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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奉送回去,你一样只长身子没长脑子。」对上那上上下下不住打量的眸光,名为厌恶的感觉不停蔓延四肢,让他巴不得想一脚将人踹下楼。「才会眼残的分不出男跟女的差别。」
「晨曦月!」
「不知这位公子有何指教?」可他却得忍住,压根不想为了一时的痛快而让逍遥的日子飞了,就为眼前那人的来历他一清二楚,而那人也很清楚他的底细。
所以他只能冷下脸,忍!
☆、悍「妇」不二价
「你、」
「若无?大门在那。慢走,不送。」觑入洛渊渟那张气拧了的脸,晨曦月一扫心中的不快,更是大方的显现在脸上让洛渊渟知晓。
「你就是掌事者?」几度呼吐後,洛渊渟忍下怒意,并试图冷静开口。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扬扬眉,晨曦月压根不想给答案。
「是,那好;不是,那更好!」
「你这话什麽意思?」这回答听得晨曦月皱眉。
「什麽意思?明知故问!」哼了哼,洛渊渟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明知故问?我就是不明白才问,明白了我又何必问!不像某人吃饱太閒,一路从洛阳幽晃到这僻壤小镇,然後说著让人听不明的话,又莫名其妙的指责著别人!」
「我吃饱太閒?」这话听得洛渊渟跳脚,「这话你也说得出来?」压根冷静不到半晌便又被挑起火气,更是勾出他这几个月来餐风露宿的凄惨回忆。
「我为什麽说不出来?」晨曦月不禁挑眉,虽是对洛渊渟如此的叫嚷微讶在心,却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哪里说错。
「我会这般还不是你害的!」
「我说这位公子,说话可凭点良心,这等指控『奴家』受之不起。」这指控当真严厉,听得晨曦月拉高嗓音,并刻意嗲起嗓子回应。
想他晨曦月可是手无缚鸡之力,何德何能能残害高高在上的洛渊渟?所以这无端指控他怎也不可能认了!
「还敢狡辩?要不是你,我会莫名其妙被扫地出门?」那难听死了的嗲声一入耳,洛渊渟立刻大步向前一跨,并一把揪住刻意如此说话的晨曦月襟口逼他住嘴。
这景象瞧得方带一群人回来的沈默华惊呼,「大姐!」压根想不透老大为何会如此任人宰割?
印象中除了她们以外,老大一概不准外人靠近他三步,为的是什麽她到现在还搞不懂,只知道除非老大自愿,否则蓄意靠近的话,没被揍死也会去了半条命。
前镇子街尾的大无赖──赖立苟才刚验证过,人到现在还哼哼唉唉的下不了床。
所以眼前的景象……当真让她好奇啊!
「『奴家』压跟听不明这位公子的指控。」那声大姐让晨曦月明白沈默华已带来一干家丁,而此的刻情景定是让一堆人好奇得紧了。
「你再这般装傻,就别怪我立刻收了你这无忧阁,并强制带你回家!」
「是『逍遥阁』。」
「管你啥见鬼的阁!你倒是认不认你做的错事?」
「『奴家』压根无错,哪来的错事好认?」
「你、」这晨曦月分明是想气死他!
明明知晓他讨厌极了这假音,竟还蓄意地这般连连回他,「我现在就立刻收了你这见鬼的阁!来人──」气得他死揪著那襟口泄怒,更是不忘直逼晨曦月面庞,好让心底的怒意明明白白的透出。
他相信此刻自个的表情肯定震住了晨曦月,因为眼下的星眸瞠得恁大,惊愕极了的眨也不眨。
瞧得他心情大好,更是想藉此一吐心中积怨。
想他自从跟晨曦月闹僵後,没一次站过上风,不是被他气得半死就是被他当成空气般的无形存在,就连这回也是因他而被赶出家门!
仿似什麽过错都是他,更似是他在无理取闹……他压根没做错任何事,更不像晨曦月无故使泼,可所有人却怪他,他更是被下了禁令,若没将人带回,便不得踏进家门半步!
谁来告诉他做错了什麽?还是说错了什麽话?要不为何要受到这麽严厉的惩罚?被赶得不明不白不说,就连个盘缠、佣仆也不肯给他,教他前途渺渺的不知该去哪抓人!
要不是他的好哥们相助,怕他不早饿死在荒郊了,所以……
「噗哈哈哈!」
陡来的笑声笑愣了洛渊渟。
眨眨眼,想不明晨曦月为何突然狂笑,还笑得这般恣意尽情。
「我说这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