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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不沾地的忙了两天,忙出这么个结果,霍然上半身大字型趴在办公桌上,“这叫什么事儿啊。”
“先回去吧,两天没怎么睡了,你看看你胡子都出来了。”袁晓东把人拉起来,与其语气对着桌子叹气,不如抓紧时间回去好好睡一觉。
“你不也有吗。”霍然站起来的同时,勾了袁晓东下巴,然后摸了摸,胡茬挺扎手。
袁晓东把手拍掉,“这是哪儿?”
霍然左右看看,“没人啊。”他还挺委屈。
袁晓东懒得跟他争这个,套上外衣就走,他现在还真是挺想念床的。
霍然赶紧跟上,大衣没来得及穿,出了门就被一股冷风吹了个激灵。
袁晓东叹口气停下脚步,“这节骨眼儿上,你感冒了也别想趴下!”嘴上说着,但手上却拿过霍然的大衣给他套上,动作算不得温柔,拉领子的时候甚至有些粗暴,但霍然就那么一脸傻笑的伸手等着,如果这不是在单位,他真想就这么把袁晓东搂进怀里。
“我轻伤不下火线的主儿,你忘了?”霍然晃了晃手,他胳膊上那线还没拆呢。
袁晓东那因为睡眠不足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更难看了,他,还真给忘了。
霍然本来想逗逗人,结果一看那脸色就知道自己中了,“干嘛?心疼了?其实我自己都忘了,咱们这行这点儿皮外伤谁老放心上啊是不是?”
“别贫,你哪天换药?”
“啊?我算算……好像今天。”霍然抓了抓头。
袁晓东没话了,推了霍然一把,“赶紧走,先去医院!”
在医院里,袁晓东第一次看到霍然的伤口,哪儿有他说的那么云淡风轻?10针,那是缝在肉上。
霍然觉得头顶上的气团不太对劲,抬头就看袁晓东黑着脸盯着他胳膊,“哎我说,你先出去行不行?你戳这儿我紧张。”
“挡斧子你不紧张,缝针你不紧张,换药你紧张个屁!”袁晓东不管他,凑到大夫耳边问:“他这个伤严重吗?”
“幸亏衣服厚,没伤着肌腱,但也别不在意。”大夫知道霍然是警察,也知道跟着来那位是警察,所以这回答谁都不得罪。
“你看,我就说没事儿吧?”霍然冲袁晓东一咧嘴。
“我可没说没事儿。”换好药,大夫强调了一下。
这回袁晓东冲霍然一挑眉。
俩人回到宿舍,已经十点多了,赶紧洗澡,然后好好睡一觉,是眼下最需要的。
本着节省时间和照顾伤员的考量,袁晓东提议俩人一起洗,但立马遭到了霍然的反对,还是坚决反对。
“不不不,你先洗,你洗完了我再洗。”霍然边说边把袁晓东往浴室里推。
“你要是在不乐意跟我一块儿洗,也得你先,你那手能沾水吗?我先帮你洗。”袁晓东回手把霍然往浴室里拉。
“我手不是问题!”
“那什么是问题?”
“你脑子让门挤了?”
“你才脑袋让驴踢了呢!”
“不是,你考虑清楚了吗?咱俩一起洗会有什么后果?”
“什么后……”袁晓东突然领会了,然后干脆彻底把人拽进来,关上浴室门,“爱什么后果什么后果!”
☆、016
虽说袁晓东是有了觉悟的,但他还是本着优待伤员的高尚情操,尽心尽力的帮霍然洗澡。
可霍然同志就显然是有别的心思的了,举着一只伤胳膊,另一只却一点儿没闲着,一会儿横着摸一把,一会儿竖着摸一把,再不然捏捏,还不过瘾就掐掐。一下两下的,袁晓东都忍了,可架不住霍然这手的活动范围越来越往下啊。
本来,袁晓东是多了个心眼儿的,所以自己身上那最后的三角高地上,留了条内裤,但现在在霍然同志不遗余力的努力下,已经湿透透的了,穿着比没穿还勾人。
袁晓东忍无可忍,把霍然没受伤那只手抓住,反剪到他身后,“你不能老实会儿?”
只是他没想到,这么一来,反而让俩人几乎贴到了一起。
所以霍然贼笑,任由袁晓东抓着他那只手,身体往前送,然后还扭着腰蹭了蹭,“你还要我多老实?”
袁晓东低头瞄了一眼,“你就不累?”
“主要是它们俩不累。”
袁晓东松了手,霍然以为把人逗急了,刚想搂住认错,哪想袁晓东用膝盖一顶霍然的膝盖,趁他一个不稳,抓了受伤那胳膊给按在墙上,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