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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chapter17 。。。
这个周末恢复了和蒋以成他们的鬼混。
陶野说这次的小聚改在星期六,星期六早上八点他会来接我。
蒋以成他们玩得花样挺多,丁义解释道因为白领们工作日里累死累活,周末就应该好好的放纵。曾经想象白领的周末生活应该是很糜烂的,但蒋以成他们似乎不是,玩得大多都是高级俱乐部,即使偶尔泡吧也没有小姐作陪。自怨自艾地想是自己八点档看太多了吧。
猜测着这次活动应该是去郊区远足,坐上了陶野的车却是往另一个方向开。后面跟着的是蒋以成的车子,好像只有陶野认路。问他是要去哪里,他又卖关子说:“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人贩子都是用这样含糊不清的话来拐卖儿童的。
看车窗外的街道,却觉得熟悉,貌似很久以前路过某个摊贩,认真观察又觉得陌生。
车子再往前一点便停下了,看陶野推开车门我也一同下车。
出现在视线正前方的是一所学校,校门上挂着白底金字的楷书:S省实验中学。
后到的蒋以成一行人也下了车,蒋以成的车牌号很有特色,四个连在一块的七,让人过目不忘。
听见陶野说:“这就是我们的高中,叫你们别来,真没什么好看的。”
蒋以成抬头看着校门:“反正闲着也是无聊,就跟来看看吧。”
与印象中还是有很大出入的,原本老气的红色砖墙给刷成了白色,趴在墙壁上的藤蔓也不见了,远处还多了几栋新的建筑物。
曾经在校门照过毕业照,不知那天怎么地,特别伤感。
当时我噙着眼泪拼命忍着不哭。
后来照完相照相的老师拍拍我,说:“别忍着了。”
我登时眼泪快要决堤,那老师又说:“快去吧。”
我一愣,懵懵懂懂地问:“去哪啊?”
“去厕所啊,你不是内急么,照相的表情那么狰狞。”
……
走在校道上,我望着过分安静的校园问:“现在周末不用补课么?”
陶野点头:“有的,但是高中部今天去郊游不补课。”
毕了业以后就真的一次也没有再回来过。
沿着校道走到操场,我只见过第二次翻修完毕后的样貌,高三的时候正进行第三次翻修,如今经历两次的整修其实改变了挺多。
原本学生们抱怨踢球踢得一脚泥的足球场铺上了草皮,因为没有球网导致路过球场的行人被飞来横球砸伤的破球门也刷了白漆套上了网,跑步容易崴伤脚的棕黄泥土地跑道也换成了红色塑胶跑道,篮球场所有低矮易坏的篮球架都被正常尺寸的替代掉了,以前光秃秃让人感觉压抑影响美观的校道都种上了榕树。
我高一时,学校就立校33周年,是市里最老的学校。当时想的是,世界上不可能再有33年就只翻新过三次的校区,不可能有比这还烂的学校设施,十年才翻修一次这学校撑不到第四次的翻修就要倒。今天亲眼见证了原来世界上还真的存在43年就只翻新四过次依然伫立的校区,竟然比当年还要新几分。真是开了眼界。
也有可能是当时的经费不足弄出的豆腐渣工程使得校园更显老旧。
我和陶野要去以前的课室里看看,蒋以成他们说去车子里等我们顺便把车子开到后门,回去的时候比较顺路,不然还得绕道走。于是分成两路。
陶野走在我旁边,侧头跟我说:“学校翻新过了。”
“嗯,变了很多。”
上了教学楼,以前教室里一开就吱呀呀叫担心随时会掉下来的风扇更新了,课桌讲台也不是一踢要倒的那种老款式,就连我最讨厌的楼梯拐角都铺了新瓷砖。
已经完全没有了当年的样子。
毕竟过了十年了。
高中时总是盼着学校换新的,建多几栋新楼,如今看见它真的换了,却觉得陌生。甚至怀疑起这里是不是自己苦读的三年光阴走过的地方,唯一不变的只有校门上的几个大字。心里莫名的有些失望。
我又说:“毕竟也过了十年了。”
陶野愣了愣,笑了笑:“都过了十年了。”但是他的唇角只上扬了几秒,随即又回落了。
“十年前的事你还记得多少?”记得在大街上重逢后第一次吃饭他也问了我这个问题。
“恩……大部分都记得吧。”其实我是一个恋旧的人,过去发生的事情经常会去想,但是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