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阑珊区保卫金榆树 白萝卜无力挽旧情
“嗯啊……没有……真的没有……唔嗯!”
田舒被苗乔摁在墙壁上,赤裸着灼热的身体贴着冰冷刺骨的墙壁神经感受到的是身前带着冰碴的刺痛、身后是玉器温凉的包围、体内燃烧的是被点燃的欲望之火。
“哪怕是一点点、是一瞬间的感觉不可以存在过……”苗乔又向田舒的后庭伸进一根手指,撕扯着内壁:“说!你对蓝鹰从未有过思慕、暗恋、迷情、妄想的感觉!”
“嗯啊!”
苗乔真的生气了,不顾田舒第一次被开起后庭的疼痛,菊花现已红肿;更不去体谅田舒已经肿胀的分身。束缚着他的双手按在墙上,揉捏着他的身体不是爱抚而是刻意的施暴。
“……从来,嗯……从来都没有过……疼,苗乔……疼嗯……”
带着哭腔哀求着,田舒不能理解苗乔为何这般的不能接受、理解自己和蓝鹰的感情。同样失去父母的人,两个人相依为命的长大。如果说有一种缘分超越了血缘、利益与欲望,那就是自己和蓝鹰所建立起的情谊——知己。
接着月光看到田舒眼角的泪滴,苗乔停止了自己的惩罚。心中还是难以忍受蓝鹰口中的那句话——“我的人”,但是如果自己急功近利也许会真的失去田舒,让田舒意识到回到以前的生活也许会比现在好。
其实,苗乔现在的失控是有些情难自禁的。伏贴在墙壁上的爱人被汗珠包裹,高高翘起的臀部让整个脊背下滑成一道如他气质中温柔的曲线,撩拨着自己本就按捺的欲望。怀中的人要定了,谁也不能抢走!
将田舒拥入怀中,浅啄着红唇:“势必有一天蓝鹰会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我可以向你保证我是不会让他把你夺走的。可是,可是你要是敢自己离开我,”苗乔的眼中并无恨意,表情更不会恐怖,可是田舒听着着他的心跳声感受到了比仇恨更可怕的威胁,是爱。如果是“爱”的话,神明同样会疯狂更可况本就是从冥界而来的战神苗乔呢?
“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就杀了你。”
没有继续“暴行”也没有深入,田舒的心中有些小小的失望。
“少给我装的可怜兮兮的。”苗乔把田舒抱到床上:“睡觉,明天是行动日。”
苗乔一头栽在床上,侧着身子开始睡觉。
欲哭无泪的小老鼠看着身旁的大黑猫,心中无尽的委屈。独生子女家庭、侯门之子就是这样独断专行、不懂人情世故的吗!
“我是传统的人,不能接受婚前性行为。况且第一次很重要……”
“什么!婚前?你要做什么!”
田舒骑在苗乔的身上,不敢相信他刚才说的话。
“当然是结婚。戒指都给我戴了,还要和我玩一夜情吗!我就知道你在阑珊区呆了这么长时间一点法律观念都没有。”苗乔反身把田舒压在身下,对着惊惶失措的他饶有兴致的仔细观瞧了好一番:“婚姻会保护我们的,同样也会惩罚出轨、不忠的人。”
“我们可以结婚吗?有这样的法律吗?”
田舒转动思维,全世界也是只有少数的几个国家有保护同性恋婚姻的法律。
“拜天地就可以,和结婚证书一样不过是个形式,不可缺少的形式。”
“拜,拜——天——地!”
苗乔翻身继续睡觉,田舒傻傻的看着天花板:
这是一个在何种家庭成长的孩子呀!不是畸形儿,不是人格扭曲是将封建思想与现代观念之中的全部精髓结合的人!忠贞与忠诚、公正与平等。我田舒上辈子是秦桧吗,就算是秦桧也必须要遭受这般惩罚吗!
“……拍,拍我……”
苗乔侧着身子,声音不大是因为有点害羞:“拍我睡觉。”
田舒紧紧的闭上眼睛又睁开了,贴上身躯半拥着苗乔拍拍。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心太善了,拍着大黑猫进入了梦乡可自己又一次的失眠了。结婚?!和一个男人吗?!那孩子怎么办?!
“什么,凌晨三点还有人在广场上!”
“是,首长。我本打算一个人悄悄的去可是在广场上的不是盲流,几十个人就围在金树的下面赌博!您看,是不是让墨政委去……”
回话的黑衣人见罗首长脸色阴沉也不敢说话了。
这个关键的时候如果要和已经暴露身份的墨小迪联系,等于是自投罗网。可是不尽早处理广场上的那个“祸根”就要出大事了!罗首长握着手杖,上面一颗褐色的琥珀散发着混沌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