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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哥、大凤姐、蓝鹰,我和那只死黑猫、臭洁癖、变态条子没有任何关系!真的!昨天晚上是我要对付他,谁知道被他利用让你们误会我……”
“不是老相识吗?”
胡七舔着一金一银的两颗大门牙,也要吃了田舒的一般架势。
“不是朋友吗?”
大凤姐抠着指甲,满不在乎。
“开始,不是……偶然……不是,是巧合!我的戒指,他的车……我赔他的车……”
田舒抓耳挠腮,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们还是朋友吗?”
蓝鹰又要掀桌子了,田舒连忙按住:“我有计划,就是怕你还有七哥冲动!”
蓝鹰:“他是不是碰过你了?”
田舒:“没有!绝对没有!”
蓝鹰:“没有?东街的店主说他看你的眼神都已经是囊中之物的得意了!没有?没碰你你要什么一百条大狼狗!”
“不用问了,肯定是生米煮成熟饭了。”大凤姐突然流泪了:“还是我的错……我那天往他们两的酒里下了春药……肯定是那天的事了……小田田,姐姐对不起你……谁让你瞒着他的身份!被糟践了也是活该!”
大凤姐话锋一转,眼泪都没干呢就开骂了。
“我……我……”
田舒又气、又累、又委屈,已经说不出话了。
“小田田,你不想报仇吗?”
“大凤姐,我之所以不说出他的身份就是不希望咱们失去理智做出鲁莽的事情。”
“姐姐只问你想不想报仇?”
田舒也不知道。也没被黑猫警长怎么样,但是的确受到了侮辱又没法跟他们讲明:“想……”
“那就顺着他的意思啊!”大凤姐擦干眼泪两眼放光;
“欸?”
“就是交往啊!把他拉下水!不管他是不是真心的、是不是反间计,东街的店主说了,那条子就是黑猫警长肯定是迷恋上你的身体了。将计就计吧!”胡七的大光头抵着田舒的脑门:“哥的好兄弟……哥刚才可是舍了老命救了你,你总不能不表示表示吧?”
“……”
蓝鹰虽然没有说话但也肯定被其他两位当家说通了。
田舒还握着手里的牌,拇指摸着牌心叹息着闭上了眼睛。
“兄弟,你要是觉得委屈不乐意,那哥哥我就把他黑猫警长剁成八块给你出气!我老骨头一把,死了也不可惜!”
胡七摊牌了,万字清一色。红色的牌面有着血的味道。
“啪”的一声,田舒用捂着手里的牌扣在了桌子上:“一切都要听我的安排、现在开始我就是这阑珊区的老大,我要做的事谁都不能反对。”
田舒说完就走。三个人看着牌桌中心、田舒打出的牌——中!(东北方言,“中”就是“同意”的意思。)
胡七、大凤姐长舒一口气:您只要摆平黑猫警长,我们做孙子都成!
蓝鹰握着拳头也要走。
“二当家,你可不要充英雄。田舒也是为了阑珊区,他明白这里的忠义。”胡七在威胁着蓝鹰。
蓝鹰没言语,还是离开了。手里攥着的是已经捏碎的麻将牌。
天算不如人算 择日不如撞日
“不能再喝了!”
魏华夺过蓝鹰手里的酒瓶子,这已经是第二瓶伏特加都灌下了大半瓶。酒,这种东西麻痹了神经却起不到忘记的作用。
“愿意告诉我吗,让你烦心的事情。”
魏华已经不太敢和蓝鹰单独接触了,因为金色眼眸看着自己的神情从迷恋转为执着。
“这个嘛,俗话说的好……”
魏华感觉在此种暗黄色的灯光下说着略带伤感的宽慰语言会起到催化剂的作用。至于催化什么,男人嘛!都知道。其实男人不是能够很好隐藏心机的生物,较之女人就不行。比如生理反应的时候,某个地方就支起了小帐篷。为了不教蓝鹰误会,魏华还是以一个长者的姿态讲一下正确的人生观吧!
“俗话说什么来着……说……”
“俗话多了!”
蓝鹰撇来的余光冷锐、刻薄,转而又垂下了眼帘。手中无酒,心中更是烦闷。
魏华看着蓝鹰此种状态也不是喝醉了酒的样子,心中赞叹着蓝鹰的好酒量。可是,陷入了僵局。俗话不知道选用哪句,继续话题也更加尴尬。
“我,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