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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官家中什么没有?南宫苍敖和君湛然这两个人可是趁机大赚了一票,想到上回自己送的那些银票,看来人家还真不会放在眼里。
徐东林在殿上有些走神,平康皇煌德在这时已大发了一顿脾气,终于点了他的名,“徐爱卿,你掌管军务,你来说说,若是要镇压,需要多少兵马?谁能领兵将他们全数拿下!”
这不是自找麻烦,谁想带兵去对付那群恶徒,那不是有去无回的事?徐东林心下一转,已想好了说辞,正待开口,殿外有人急匆匆小跑上来,“陛下!陛下——”
煌德本要发怒,大臣们也都有些不满,正想看是谁不懂规矩,却发现一路小跑来的人乃是军需处的,专司粮草兵马之事,他们的人一开口,绝不会是小事。
“何事如此匆忙?”煌德心中已有不祥之感,殿下之人满头冷汗,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求陛下开恩!臣无能,所备战马一万匹,在今日一早全都倒下……竟然……”
“竟然如何?!”不仅煌德心急,其他人也都心急的追问,“钱大人!你倒是说呀!战马怎么了?!”
“所有战马,一万匹,竟然全都死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钱大人面色灰败,像是丢了魂,“一夕之间,全都死了,那可是给北方边关将士准备的战马啊……”
颤声说着,他的眼前仿佛还是战马一一倒下的场景,犹如噩梦,又像是瘟疫,“臣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强壮的战马一匹匹倒下,就好像阎王爷在收魂,我拦都拦不住!”
就差捶胸顿足,钱大人说的激动处,险些晕了过去。
一万匹战马,那是何等的概念?死去万匹,夏国还如何与北绛周旋?
他不明所以,只觉殿上忽然静了下来,陛下脸色很难看,再看周围,一个个都若有所思,想到了什么,却因为忌惮,而谁都没有开口。
犹如阎王索命搜魂……这个形容,有好些人十分熟悉。
随即想到的便是四个字——鬼手无双。
陡然间,仿若有一股森森寒气在殿上弥漫开来,鬼手无形,即使那君湛然不在眼前,在场诸人也都感觉到有一双无形之手,已笼罩在了夏朝的金銮殿上。
是年,十一月初,秋末,自南宫世家满门被诛,生还者下落不明后,同月,鹰啸盟与雾楼消失于江湖,几日后,夏国万匹战马离奇横死。
夏国上下内忧外患,顿时忙的焦头烂额,平康皇震怒,却无计可施。
有人想出一个主意,从凛南处花重金重新买下万匹战马,以解燃眉之急。
凛南每年都要对夏国上供,今年便免除了这笔银两,作为购买战马之用,这文书才发了出去,离奇横死还未来得及处理尸体的马匹竟又奇迹般的活了过来。
这一死一活不打紧,国库却为之损失重大,平白损失了一笔银两,万匹战马从凛南到夏国不易,更需要粮草供应,满朝文武对着即将增加到两万匹的战马和它们需要的粮草,只能苦笑。
这时候他们还不知道,这只是开始而已。
傲然随君心 第一百十四章 夏南关
自君湛然和南宫苍敖启程离开赤霞,便从官兵的眼皮底下消失了踪影。
朝廷早已下了通缉,却苦于无法发现他们的行踪,更有一堆棘手的事有待解决,大臣忙的团团转,外有北绛,内有恶鬼,怎不叫人头疼。
秋日已过,初冬将至,冷风开始席卷夏国,带来落叶满地,无论天气如何变幻,该做的事总是要做的。
每年地方官都会在本地储存过冬的粮食,另有部分要上交国库,押送粮食抵达舜都,一切都与往年一样,但今年,这批粮食竟在途中被劫了!
这本是年年例行之事,大家都已习惯,无论是押送粮草的路线,还是驿站中的交接,都已成了每年的例行公事,更何况这乃是皇粮,谁敢抢夺?但偏偏,今年就有人胆敢夺粮!
一群黑衣人,如同蝗虫过境,状若疯狂,更可怕的是这些人个个都是高手,无人能挡,谁挡便是一个死,小命自然要保,谁想为此而送命,押运皇粮的兵马很快便弃粮而逃。
皇粮被抢,而如此的事件,还不止一桩。
平康皇大怒,可是凭手上这些人根本没有一个是那群狂徒的对手,又如何能将他们擒下?
朝中大臣忍不住想,要是没有眼前的事,要是鹰啸盟还在,这种狂徒绝不会如此嚣张,自有鹰帅会去抓人,而不光朝臣这么想,百姓也是这么传说的。
倘若鹰啸盟还在……这当然只是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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