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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啊……你在哪里?
好吧,我承认此文铺陈太多,难听点……是我太多废话!
玄禛:原来你知道啊?
匡顗:我也想说好久了,怎麽我的对白那麽少?
西雨:呃……我会多加一点的。(别杀我啊……)
玄禛:嗯,朕就好好期待。
匡顗:等不到的话我要你好看。
西雨:知道,知道。(好平静的对话……陛下跟副将都是好人。)
玄禛/匡顗:(要是没改进,朕/我就要他死得很难看!)
君情错 08
宋曷负手上前,伸手拈起罗缨厌恶一瞥,遂打在匡顗的脸上说:「如此粗劣之物岂与陛下相配?要奉承陛下,也要看它的出自何人之手!」
匡顗默不作声,垂目视足,任由宋曷冷嘲热讽。宋玄禛身後的侍者低头私语,守门侍卫也悄悄抬头偷瞄,可惜他们都只能替匡顗暗叹倒楣。
整个皇宫上下都知道只有两人让宋玄禛奈何不了,一是太后,二是宋曷。如今匡顗惹上宋曷,就算他的谩骂有多难听,匡顗也只能敢怒不敢言,宋玄禛更不会出言阻止。
宋曷欲抬腿践踏罗缨之际,却被宋玄禛弯身取物的动作吓住,腿悬半空。宋玄禛不理宋曷错愕震怒的表情,在匡顗面前手悬罗缨,淡说:「英雄莫问出处……」
他歪首看向宋曷,一脸天真疑问,续道:「若依皇叔之说,难道太祖皇帝的出身不配称帝?」
「这!」宋曷倾身瞠目,气急难语,宋玄禛乘势一笑,好言圆场:「朕知道皇叔绝无如此大逆不道之念,皇叔辅助两朝天子得宜,乃国之重臣,朕岂会质疑皇叔的忠诚?而且朕对皇叔的敬爱之情,皇叔又岂会不明白?」
宋玄禛别有意味一瞟宋曷腰间的虎符,遂偏首带笑,目光柔和,笑如春风。宋曷流眄促眉,历年打滚官场,岂会不懂言中之意。
他狠狠瞪著匡顗,上下打量一眼,低首磨牙,迟疑良久才禁声道:「……臣,告退。」
宋玄禛点头目送,身後一众侍者让出道路让宋曷离去,其中几个曾受气的侍者暗地窃笑,心里痛快。
宋玄禛眼见宋曷走远,长呼一口,此时才发觉自己把罗缨握得紧紧的,打开手掌一看,罗缨已略有扭曲,凌乱交叠。
他轻抚掌上罗缨,越发喜爱,虽知不能收下,但心中某处却不住叫嚣留下罗缨。
「朕欲与匡副将一谈,不如到薘清园一叙。」宋玄禛的语气不似邀请,而是确切的命令。匡顗於礼抱拳应允,随宋玄禛到水静亭去。
一行人悠悠穿过重重宫门,宋玄禛吩咐公公到御膳房准备糕点热茗,以待些儿共斟长谈。
沿路宋玄禛对罗缨顾惜不已,细心理顺流苏,拉好如意结的两旁,不时还把它举到眼前喜色细看。自宋玄禛还是太子时便开始侍候他的侍者见了,也不禁为之惊讶。他们从未见过他有如此愉悦稚气的一面,就连生辰、狩猎、弱冠之宴,甚至继位为王,也不见他露出一丝真心的笑容。
随後的匡顗隐隐勾起一抹笑容,两颊的酒窝在麦色的肌肤下更为好看,让本来严肃冷酷的脸庞柔情几分。
湖水清新的气味驱走暑气,在朝暾下走了好一段路,匡顗与侍者都大汗淋漓,宋玄禛依旧清爽自若,只是脸颊微红,如上了一层薄脂一样。
他走到水静亭前顿足不前,一指依依不舍地滑过如意结,掠过每一串流苏,才踏上石阶继而在石椅上坐下。
侍者在亭前左右排开,御膳房的侍者随即送上糕点清茶。侍者俯首而行,险些撞上站在道中的匡顗。宋玄禛早在步上水静亭时收起笑容,他稍瞥匡顗一眼,漫不经心向对坐扬袖说:「坐吧。」
匡顗弓身示意,谨慎地走到桌前坐下,侍者摆好茶盏银筷,再为他们斟茶才俯身退下。
宋玄禛轻轻把罗缨放在匡顗面前,瞬时移开停驻在罗缨上的目光。
「收回去,朕不需要。」
匡顗定睛看著罗缨,意想不到方才还把它捧在手心万般疼爱的宋玄禛,竟面无表情,没有丝毫不舍之色把它还来。
他抬目一瞄宋玄禛,心里忖度他如此决断无情,难怪年纪轻轻就能深得众臣之心。他一执拳头,毅然伸手执起罗缨。
匡顗抬手把它收进袖袋,馀光瞥睹宋玄禛神色冷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