼泪的眼睛望着我,满脸无辜,停下哭声软着声音讨饶道:“爹爹不打,溪儿乖乖。”我心里有些软,但依旧冷着脸道:“我告诉你苍墨溪,你给我听好了。不准给我乱发脾气,你自己玩不爽了就一边儿呆着去,要是又摔东西又朝长辈扔东西,你就给我等着挨揍。还有,你不吃饭打翻你爸给你端来的碗是怎么回事?你要是一顿不吃,你就一天都给我饿着,零食碰都不给你碰。”
他听我这么说嘴更加瘪了,想哭又不敢哭的点着小脑袋。“爹爹不打,溪儿痛痛。”
“现在给你爸爸道歉。”
溪儿转过身体,带着哭腔道:“爸爸对不起。”我摸了摸他的头,魅狐赶紧把他抱在怀里,拔了他的裤子就查看他的屁股。他的小屁股肿的很高,红的通透,魅狐一碰,他就哇哇痛叫起来,“不碰,不碰,痛痛。”
魅狐很是心疼,赶紧抱着他去房间上药,我坐在沙发上倒是没跟上去。晚上躺在床上时,魅狐跟我说:“你不去看看他吗?他哭了一晚上,眼睛都肿了。”我转了个身,道:“都是你们宠的那么娇气。”
“他还小,你跟他好好说话,别打他行吗?”
“你觉得跟他好好说话他会听?我不知道怎么教小孩,我也没什么耐心跟他慢慢讲道理,我是他爹,他要是不听话给我闹腾我就揍到他听话为止。现在不驯服了,等他长大了要是性格随我那么倔,恐怕就不那么好管了。”魅狐沉默了会,道:“你越来越像哥了。”
“睡吧。”我没再答言,闭上了眼睛。时间静静的流逝着,等到半夜我都没睡着,就起床去了溪儿房间,想看看他有没有踢被子。
借助昏暗的光线,我推开了他的房门,他趴在小床上已经熟睡了,脸上还有一些泪痕。大概被子压得他有些疼了,所以被子被他一脚踹到床尾去了。我把被子重新盖在他身上,他不舒服的直哼哼,又作势要踹,我就小声骂了句:“还闹。”骂完,他就乖了,也不闹腾。我在他床边坐了会,看着他睡。
他的眼睛很大睫毛很长遗传魅狐的,挺挺的鼻子则是有些像我,当初第一次抱起他,我根本体验不到真实感,到如今我都觉得我在做梦,或许潜意识里我希望自己在做梦吧。这样一醒来,我依旧单身,依旧可以满世界的追着苏布离跑。
作者有话要说:
☆、刺杀钟离安的任务
古安奕给了我短暂的适应期后,我便回到了集团上班。两年多的时间里,孙立给人感觉成熟了不少,他见到我兴奋的又是搂又是抱的,“老大,这么久不见,我可是想死你了。没有你吃饭不香,喝水塞牙。”
我笑了下,推开他,“你的这招留着对付女孩子吧。”继孙立之后碰见的是昔景阳,他正乐此不疲的给古安奕打着下手,做着本该是秘书做的事情。对于昔景阳的大材小用,就连孙立都有些惋惜了,“好好的一个高富帅,精英特种兵怎么就甘愿替你哥当跑腿小弟。我要是有他这身手,身份背景,我早就名扬立万后宫成群了。”
昨天晚上,我瞒着所有人去了昔景枫的店里,昔景枫的店里装修的比以前更为有档次,而他本人并没有没什么特别大的变化,仍是花花公子一枚。昔景枫告诉了我苏布离的情况,两年前苏布离在林夕的精心照料下身体逐渐的恢复后,在出院的当天就被强制的送到了美国纽约昔景阳的师傅手里接受训练,期间他多次反抗并且企图逃跑,都被压制了下去。折腾了几个月后,他似乎认命般的接受这种状况,直到几个月前他才带着林夕回了国。
“你不去找他吗?”昔景枫问我。
“不了,他有他的生活,而我已经成家了。”我无法形容那个时候说出这句话的感受,身体只像是被瞬间抽掉了所有力气。
“我不会笑你的,你已经憋了两年多了吧。”此时的昔景枫收起了平日里的吊儿郎当,他把一杯伏加特递给我。我昂着头一口气全部喝掉后,本就控制不住红了眼的眼睛,此刻眼泪就如同那照烧胃部的伏加特,不停息的刺痛脸颊。
痛苦的,绝望的,无力的等压抑了许久的情感一同倾泻而出。
“我何时这么脆弱了。”想要笑,可是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昔景阳叹了一口气,伸手顺了顺我的背部,“现在没人会因为你的脆弱而失望愤怒或者惶恐不安。”那晚,我喝了很多酒没有回去,在昔景阳那里住了睡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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