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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是,你也有爱我的心!”
如果没有心,透也也不能爱穗高。
因为他不可能去爱上一个躯壳。
“——你说要我的心,不然不会满足?”
穗高不屑的声音,敲击着透地的心脏。
“因为我一直没有……充实感。”
穗高和那位女性的谣言便是一个例子。
“那我也没有办法!你不相信我,我又能怎么样?”
穗高坚决地反驳。
这不就是在宣判他们之间结束了?
“可是……”
透也该相信什么?
穗高从不曾说过想与透也见面的话,也不抽出时间来好好沟通,他只是在玩弄透也。
透也能相信这种人吗?
穗高虽没对透也说谎,但那是他的诡计多端。
既然不说出实情,就等于是说谎。
任何不老实的人,都可以轻易承诺自己不说谎。
“可是我……”
透也想说出自己的意思,而开了口。
穗高此刻用着极度不悦的神情看着透也,让后者觉得只有自己在一头热。
“……看来是如此了……”
透也在口中小声嗫嚅,苦苦笑笑。
自己何必非这么愚蠢不可?对方是穗高啊!
这种男人,怎么可能会真心谈恋爱?
是自己愚不可及!透也早该把这几个月来的烦恼踢得远远。
透也已认清——他与穗高的感情已划下句点。
“突然跑来,对你实在很抱歉。”
透也说着,并向对方一鞠躬。
然后用发抖的手把门打开,又迅速地关上。
他也明白穗高不会追过来。
所以,透出也不用回头。
即使自己与穗高的恋情已结束,并不表示世界就末日来临。
就在透也糊里糊涂中,天已亮了。
处在这般绝望的心境中,透也仍记得要呼吸。
“——啊?”
翌日,公司的冷气强得让透也凄冷的心更打起哆嗦。他很小心地问。
“藤原先生,今天的宅配便就只有这些吗?”
在各个同事的桌上,都已分发了该到的宅配便及信件,唯独透也想收到的重要东西没有送来。
“这些是刚才送到的,要不要再检查一次?”
“好,麻烦你。”
仓桥的校正稿应该已经送到才对。
“并没有不对。”
“……这就怪了……”
那算是大宗邮件,不可能弄丢吧。
是不是有什么差错?
糟的是仓桥是回老婆的娘家,透也也未问清对方的连络电话,改打对方的手机,却关机不通。
“是怎么了?”
听到棋原问他,透也回道。
“仓桥老师的校稿,好像没有送来。”
不过,仓桥传来编辑部的传真中,附着校稿费的传票上便有印对方的电话号码。
虽然那号码是用来上网在宅配使公司的货物检验服务,但却变成了“并未有该号码”的情形,那只能认为可能时间还早尚未被登录吧。
透也很害怕这份邮件就这么弄丢——他非常地不安。
“宅配便偶尔也会慢个一、二天,明天再看看吧?”
“也对。”
透也真希望不会发生这么倒霉的事。
早知道,就该先问明在紧急情况下,如何能与仓桥连络上的电话。透也怎么连这个基本的事也疏忽了?
就是因为他成天只想着穗高,怠慢了工作方面的事。
所以,才会被穗高舍弃吧。
透也对自己的无能,感到相当懊恼地俯下头。
果然被透也料中。
“仓桥的校稿,仍然没收到吗?”
“是。我会查一下,难道是真的弄丢了?”
透也咬著唇,回答棋原的问话。
仓桥的校稿,过了三天仍音讯全无。
传票的号码可能未登录,在网上也查不到。
透也只好打电话给辖区的分店,请对方调查。
“有和老师连络上吗?”
“也没有。他说娘家发生不幸回去看看,都没有回来他自己的家。”
“真伤脑筋。可能要等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