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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越是漂亮的花;刺就越多。不过这样也好,他就不用整天去防备自家的花在自己不在的时候被摘走;他只需要为那些妄图当采花人的白痴祈祷;希望他们不会被花上的毒刺毒死就好了。
“比起睡觉,我现在更想看你变脸。”像是想到什么似得,耀司笑的很幸灾乐祸。
完全扫去冰山气场的耀司笑起来很好看,微眯的眼睛像是之偷腥的波斯猫一样慵懒可爱,脸颊上还有着浅浅的小酒窝。也许是因为常年不散的冰山气场的关系,耀司笑起来居然还带着淡淡的冰洁的气息。加上此刻就穿着薄薄的睡衣一般身体埋在被单下一般露在空气中,整个人充满了禁欲的诱惑。
是男人都受不了自己的恋人这种近乎于诱惑的表现。
慢慢的走进,白皙的手指利落的解下了束在腰上的腰带,手一松,蓝色的皮带发出轻轻的声响坠落于地。宗像礼司利落的欺身压在耀司身上。带着薄茧的手轻轻的摩挲着耀司的脸蛋,带着浓浓j□j的声音在耀司耳边响起:“耀司,你这是在向我暗示什么吗?”
感受着耳边那热乎乎的呼气,耀司的身体微微有些僵硬,只是短短一瞬间却又恢复了过来。不甘被这样挑拨的耀司一个翻身将压在自己身上的宗像礼司反压于身下,激烈的动作难以避免的扯到身下某一难言启齿的地方,陌生又熟悉的疼痛让耀司的脸色微微泛红,嘴里还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你啊,很疼吗?不要乱动。”就算是j□j正浓,看着恋人因为自己昨晚的折腾而难受的样子,宗像礼司也不得不收敛自己不合时宜的欲·望。
男人与男人的欢·爱不像男女一样没那么多拘束,宗像礼司到底是有受过处于下方那种苦的人,知道现在耀司的处境。
“闭嘴。”
“嗨嗨。可是耀司你确定还要继续压着我吗?”
仿佛是在证明着什么,宗像礼司话一说完,耀司就感受到身下之人某处那尴尬的情况。
此刻顶在他大腿上的某个东西已经昭示了某人已经‘走火’了。
轰,不知道是怒气还是因为害羞,耀司的脸瞬间像是煮熟的虾一样红彤彤的。
‘没节操的混蛋。’心里恼怒地嘀咕着的耀司,迅速的从宗像礼司身上翻身离开。
男人就是男人,就算平时再怎么正紧,一上了床那就是一匹看见猎物眼冒绿光的饿狼。聪敏人就别去奢望那时的男人有什么理智可言,要不然吃亏了就别怪别人。
地球人都知道的一个道理:男人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自己不放聪明一点怪谁呢。耀司是聪敏人,而且还是昨晚刚吃过亏的聪敏人,现在不避其锋芒就是傻子。
“说吧,什么事,不要说你打扰我睡觉的原因就是为了向我展示你那没下限的节操。”
被嫌弃了节操的宗像礼司也不为自己辩解,而是用一种古怪的眼观上上下下的看了耀司一遍又一遍。末了还一手托着下巴,盯着耀司的脸猛看。
“吃错药了吧你。”那种像是看珍稀保护动物一样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耀司你是不是忘了和我说一件重要的事?”
“···”为什么有不好的预感。
“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耀司你对自己的身材和长相一点都没有抱怨过,男人一般都受不了自己长得这么女性化吧。”果然是因为前世是女生的原因吗?想到这,宗像礼司就觉得自己真相了。毕竟是当了二十几年的女生,就算现在是男人也难以改变已经完善了的审美观了,所以耀司根本不觉得现在的长相有什么不好或者有什么不对吧。
幼年是大家会把耀司的长相归根于年幼还未长开,之后经历过伽具都陨坑事件,大家都一致认为耀司是因为那次事件留下了后遗症导致身体岑弱才会‘长歪’,就更不会有人会揭他的伤疤了。这就导致了耀司也不知道自己的长相有什么不妥的吧。
因为他上一世就长这样。他的审美也是这样。
“····”被宗像礼司这样一问,耀司也怔住了。
他从未觉得自己的长相有什么不对的,在他看来自己要是真长成肌肉饱满,长相爷们那才叫杯具。这不是他认不清楚现实的问题,而是他本身好几十年的审美观问题。比起宗像礼司估计的二十几年的时间还要多,耀司没有告诉宗像礼司自己在猎人世界之前还有一世的经历。
最初未穿越之前的二十几年再加上猎人世界里生活的二十几年,总共四十多年快奔五十年的时间里,耀司的人生观、世界观、审美观早就定型了。就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