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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害怕呀”。

罗书行眉头皱了皱，他拍了拍杨阳的背，看着两个警察，道“两位要不进来说”。

“啊，不用了不用。既然送到了，我们也得回去”。

“对，还有事儿呢，小朋友，是你爸爸没错吧？”

杨阳点了点头“谢谢两位叔叔”。

两个警察走了，杨阳被罗书行拎回了家里，把他身上的毯子还有外套给摘了挂架子上，抱起他放在了沙发上，罗书行站在他面前，摘了他的墨镜，把那包肉干扔茶几上，冷声道“你就是出去买这个了？”

杨阳缩了缩，点了点头。

罗书行道“你知不知道我会担心你！一个短信，一个电话，一个纸条都没有！”

杨阳低声道“我没想到你会回来这么早”。

“我不回来你就打算在外面待一天？知不知道你现在一个人出门有多危险，不能走不能跑的！”

杨阳张嘴要说什么，猛然就被罗书行给抱在了腿上，拉了他的裤子大巴掌就拍上去，杨阳起先没有反应过来，僵了一下，感受到屁股暴露在空气中，还疼，窘迫的挣扎起来，但是行动不方便，挣扎无果，他又羞又疼道“教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别打了”。

罗书行狠下心来要给他教训，手上力气更大，渐渐的杨阳便不反抗了，只是哀嚎说疼。

打了十几下，白嫩嫩的屁股红了个透，杨阳上了高中以后就没再被打过，还有些委屈，趴在那里，罗书行给他整理好衣服，他也还趴在那里没有动。

罗书行没有安慰他，只是起身道“想来你也在外面吃饱了，今天就不用吃饭了”说完便提着肉干走了。

无论有多少错，罗书行这样对他，杨阳就是觉得委屈，罗书行放完肉干回来，客厅卧室都没了杨阳身影，心下一沉，以为杨阳因着自己这次教训跑了，但是看他鞋子轮椅也都在，心便缓和了一些，又去找了找，才看到杨阳在客房躺下了，背对着他不知道睡着了没有，罗书行狠了狠心没有进去。

中午吃饭也没有叫他，午休了一会儿，罗书行起来工作，却有些心烦意乱，没有杨阳在外面吵闹，心里却是不安，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去客房看了看，杨阳还是躺在那儿，也还在睡，他俯身亲了亲才离开。

只是到了晚上，杨阳也不曾出来，罗书行便进去看了看，杨阳还是躺在那里，罗书行道“阳阳，饿不饿？”

杨阳没理他，罗书行走过去道“起来吃饭吧”。

杨阳翻了个身，道“我不吃了”。

罗书行道“你不起来，我就把你辛辛苦苦买回来的肉干带去科室分了”。

杨阳指着他鼻子道“你太过分了”。

罗书行抓着他手指亲了亲，把他抱了起来，“屁股疼不疼，要不上点药”。

杨阳红了脸，“不用！”

罗书行道“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杨阳终还是点了点头。

一个月之后，杨阳去拆了石膏，上了简易固定，总算是能走路了，也到了研究生面试的时候，罗书行一早给他置办好了一套小西服，杨阳穿上，笑道“我帅不帅？有没有更喜欢我。”

罗书行目光柔和，给他理了理领子，道“好好发挥，不用紧张”。

杨阳道“没啥紧张的，反正我什么都不会”面试这个事情吧，就是你和导师说好了，那基本上是没什么问题了，但是也有你发挥不好，导师可能重新考虑的情况。

“……”罗书行道“不行，面子上总要过去”。

杨阳笑嘻嘻道“知道了”。

事情很顺利，几个导师问他的问题比较简单，罗书行的问题，事先就已经被杨阳软磨硬泡出来了，

面试结束后，杨阳看着罗书行的大名写在自己的档案里，盖上了他的章，教务处注册登记。

杨阳甚至于生出了一种两个人是在注册结婚的感觉，他想，从此，他和罗书行的生命便有了联系。

无论这是什么关系，他们都在双方的生命里，社会关系上，烙下了印记。

他是罗书行的学生，罗书行，是他的老师，从此，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一夫多妻制

回去的时候，两个人明显都心情愉悦，杨阳道“教授，你有没有觉得，老师和学生的关系呢，就是古代的，我们只有一个老师，老师却有好多学生，校长就拥有后宫三千呀，当然，我们也是改过嫁的”。

罗书行道“什么乱七八糟的”。

杨阳道“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