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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白天择紧握双拳,心里暗下决定。少顷,他向姚伟业命令道:“待魏煦走远之后,你想办法引熙王离京,最好别惊动快意居里的人,然后在浙中一带把他们解决掉。”
“是,殿下!”姚伟业对白天择的命令并不意外,白天择原本便是很有杀戮决断的人,以他的性格,能忍到现在才动手已经是极限了。
白天择沉默少顷,又吩咐道:“杀了他们之后,处理得干净点,别让净玉知道是朕所为。”
虽然他设的局便是要让冷月澜主动送死,造成误杀的假象,到时候即使面对萧段的质问也能理直气壮,但这件事始终会造成他和萧段之间的感情裂痕,如果能隐瞒,他会不遗余力隐瞒过去。
姚伟业自然清楚白天择的心思,因此他只是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一室寂静,孤独的帝王望向庄严的大殿,虽然稍有不安,却表情坚定。
“倘若不救魏煦,你便不必死。是生是死,看你的造化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杀阵
当夜,魏煦便动身离开了霜城,在他离开之后,冷月澜一直注意着白天择的动向,生怕传来坏消息。
在魏煦走后的第三天,银袖神色不安地来向冷月澜报告:白天择暗中派了一队人马出城,向着浙中一带的方向前行,目的不明。
冷月澜听罢怆然暗惊,他知道魏煦走的正是浙中一路,因为那一带极荒凉,人烟稀少,容易藏身。
白天择在这时候暗中派人离京,意图不言而喻。魏煦的行踪已败露,而他犹不自知。
一想到魏煦有危险,冷月澜便如坠冰窑,但他不能让银袖看出端倪,否则他必会行动受阻。
他与魏煦有总角之谊,魏煦又是北辰难得的武将,于公于私他都应该救魏煦,但这是北辰的事,他不能把萧段牵扯进来。他知道此时正是赤涣遗族最关健的时刻,所以即使明知道此行凶险,他也不愿意让赤涣遗族冒着暴露势力的危险帮他。
他听完银袖的报告并未露忧色,只是吩咐银袖继续注意那些人的动向,然后依旧喝茶赏花,让银袖安心。
直至翌日佛晓,他才收拾了一些必要物品,悄悄出了城,向着浙中的方向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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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段在数日之后才得知冷月澜不辞而别的消息,他从银袖飞鸽传书的短短数语便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立刻猜到了冷月澜的去向。以他对白天择的了解,自然明白这是白天择的诡计。那一刻,就如五雷轰顶,他整个人都站不稳了。
朱逢时当时就在他身旁,见状立刻伸手扶住他,关切地问道:“公子,到底发生了何事?”
此时萧段的脑海就如一团乱麻,说话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音:“魏煦潜入南岐找月澜,被白天择发现,白天择意图在魏煦离京之后截杀他,月澜听到消息,悄悄离开了快意居,我想……他应该是去救魏煦了……”
朱逢时闻言微眯起眼,意有所指地说道:“白天择要截杀魏煦,竟然如此轻易走漏消息?”
萧段眉宇间如燃火焰,双眸里的焦急毫不掩饰:“我了解白天择,他绝对是借故把月澜引出京城,再把魏煦和月澜一起杀掉。”
萧段神不守舍地踱步片刻,喃喃说道:“不行,我必须去救月澜……”说罢便要离去。
“公子且慢!”朱逢时骤然喝住萧段,待萧段回头时问道:“公子打算如何救熙王?”
萧段闻言微怔,很快便听懂了朱逢时的意思。
白天择既然要杀魏煦和冷月澜,自然要出动不少人马。倘若萧段要独自救人,恐怕难有胜算。但如今正是最重要的时刻,赤涣遗族的势力绝不能暴露于白天择面前。一步踏错,满盘皆输,赤涣遗族的多年努力将付之东流,更有覆灭之忧。朱逢时比萧段冷静,他绝不会让萧段因一人而负了全族。
“公子可还记得属下当日说的话?请时刻谨记您的使命,勿使我们的多年努力毁于一旦。”朱逢时的声音平静,目光却咄咄迫人。
萧段沉默片刻,终于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忘。我此行只带十人,绝不会暴露我族的势力。”
朱逢时闻言蹙眉,说道:“公子曾说过,绝不会为熙王放弃性命。”
萧段缓缓抬头,原本深邃的眼眸里盈满坚定,更带着死且不悔的深情:“我当日确实曾说过此言,但我无法明知道他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