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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马尔福的荣幸,my lord。”
“等等!lord,为什么?那个叛徒怎么能够得到如此的荣耀?您可以……”
“闭嘴贝拉!如果你能够找到拥有那个家族的血统的巫师的话!哪怕一个。”
伏地魔的声音打断了贝拉的疯狂,女巫不情不愿的后退,狠狠的瞪着狼狈的趴在地上的褐发年轻人不再开口。
伏地魔挥了挥手,似乎很疲惫的发出命令。
“去吧,卢修斯,给我们亲爱的西弗勒斯一个圣诞礼物,而我期待着结果,呵呵……”
褐发的年轻人被禁锢了魔力和行动能力,被灌着喝下了不知名的魔药,等到他开始急促的喘息,黑色的眼睛里慢慢弥漫开疯狂的时候,被带到了一个充斥了一种诡异甜香气味的房间,年轻人极力的控制着自己,压制他的食死徒快速的离去,留下德拉科和卢修斯扯着他踉踉跄跄的走向房间里唯一的一个家具——一张大床。
年轻人被扔在床边,看着两个铂金贵族弯下腰,迟疑的碰触着安静的躺在床中央的人,苍白的、光裸的身体上遍布了各种伤痕,新旧层叠,虽然消瘦却无损那流畅的曲线,有血液从还未痊愈的伤口中沁出,黑色的发丝遮蔽了大半的脸庞,只有那高挺的、略大的鼻子显露在外,胸膛微微起伏着,没有被发丝遮挡的一只空洞的黑眸看着两个铂金贵族的靠近。
德拉科握紧了手,看着躺在床上的人,抓住了卢修斯的袖口。
“父亲……我不能……教父他……我宁可让他安静的死去……”
卢修斯一根根的掰开德拉科的手指,表情淡漠而僵硬。
“现在只能让他活下去,德拉科,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为了你,为了你的母亲,为了马尔福……起码今后的一年,我们可以想办法,但不是现在。”
德拉科垂下头,狠狠的瞪着死死抓着床单喘息的年轻人。
“但是‘他’这么做……教父会疯的……一定会的!”
卢修斯轻轻的用手指拨开遮挡了那张毫无表情的惨白面孔的黑发,指尖拂过安静的男人的脸颊,在颈侧上一个扭曲的伤疤上停顿了一下,拿出一个小小的瓶子,紧紧的握在手心,好一会儿,才利落的掰开男人的唇把药剂灌下去,而安静的男人并没有抗拒也无法抗拒,只是那空洞的目光在药剂滑下喉咙的时候闪过一丝不安。
卢修斯收起瓶子,再一次的碰了碰男人的脸颊,艰难的让自己的嘴巴开开合合,声音虚弱的如同面临死亡。
“西弗勒斯,我知道你听得到,很抱歉,我无法让你得到解脱,所以你只能活着……如果可以……如果时机到了,我保证,在一切发生之前……”
卢修斯低下头,靠近男人的耳边,轻轻的呢喃。
“……我会给你一个阿瓦达。”
德拉科身体瞬间的僵硬,他快速的走到已经蜷缩成一团抽搐的年轻人身边,狠狠的踢了两脚,原本一丝不苟的金发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的凌乱,直到被卢修斯制止。
“够了,德拉科,我们走。”
卢修斯带着德拉科走出房间,在大门关闭前用魔杖解开了年轻人身上的禁锢,看着年轻人从克制的试图离开而无果,到近乎疯狂的扑上安静的躺在床上的男人后离开。
被隔离起来的空间内,身体撞击的声音,压抑痛苦的喘息合着隐隐的嘶吼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淡淡的血腥气味弥漫开来,年轻人狂乱的撞击着身下的男人,眼睛死死地盯着男人空洞的双眼和紧皱的眉头,愤怒、惊恐、无奈以及一丝喜悦从年轻人的眼中溢出,最终被深重的欲望取代,艰难的,控制着身体的疯狂,年轻人摸索着握住男人的双手,在最后一丝理智消失的时候,狠狠的撞上男人的干裂的嘴唇……
伏地魔坐在壁炉边的椅子上,把玩着手里的水晶瓶,看着里面漂浮着的黑雾,慢吞吞的拉下帽兜,露出被细细的、红色的纹路勾勒的惨白面容,红色的眼睛里满是疯狂,嘴角一点点的勾起,最后大笑。
“呵呵!哈哈!邓布利多!不会结束,不会,伏地魔永生不死!咳咳……”
伴随着剧烈的咳嗽,伏地魔摸出一瓶药剂喝下后再一次的戴上帽兜,让剧烈颤抖的身体慢慢的平复下来,壁炉里的火光一点点的暗淡,寒冷逐渐充斥了黑暗的房间,阴冷的、如同蛇语般的声音在沉滞的空气中响起。
“一年,哦,不,只需要10个月,西弗勒斯。斯内普,我曾经的仆人,背叛者,就算你用魔药封闭了自己的血统……呵呵……只需要10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