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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那日他首先寻他,只是障眼法?其实男人早就知道他告诉了赤井秀一情报?但是……男人太过会演戏?那日因为他的逃离男人的火气,若是假的,那么只能说,这个男人太会演戏了……
浮德多却摇了摇头,“不,我不知道,我只是更加的防范了而已,只是你真是让我没想到啊!我对你不够好吗?你竟然想要我的命,可惜我的命很硬,从小到大多少人想要这条命,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说至此浮德多顿了顿,脸上扬起了得意而血腥的笑容,“那就是死!”
本来想去回应‘你对我好吗?’的服部平次整个人都怔住了,怎么可能?
“我不知道那天来的那个男人是不是也在那个暗杀我的队列中,不过全军覆没,你以为手能挡的住火箭筒的威力。原本我只是防备,如果到George Washington Bridge没有人行动的话,我会把那些枪械喂鱼。但是……真让我失望啊!”浮德多的双眼异常的冷静,甚至看不到怒火的痕迹,他只是看着床上的少年。
“你是打算,让他们杀了我,而后你自己挣开牛筋绳逃离?不得不说这是个好方法,却也实在太过自不量力。你知道他们发现你的时候,你是怎样的?”浮德多双刀这里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带上了阴寒,“浑身是血的倒在血泊中,手和脚上的牛筋绳都已经解开了……不过还真是可惜了,你那时候已经昏迷了,解开了又怎么样?”他伸手拿起少年的手腕,“你知道吗?你几乎磨断了自己的手筋……”明显感觉到自己手中的手,颤了颤,浮德多才将那只手放回了原处。
服部平次良久才回过神,无疑之后男人说了什么他都已经不在意了,他只纠缠在一句话上,“都死了?”他有些茫然的抬头问道。
“是的,没有一个活着。最后的两个躲在了废弃的汽车里,我直接开了碾压机,碾过……”看着少年原本便苍白的脸,像是瞬间蒙上了死灰,浮德多的声音顿了顿,但随后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一般的又道,“看来我是太纵容你了,以后可不会了,你好好修养,对你的惩罚可还没有开始。”浮德多如此说着便转身离去。
服部平次整个人都萎顿了,他勉强做起了身,双眼满是茫然的望着这个似乎完全不熟悉的房间。
死了?
不!
他不信。
不断的在心中自我催眠着,但是那个男人有必要骗他吗?
惶惶然站起身,他要去看看,他要确定,他……
脚步凌乱的他在厚厚的铺着长毛地毯的地摊上,只是他的脚刚一沾地,剧烈的晕眩感袭来,令得他几乎无力招架,双眼一片漆黑,他又往前走了两步,但是……
‘扑通’一声沉重的声音,让还没有走远的浮德多侧目。
几个保镖极为警醒,毕竟上一次险些边让人给逃了,他们知道若是还有下一次,那么他们都不用活了。
所以其中一人立刻开了门,其余几人也是鱼贯而入。
走到楼梯口的浮德多原始要去前屋商议正事儿,听得如此响动,便是脚步犹豫,片刻后便对着身旁的保镖说了句什么,见那保镖点头后离开,而他自己则转身往楼上走。
本就随时待命的私人医生已经被保镖们喊进了屋,这让浮德多的脸色更沉了几分。
进了屋,便见那医生似乎在换绷带,被他这么一问便站起了身,有些战战兢兢的说道,“伤口崩裂了。”
浮德多点了点头,那绷带刚好是解开的,他便看了一眼,他回来的时候,少年的手已经被包扎了,所以他并没有看到伤口。此刻那伤口便在他眼前,只是那么一眼他便侧开了头,只觉得心口被什么狠狠的撞了一下一般。
那被狠狠磨出来的伤口与被移到切断的是完全不同的,伤口那不跟则的锯齿状,血肉翻起,因为伤口裂开了,那里还躺着鲜血,但是依旧能看到,粉白的经络,嫩红的肌肉,以及森白的骨头。很难想象少年是忍受着多大的痛苦,如此缓慢的厮磨出这样的伤口……
待得保镖和一声退下,浮德多缓缓的蹲身在少年身边。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留下这个少年,留在自己的身边。
事实上即使是这一次,少年将他与他说的事儿泄露,他都没有想到该如何的处置这个少年。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或许是那一枪在他的心中留下了太深的刻痕吧!除了那些因为他活着才能活着的保镖,没有人这样为他做过,没有任何索求的这样做……
很奇怪,但是却也让他不想放少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