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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婶耳力欠佳的结果,因为老人家此刻就靠在大婶耳旁嘶声力竭问安。
还好老人家的嗓门突然变大,才没让这跟踪露了馅。
虽然他不怕老人家发现,可在不知晓的情况下所见的一切才是真的。遂他才没直接跟著老人家一道走,而是选择偷偷在其後跟踪。
因为他真的很想知道晨曦月到底在做什麽?托老人家办的又是何事?
这些,当面问老人家估计得不到真的答案。
「这些啊,是逍遥阁掌事这月给的礼金,掌事的可等著您家的小闺女及笄後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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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金?迎接?
这两个词教洛渊渟听得糊涂,还没来得及细想,老人家又朝下一家走去。
就这样,三步一走、五步一停,洛渊渟跟著老人家几乎走遍所有巷弄,老人家的动作始终如一,而听入耳的话也是永远的那麽一句──
「这些啊,是逍遥阁掌事给的礼金,掌事的可等著您家的小闺女及笄後迎接。」
这到底是什麽意思?礼金?迎接?会不是老人家口误,把迎娶说成了迎接?
若是,晨曦月……打算迎娶她们为妻妾?
开什麽玩笑!
晨曦月到底什麽时後变得这麽荒诞的?除了跟牡丹求婚、同沈默华过份亲腻,然後又心属残疾南王,现下在外头还同一堆人下了聘?
可恶,他俩的婚约可是还在,在他还没点头退了之前,晨曦月谁都不准娶,也甭想随意嫁人!
到底是谁带坏了他的月月?教他淫乱到如此让人费解的地步?
这次,他绝对要好好问个分明!
越想越气的洛渊渟扭头就走,压根没察觉就在他转身的瞬间老人家朝他这方瞧了过来,而後唇角还微微一扬,表情是令人费解的得意。
洛渊渟完全不知这些,满心只想赶紧找晨曦月问个清楚,且没要到满意的答案绝不罢休的立著誓!
怒意让他疾步而行,末了更按耐不了的飞檐走壁,完全将老人家抛诸脑後。
遂洛渊渟根本不知晓老人家後来又做了何事、说了何话、见了何人,一股脑地直往逍遥阁冲,准备找著晨曦月问出那些让他恼透了的答案!
* * * * * *
天微暗。
晨曦月整了整衣衫,并在铜镜前再三确认,直到自个觉得找不出可疑之处後便覆上帷帽转身走出寝房。
原本他想等默华回来,毕竟此刻心烦得很,有默华在一旁帮腔,多多少少能帮他一些。
可等到天都快黑了还是没见著默华的身影,想了想,他乾脆自个前去。
毕竟这事缘起於他,且在回到逍遥阁後,又被他延宕了好几日,遂此刻已不宜再拖,且拖得越久,他心越不安。
即使有派人暗中跟随保护,可……估计也於事无补。
就因南王的势力远远在他之上,就算叶姑娘的身旁有著牡丹,南王若真蛮横,怕牡丹也挡不了几分……
所以还是快些把事全都安排妥当,然後同默华赶紧启程,看看是否能追上南王一行人才是上策。
边想边走的晨曦月完全没注意到街上的人惊恐闪避,就因他身後不远处跟了一群以赖立苟为首的地痞流氓,而晨曦月却依旧毫无所觉,依然闷头想著烦心事的朝前直行。
他当真心烦得很,烦著南王、烦著叶姑娘、烦著牡丹、烦著……洛渊渟。
为什麽事情就不能如他所愿的赶紧解决?
洛渊渟压根就不愿承认他们俩的婚事,才会每每到口便闭唇不语,即便曾有一回口快说出,可随即蹦出的懊恼神色亦说明洛渊渟真的打心底排斥。
他很清楚洛渊渟为何如此,不正是因为他的性别与一般人对妻子这词的定义不同,让知道真相後的洛渊渟倍觉难堪,遂才造成他俩的婚事无限期延宕。
所以他选择悔婚,为的就是不让洛渊渟困窘,怎知最後还是卡在洛渊渟这方,莫名绊著的教彼此都不好过……
陡地一声砰咚,吓了晨曦月一跳。
赶紧回头探看,可已暗了的天色让他瞧不清四下;连忙竖耳聆听,不住听入细微的闷哼声响。
依声判断,估计在附近街巷。
思忖了下,晨曦月回身继续朝方才的方向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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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遇的打架事件他没兴致搭理,眼前就一堆事够他烦了,无须再去沾惹不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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