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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宜安一听,顿时两眼放光,“还有名字?好酷!”
“算是雅称吧!”蓝姐说,“其实也不是正式的名字。你看这个小姑娘,就叫滚地锦。这只小黑猫肚子和四个爪子都是白的,叫乌云盖雪。”
“哇……”华宜安感叹著,看看这只看看那只,觉得每只都好,实在下不了决心。“那,那就这只小黑猫吧!”黑白色的小家夥多好认啊。
“好啊。”
“那什麽时候能养?”华宜安期待著看向蓝姐。
“这就心急啦?至少还要等一个多月才断奶呢,现在就领回去你养不活的。”
“啊……”声音里掩饰不住的失望,华宜安刚想说什麽,手机响了。今天打电话给他的人还真多啊。华宜安想著,走到一边去接电话。
是严勇。
“怎麽还没回来?”
“我,我在老板家……”
看小猫三个字还没说出来,电话那头的人怒气冲冲的说:“你也不看看几点了!”
“啪!”电话又被挂掉了。
今天严勇两次给他电话,又两次挂断。
华宜安原本因为小猫轻松起来的心情,现在也如同那只小猫的名字一样,被乌云盖了个严实。整个人都沈重起来。
看看时间,也已经十一点多了。华宜安不再多坐,起身告辞。
蓝姐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但看他忽然变得情绪低落,多少也猜到是刚刚那个电话的缘故。於是也不多留他,今天司机已经下班了,她直接请保镖送他回去。那个叫和尚的保镖一直站在一边,面无表情也不插话。蓝姐叫他,他便听话照做。
和尚开车比那个司机快得多,一路上俩人也不说话,很快就送到了他楼下。有礼貌道过谢,华宜安下了车。看车开走,他才进小区。
一进大门,就看到严勇站在楼下,脸色极差,冷冷的看著他。
“严勇……”华宜安不知道他这麽晚站在这里是不是等自己,还是忍不住出口叫了他。
严勇也不接话,铁青个脸转身进去了。
华宜安只好垂个脑袋跟著。
俩人就这样一路默默的走回去,气氛凝滞,压抑得华宜安鼻子都酸了。
进了门,严勇先回了房间。看他似乎没有要和自己说话的意思,华宜安也不敢贸然和他搭话,红著眼睛先去洗澡了。毕竟明天还有课。
温柔的水冲刷著身体,华宜安终於忍不住掉了眼泪。
本来不是好好的吗?怎麽会变成这样了呢?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他明明还记得离别前的那个缠绵的吻,还记得俩人羞涩的互道晚安,还记得除夕夜的鞭炮声……那些美好的得来不易的瞬间,怎麽一转眼全都变了。仿佛做了个甜蜜却短暂的梦,梦里再如何美妙,梦醒来却是什麽都没有了。
严勇回来之後的冷淡对待,於他而言既是纳闷又是委屈。就像一只被主人丢掉的哑巴小狗,完全不知道为什麽会被抛弃,想要问个答案却叫不出声。
心口被堵著,满腔的委屈都宣泄不出,憋得眼睛酸涨,眼泪混著热水往下流,华宜安完全不知道怎麽控制。喉咙像是被什麽塞住,很想要哭出声音,可还要拼命压抑,只能让眼泪更汹涌。
掉了好一阵子眼泪,才摸索著把水关掉。擦了擦眼泪,华宜安伸手拿毛巾。
刚刚擦了把脸,就听到浴室门发出“砰”的一声,惊慌的抬头,却是严勇站在门口赤红著眼睛看著他。
作家的话:
终於要写到惦记很久的戏码了~开森~
☆、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一章
被他的突然闯入吓到,明明都是男人,可他第一反应还是遮。手里只有一块毛巾能勉强遮挡,华宜安惊慌失措不敢看他:“严、严勇,我我还在洗澡……你你,你……”
低著头也能感觉到他给予的沈重压迫感,华宜安都不敢呼吸。严勇往前走了两步,他就受惊似的往後退几步,背部贴在冰冷的玻璃上,才停住步子惊慌像只兔子似的抬头看他。
安静的浴室里显得严勇的呼吸越发粗重,离得近了华宜安才发现严勇他喝了酒,呼吸之间酒味很重,狠狠盯著华宜安的眼神复杂又可怕,他几乎不敢直视。赤裸著身体终究是尴尬的,华宜安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看到严勇的手忽然动了一下,以为是要揍他,华宜安害怕的往後缩,紧闭著眼等著疼痛。
预想的疼痛没有出现,只是手腕被严勇紧紧握住,将他从浴室里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