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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缓缓扩散。
纪圣臣略带嘲讽地哼笑,“医生的规矩还真多。”
“等明天葬礼结束,你爱抽多少都随便你。”相似的眉宇在月光中悄悄浮现,漠然的神情在刹那间似乎有种圣洁的无动于衷。
纪圣臣弯身将烟熄掉,有些感叹地说:
“老爸老妈生了我们这两个儿子,恐怕是连死都不能瞑目吧!”
“棺材还没钉死,你可以自己打开瞧瞧。”
纪圣臣缓缓走近那不假辞色的人儿,忽然露出一抹恶意的笑容。
“我真怀疑,你在男人身下是不是也是这种死人表情?”纪圣臣低头在他耳边呢喃,“你的男人能满足你吗?凯。”
纪凯臣不为所动地退开一步,“这与你无关。”
纪圣臣眼明手快地握住纪凯臣的腰,一个施力就将他拉入怀中。
“想跟我试试看吗?”
纪凯臣瞟了他一眼,“不要跑了猎物就找我出气。”
“哼!”纪圣臣不悦地退开,用力坐进全黑的真皮沙发,“无趣!”
没有人知道他们这对兄弟的感情究竟是好还是坏,平时绝对是老死不相往来,这次要不是父母双双车祸去世,纪凯臣也不可能大老远从美国飞回来;但是不可否认的,他们兄弟之间的确有种旁人所无法理解的默契,对于彼此的心思常常比许多朝夕相处的亲朋好友还要清楚几分。
“你最近盯上的人不是简单角色。”纪凯臣静静地摇晃着手中的红酒,仿佛谈论天气般地说着。
纪圣臣仍是一派无事,接过纪凯臣递过来的高脚杯。
“没想到你在台湾还有人脉啊!该不会又是你在哪勾引上的姘头吧!”
纪凯臣神色一寒,重重地将酒杯放到精雕细琢的桧木书桌上,那凛冽的眸光有如风雨将至。
他没有发怒,只是冷冷地转身离去,一语不发。
纪圣臣端着酒杯的手指紧了紧,良久之后,终于轻轻叹了一口气。
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把心中的烦躁发泄在凯身上,看来,自己这次真的是在劫难逃啊!
重复着插入、抽出…插入、抽出的无意义动作,朔夜始终搞不动为何人类会在这种行为中得到他们所谓“至高无上”的快感。
不过是一种无聊的活塞运动罢了。
适时地发出湿润的呻吟,呐喊着老套不已的求饶字句,扭腰、淫叫…再收缩………射精、高潮。
又是一次百般无趣的性交。
皱着眉头忍受着男人将稀疏的精液射入体内,朔夜无动于衷地望着趴在他身上,不住喘气的欲兽。
“你真是太棒了!”男人意犹未尽地抚摸着朔夜白晰却极端具有韧性的年轻身躯。“像个娃娃似的面无表情,让人忍不住想让你露出哭泣、求饶的模样。”
朔夜并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拾起衣服往浴室走去。
“可以再来找你吗?”男人猴急地问着,要不是今夜已经无力再战,实在恨不得再将这具美丽的躯体压在身下尽情蹂躏一番。
朔夜无声地嗤笑着。
果然人性本贱啊!
“当然可以。”用着与表情不符的清冷嗓音,静静地说着。
头也不回地走进由毛玻璃砌成的浴室,直到听见男人关门离去的声音,朔夜才仿佛松了一口气似的打开水龙头。
微冷的水滑过黏腻的肌肤,让原本就偏低的体温更加的冰寒。
“需要帮忙吗?”蓦地响起的声音,让朔夜反射性地出手攻击。
凌厉且带有试探意味的招式,被人稳稳地挡了下来,朔夜立刻感受到此人绝非易与之辈。
“是你。”嘲讽带笑的眸子,以及充满野性的气息。
是那个男人。
不知不觉松下了备战的姿态,朔夜不发一语地转身继续洗澡,因而错过了男人眼中一闪即逝的愉悦。
“我说过不准其他人再碰你。”纪圣臣缓缓走上前,握住他骨感的肩,轻轻地摩挲着。
“我也说你没资格限制我。”
没有差别的,他的触摸跟其他人一样恶心,跟其他人一样充满肮脏的欲情。
所以,他可以无动于衷。
纪圣臣不以为忤,只是轻轻在他耳边叹着:
“为什么如此脆弱的你,会有着这么坚强的眼神呢?”
“与你无关。”只有朔夜自己才明白,自己这句话是花了多少力气,才能让它不会颤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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