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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并且加以伤害了吧,没有可能的,我保证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来逼得他们要拿亲人威胁我的地步。
可是立在身边的姗姗算是怎么一回事,独独留下她一人,除了威胁我想不出还有其他意义。
一口咬上身下的白色床单,磨着牙齿。
现在该怎么办,该死的,好歹告诉我这里是哪里!
“姗姗,”眼下能够询问交谈的小丫头偏偏此时也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不能完整地叙述情况,但是不行也得硬上,我必须弄清楚明明不该在场的家人为何会出现在身边,“你怎么会在这里,见到滕古言了吗?”
“哥。”小丫头捏了捏拳头,明显能觉出她是在努力平缓情绪,“滕滕被人带走了。”
“什么人?你认不认识?”见姗姗似是稳定了一些,音调也相对平稳,我也松了口气,小姑娘真是好样的,我抬高双手张开,示意她过来。
姗姗一下扑进我怀里,我揉着她的头发,轻轻地安抚她的背,“没事的,姗姗。”
“哥,你疼不疼?”小丫头在我怀里抬起头,稍稍和我离了些距离,温润的双眸泛着水光,极其惹人怜爱,“我看到你浑身是血,怎么叫也没反应,我我,我好害怕。”
“没事了姗姗,”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小姑娘重又埋下头去,我好笑的继续抚着她的背,轻声道,“就破了点皮而已,你把你见到的都告诉我。”
我咬紧嘴唇,皱起眉头,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姗姗被吓得不轻,换做是我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突然莫名其妙被一大堆不相识的人围起来不管死活地拖了就走,还被迫和滕古言他们分开,恐怕也是要惊慌上一会的,照姗姗的口述,带我来这里的极有可能,不,百分百是世界政府的人。
外面的天色还没有全部暗下来,昏迷的时间应该不算长。
滕古言我不担心,他的小伙伴也在,嘴巴是恶毒了点,却也是能独当一面的男人,年年交给他们也绝无问题。
麻烦的是我错过了世界政府的紧急会议。
双方接头的时机太过敏感,一方追杀,另一方就已沿着无迹可寻情急之下而逃跑的路线候在一处等我们上钩。
若是说两者毫无关联,怕是被人笑掉大牙。
唯独将姗姗留下其余人赶走真的仅仅是威胁么?
我甚是参详不透,最挂念在意的无非就是这点,按理来说,秦亦铭和卫靖是世界政府的人,更是我身边的人,他们跟进是天经地义。如果姗姗是用来强制威胁我做某事的话,这根本就用不着。
因为我目前仍旧是世界政府的金小队,加之不久前被宴风皇追杀,无论是心有不甘还怎么的,世界政府是我唯一的出路,况且我一早就禀明绝无二心,他们也没有其他动作不是么。
突然的改变,还有尚未明确的爸爸,我会不会在哪里露出了破绽?
或者说,种种迹象表明,监视毛脱落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监视根本就没有撤除!
第五十九章
无须再为宴禟下的这一步棋而去纠结多虑。假如我的猜测得到证实,监视毛只是个假象的话,说明从很早前开始,宴禟就在谋划该在几时将我除了去,不是玩笑,而是真正的现实,与我来说,极其残酷的现实。
我成了他们的弃子。
宴风皇也好,世界政府也好,终将没有我的立足之地。
直至现在,我依然认定这场硝烟四起损失浩大的对战皆因双方不能容忍彼此的存在,愈来愈看不惯宴风皇的世界政府先发制人,处于被动的宴风皇不甘弱势暗中扭转乾坤。
即使宴禟入狱,也不过是其中事先安排好的一段小插曲。
站在爱人宴禟这边的我,明知成功几率少之又少,却在心中理所当然的认定宴风皇会是最后的赢家。
所谓赢家,不需要如何夸大的证实他们是超越世界政府的,也不需要他们拉下脸投降,只图从此往后双方互不干涉,如为某些利益,仍可共事。
我只希望,宴禟不要活得如此辛苦。
我只希望,宴禟能够平安快乐地生活。
先前烧上心头的那股热血随着冷静的思考以及时间的流逝渐渐冷却。不甘心又能如何?不想死又能如何?拼命挣扎却仍是被看不见的牢笼桎梏,这就是宴禟给出的答案,我又怎能逃得出去。
门被打开的声音,小丫头在我怀中轻颤了一下,我抚抚她的背,让她安心。
“哟,真是温馨的一幅画面啊。”
来人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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