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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奕祺拼命摇头,涨红了脸,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怎麽?难不成还要我们长跪不起求你了?”高盛声音一沈,与生俱来的霸气便都散了开来,直震得屋里庄严肃穆无人敢吱声。
再瞧他果真撩起衣摆曲膝顺势便要跪下似的,井奕祺哪里还敢多推辞,忙拦住他慌不迭点头答应。
高盛与田茂相视一笑,道:“那麽今後你便是我们派的掌门人了。”
井奕祺虽勉强应了却仍旧是云里雾里不明所以,支支吾吾问道:“我们派是什麽派?”
田茂道:“这我们也不知,师父传道时亦只说是‘我们派’而已。”
高瑜已缓过神来,突然灵光一现想起件事来,不由分说扒开井奕祺衣领拿出藏於胸前的两枚玉佩,合起来往墙上一照显出图来,问道:“这是什麽?”
这下子井奕祺脸更红了,忙整好衣服,顺手打了高瑜一记,暗骂:“瞎来!”
却见高盛、田茂、田彦三人盯着墙上看了半晌,高盛道:“有什麽吗?”田茂父子亦摇头十分迷惘模样。
“怎麽会?这是张地图啊!”井奕祺在墙上比划,“你们看不到麽?”
三人摇了摇头。
井奕祺与高瑜对望一眼,这事儿太过蹊跷。他们俩分明看得清楚。
再一细问,田茂与高盛亦不知那井字玉佩来源,却道他们师父只传授他们功夫,田茂学拳脚高盛学刀,另有一个学剑的小师弟天赋极高,师父十分喜爱他,除了功夫之外又把医卜星相都传了给他,或许也把门派的不传之秘告诉了他。
“那他现在何处?”高瑜问道。
高盛叹道:“他已过世十数年了。”
“他是何人因何过世可留下些什麽?”
高盛望向井奕祺,沈默许久才道:“机缘到了自会知晓,此刻,说不得。”
高瑜却最烦这些弯弯绕绕,换做他时或许还会瞧了长辈面子稍作忍让,偏这事是与阿三休戚相关,叫他如何忍得住?他做了这几年皇帝自也有了一番君临天下的霸气豪情,当即喝道:“有什麽说不得?推三推四打什麽哑谜?若是以後累出什麽事来,我可绕不得你们!皇叔也没商量!”
“你这孩子……”高盛叹口气也不跟他计较,径自去厨房拿了碗筷端了饭菜出来,道,“虽说是粗茶淡饭,但南崎的东西味道总要比外头好些,阿三知道,瑜儿你也尝尝。”
高瑜更待再问,却被井奕祺拦住,摇头示意适可而止,没法,普天下也就高瑾和阿三能让这个自小唯我独尊惯了的人吃瘪就范,如今高瑾不在阿三便是他唯一死穴,眼见阿三已露出不高兴,高瑜也只得乖乖暂时搁下闻讯默默吃饭。何况此事确实不急在一时,而他的皇叔也着实不好惹。
简单吃了一餐饭,聊了些家常述了些往事,田彦本想添油加醋说些欧阳彰和阿三的事再气气高瑜,被父亲一个眼神吓得沈默是金,一张嘴除了吃饭喝汤再没做别的。
田彦家里多住了个高盛已是拥挤,可再放不下高瑜和井奕祺了,田茂说道不如住到阿彰那儿吧,那屋子空了许久也该添点人气了。
高瑜板着脸不情不愿,当初高瑾把阿三的屋子给欧阳彰住他已是十分不高兴了,如今还要他和阿三住去他的屋子?想来就浑身不舒服。却终於还是被井奕祺拉着将将就就进了屋去。
点起蜡烛,井奕祺感慨道:“这里倒一直没变过。”他走过去坐在床边,拍拍床沿,笑道,“我可在这张床上足躺了半年才下得了地……”再瞧这屋里一如初时,便只一张床一张桌,几套旧衣叠了放在床上连衣柜也无,桌上一根蜡烛,墙角一根鱼竿一个鱼篓,满屋子空空荡荡,太也简单。井奕祺暗想,皇上自小锦衣玉食也不知他来了南崎惯不惯?苦不苦?有阿彰在,皇上不会觉得苦吧?阿彰有那麽多办法叫人高兴,一定哄得皇上成天笑,皇上笑起来可真好看。哎哟我可又忘了,如今皇上是瑜儿了。
看井奕祺傻笑着瞧自己脑袋,高瑜登时无名火起,莫不成在想那贱兮兮的欧阳彰?瞧他气得都开始骂人了。
“瑜儿,你来。”井奕祺有时心思细密有时却截然相反,此刻便是後者了,他伸手拉过高瑜坐到自己身边,笑嘻嘻说道,“阿彰……”
这个“彰”字刚脱口,便被高瑜用一个利索的吻塞回了喉咙,高瑜弹指一挥便熄灭了蜡烛,勾住井奕祺的腰把他推倒在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灼热的鼻息喷到对方脸上,道:“我不喜欢他,你别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