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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猛地睁开眼,望向桌上的玉玺,金黄的光芒如掠夺了观望者的眼,他取过玉玺,上方金龙盘桓代表着无上的权势和威赫,而他也在获得这份君临天下的掌印时,遗忘掉了那个还在等待着他的弟弟。
五指紧紧捏住金黄玉玺,感觉指间传来扯痛感,他脑中才清醒了许多,博果尔本就不该原谅他,置他不理在先,抢其爱妻在后,甚至……他敛目脸上现出懊恼感,还被自己的哥哥在他人面前被打了一巴掌,对一个男人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
在这一刻,顺治只有靠着掌间的重力和撕痛感才能承认这个事实,从一开始就是他抛弃了哥哥这个身份,即使博果尔这辈子都不认他这个哥哥也是理所当然的。
他猛地睁开眼,可不管如何,就算博果尔态度再敷衍冷淡,在今后的岁月,他也要好好保护着这个弟弟,不是愧疚也不是弥补,只因为这本就是他这个哥哥该做的,从年幼开始,他就是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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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笑笑的人物小设:顺治任性多是出自逆反心理,且刚愎自用,逃避现实。
其实面对现实才是有担当的开始吧(吾想多了。
最近听古风曲临安初雨,很想写点月夜浪漫的调性,可惜两人路还长着。
第十二章 大贵妃的嘱咐
小巧精致的玉兰佩被双纤长玉手轻柔翻转着,懿靖大贵妃眼里满是喜悦,套在指尖的细长甲套似怕划坏玉佩,轻轻挑起。
博果尔见她喜上眉梢,脸上也带上了悦色。
大贵妃品赏了半刻,这才抬头看着他,牵过他的手站起身,引着进了内屋。
内屋北墙有一紫檀立柜,约五尺高,两扇柜门被一枕形锁扣起,大贵妃带着他在这柜子前站定。
她眼中带着好笑瞥了眼博果尔,调侃道:“记得那时候你还没到柜子半高,不知为何总认为这柜内藏了宝贝,还曾经试图趁我不在时偷偷打开。”
博果尔被说得面上一赧,幼年时即使身处禁宫,也阻挡不住一个孩子好奇的天性。他们总是会冒出稀奇古怪的念头,比如后山山洞内是否藏匿着会化人形的妖怪,每到夜深人静就出来害人;古树底下是不是埋藏着珍藏异宝,等待着冒险者的挖掘。
这些层出不穷的念头,轻易便会转移一个孩子的注意力,对于一个紫檀木柜,记忆中他也就好奇了几日便遗忘在身后了。
大贵妃见着博果尔的不好意思,拍了拍他的手掌继续道:“转眼你都高过额娘一个头了,额娘当时说过机会合适就让你看看里面的东西,只怕看见后你要失望了。”
说着便自怀中锦囊取出了一把钥匙,打开了那把铜锁,轻轻拉开了那扇紫檀木门。
博果尔在看清柜内物品时,不禁眼瞳收缩,心也紧跟着颤动了一下。那柜内被分隔了多层,仿似多宝阁的结构。
只是隔层间放置的物品却非珍稀异宝,他的眼光落在上层隔间中的一个纸糊灯笼,嘴唇不由颤抖了一下——那灯笼制作十分粗糙,连纸面都没糊平整,在上还画了只似鸟似鸡的小动物,画工太过幼稚,实在不堪入目。
但博果尔却对这个灯笼十分熟悉,指尖似乎还能残留着当年糊纸时笨手笨脚的感觉,这是年仅五岁的他花费了整整两日,废寝忘食赶工出来想在除夕夜送给母妃当礼物,从不知这般粗粝做工拿出来只会贻笑大方。印象里,当时与自己亲厚的顺治,还试图过来帮手让自己好好休息,却让自己赶了出去。
“这里面都是往年你送给额娘的礼物,”柔和的语调中溢满了追思之情,大贵妃从中取出个木盒,打开后里面露出张白色宣纸,她取出翻开,不由轻笑出声:“而这是其中我最喜欢的礼物。”
博果尔好奇的探头一看,纸上的书法极其稚嫩,用着勾勒都不流畅的笔法写了满满一纸。这是一首词,词牌是《玉兰赋》,词首尾倒也押韵,只是明眼人一看便知写词人所学词汇不多,遣词造句间难免有牵强附会感——这是六岁的他刚学写词,便迫不及待想为母妃献上佳作。
回忆哧溜滑过,博果尔这才觉得有时候保留纪念不见得是好事,一些在记忆中温馨浪漫的往事留下证据后难免变得不堪回首。
“额娘,孩儿回去会写首更好的词送你。”博果尔赶紧下了保证书,希望能遮掩当年的愚作。
大贵妃扑哧一笑,扭身轻拍了下博果尔的肩膀,乐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