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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咬下了嘴唇,「要反,这就说得过去,也站得住理。」
月琼抬头,看着他的男人脸上是素来的坚毅和严肃。「严刹,进了京,若结果是不好的,你,能不能护着小妖逃出来?」
「你呢?」
「我……」月琼深吸口气,「我离不开小妖,他去哪我就要去哪。若结果是不好的,你就带着小妖逃,凭你的本事只要逃出京城就没事了吧。」
「你呢?」严刹捏住月琼的下巴,「小妖去哪你就要去哪,我带着小妖逃,那你呢?」
「我……」月琼的声音有点哑,「带上我,你不好逃,我在京城里找个地方躲起来。等安全了,我回来找你。」
下巴剧痛了一下,月琼的脑袋被严刹按在肩窝处。「睡觉!」某座山明显生气了。
「严刹?」月琼不懂对方为何突然不高兴了。
「你认为我无法把你和小妖安全带走?」
原来是这个。月琼压下难过,道:「若你能把我和小妖一起带走,我就和你们一道走;若我是累赘,你就带小妖走。你是小妖的父王,你要护好他。」这句话月琼说得很自然,严刹,是小妖的父王。
「你忘了你的身分了?」被人怀疑自己的能力,严刹的口吻显然好不起来。
身分?他什么身分?
「要我把契约贴在墙上提醒你?」
「不要!」月琼立刻想起来了,「唔……嗯。」
这算回答?严刹翻身把月琼压在身下,虎视眈眈地瞪着他:「你的身分是什么?」
「唔,嗯,是,啊……」月琼的眼神闪烁,不想回答。
「严墨!」
「等等!」捂住严刹的嘴,月琼紧张地说,「我记起来了,记起来了。」生怕严刹真把那份契约贴在墙上。那样就太,太丢脸了。
「是什么?!」
这人一定要他说吗?难以启齿啊。
「是,是……」月琼咽咽唾沫,「是厉王世子的爹。」就见绿眸发出寒光,他赶忙捂紧严刹的嘴:「是,是,是……是,呢,妻。」
严刹拿开月琼的手:「谁的妻?」
「嗯呢,的。」
「谁的!说清楚!」
怎么可以逼他?男子和男子怎能成夫妻?
「严墨!」严刹的嘴立刻又被捂上。
「你的,是你的。」
再拿开月琼的手,严刹继续逼问:「我是谁?」
「严,嗯,刹。」
「你是谁的妻?」
「嗯呢……你,的。」
「加上名字!」
「……嗯呢……」月琼左顾右盼,试图逃过。
「你屡次三番违约,严墨!把小妖!」严刹的话又没说完,嘴被堵住了──被某人的嘴。没办法啊,唯一能动的左手被人抓着,他只剩下嘴了。
舔舔撞疼的嘴皮,月琼在对方再次下令前豁出去了。「我是,是,是严刹的妻。」男子和男子怎能成夫妻?月琼的脸有点扭曲,看起来很不愿的样子。
严刹捏住月琼的下巴:「再说一次。」
「还要说?!啊!」下巴疼。
「你是谁的妻?不许用『你』来糊弄。」
「我是,是,」月琼闭上眼,「我是严刹的妻。」好怪,鸡皮疙瘩瞬间遍布全身。
严刹放开的月琼的下巴,低头。扎人的胡子在月琼的嘴上、脸上作怪,在他气喘吁吁后,严刹才放开他。重新把月琼揽紧怀里,他说:「若古年让小妖进京,你就跟着去。」
呼……月琼的心在慌乱中怦怦怦直跳。京城,京城……男子和男子怎能成夫妻……京城……
「睡觉!」
「哦。」
闭上眼睛,月琼把自己的脸埋起来。京城,他,要回京城了?怦怦怦,怦怦怦……
在门口等了半天,见王爷没有后续了,严牟扭扭伸得僵硬的脖子退回到原位,心里纳闷。今晚是他当值啊,王爷怎么一直喊严墨,真是奇怪了。难道王爷记错了?那也不对。王爷从不会记错是谁当值。想了半天没想明白,屋内又没了动静,王爷似乎睡了。严牟也没去叫严墨,专心当他的职。
一直等到深夜,严牟活动了活动筋骨,等着严壮来换他。突然,卧房的门开了,严牟立刻站定:「王爷。」
严刹轻轻关上房门。「把人叫到我的书房来。」严牟立刻跟着王爷走出屋子,打了暗哨后,他前去喊人了。严刹不需要说叫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