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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说话时也是这幅样子,整个人一抖,眼中冒出愤恨,连忙低下头,唯唯诺诺道:“回皇姐,是。”
长公主点点头:“还不错,知晓礼仪尊卑,只可惜肖太妃那么雷厉风行的人物,居然教出了你这么个废物,哪怕你有炎阳姑姑万分之一的威风也不至于……”
炎阳!又是炎阳!连渊穆袍袖下的双手已经紧紧攥成拳,恨不得亲手撕了这张与肖太妃极为相似的嘴脸。
想他刚知道自己其实是皇室血脉,尊贵程度只下与皇上的九王爷是他父王时,他也曾憧憬过也曾渴望过,但是肖太妃就是带着这样鄙夷的嘴脸,一口一个杂种一口一个贱婢,把自己和母亲从平地拖入地狱。
在之前,自己虽然经常被人骂是没爹的野种,但是好歹母亲关照着,日子虽然苦,倒也开心。在肖太妃找来之后,他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生不如死……
“废物,果然贱婢的血脉就是不行,平白污了皇室正统血脉……”
“你若是有炎阳万一,哀家也不至于如此费心了……”
“你再不听话,我便把你送到严罗王那里去!”
“跟个木头似的……小杂种你是死了么?!”
往日种种声音一同在耳边响起,连渊穆嘴唇发白,身体微微颤抖。
二皇子嗤笑:“果然是废物。”
废物!
连渊穆微微抬眼,扫了一眼大笑不止的众多皇子公主,沉默着走向末席。
二皇子走过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连渊穆,目光定在连渊穆的袍子上,声音古怪:“九皇叔倒也真舍得,一年只有三匹的蜀锦给你个小杂种做外袍……”一伸手就把连渊穆揪起来了。
连渊穆眼光一闪,来得正好!
于是他便抬头,露出一副胆怯样子:“皇兄你别生气……你若要……渊、渊穆就给你……”边说边七手八脚往下脱外袍。
二皇子脸色大变,扭头呸了一声,把连渊穆递给他的外袍撕成两半:“谁稀的要你个小杂种的……”
身后猛然传来一声怒喝:“你在干什么?!”
连渊穆立刻扑上去,哭诉:“父王,皇兄他抢我衣服,还撕了……”
二皇子想起刚才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脸色刷白:“九皇叔,我……”
三皇子哼道:“那你什么你?二哥,你刚才做了什么骂了什么我们可都看着呢?你那疯癫的样子,可是吓得我们动都不敢动一下。”
于是,二皇子脸色更白了:“九皇叔,你听我解释……”
连祁阳紧紧地把连祁阳抱在怀里,微笑:“眼见为实,逡穆,你刚刚做了什么,皇叔我,可都看得清清楚楚……”
二皇子已经抖如筛糠,急得也快哭了:“皇叔,我……”
长公主轻咳一声,对二皇子道:“渊逡,你也别解释了,自己去严罗王那里领罚吧,不然若是父皇知道了,你受的,可就不止是皮肉之苦了。”
二皇子沮丧地垂下头,低声道:“是。”
连渊穆被连祁阳抱走,趴在连祁阳肩头,笑得微微发抖,这种感觉真是太好了,于是他忍不住在连祁阳耳边说:“父王,那个人真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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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三 。。。
连祁阳动作一顿,然后低声问连渊穆:“他很笨?父王没有看出来呢。”
连渊穆咯咯笑了:“是啊,我去了之后,所有人都没敢直接骂我,只有他犯傻……父王,你说他笨不笨?”
连祁阳把他抱紧:“没错,逡穆这个家伙,的确是笨极了。还是渊穆聪明。”
连渊穆抱住连祁阳的脖子,声音又沉下去:“父王,渊穆其实一点都不聪明。”
两人已经走出了宴厅,外面雪还在下,连祁阳把连渊穆塞进自己的斗篷,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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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王爷因为二皇子言语之间辱及王府小世子,被大内总管严一狠狠地罚了一顿。
肖太妃懒洋洋的靠在贵妃榻上,把玩着一个玉质羊角杯:“逡穆被罚了?”
乱红低头,答:“是,据说元妃听说之后又狠狠罚了二皇子。”
肖太妃道:“狠狠?自己的儿子她怎么可能狠得下心?若是她早能够狠下心,逡穆那个皮猴也不会惹下这么多事情了。”她顿了顿,又道,“传话下去,若是还有人敢拿小世子不当一回事,别怪哀家狠心了。”
乱红应是:“是,小世子是九王爷独子,若还有人胆敢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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