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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我笑你啊,老七!”说罢又冲天涯崇山道:“这个局摆的好,你什么都算计进去了,我,老七,还有你的相好,本来以为我是你棋盘上的棋子一颗,却没想到还有个比我更傻的老七,被人卖了还帮着人家数银子!你只管大大方方地绑了他去,看他会不会动那个什么公子一根汗毛!”
诚王抢上前去走到庆王跟前,一字一顿地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庆王本来就身中奇毒,说完这么些话之后吊着的一口气松了下来,强撑着的身子又歪回了地上。诚王忙扶住他,一手贴住他后心,等他把话说完。
天涯崇山却缓缓开口道:“不必浪费力气续他这口气了,你想知道的,就让我来告诉你罢。”
说罢一步一步走向殿上放着的一只青花瓷坛边,随手抽出一卷画轴,又走回诚王身边。
略有些泛黄的画上画着两名少年,皆是白袍赤足,脚边散落着一只酒坛,其中一个白衣少年似是喝醉了,闭着眼睛将头倚在另一名少年的肩膀上。两人沐浴在一片清辉之中,又皆是天人之姿,大凡见到画卷的人都忍不住要贪看一眼。
诚王却只恨自己为什么要出现这样一幅画。
画上的两人,若合一契的神态举止,莫愁靠在天涯崇山肩膀上连睡得那么安心,连睡着了嘴角都挂着一抹笑。
诚王按住胸口,这么多年了,以为这心都已经不是心了,没想到它还会有感觉呢。。。。。。
天涯崇山静静站着,如庆王所言,他确是什么都算计到了,只不过,会算计到无忧,是他万分不愿的。又一滴水珠落了下来,这次竟然砸在了他的左脸颊上,天涯崇山忍不住抬头往上看去。
朱红色的横梁上乍一看什么也没有,再看时,朱红色外围却像是镶了一层银边一般。
天涯崇山已然变了脸色,身陷囹圄仍能挥斥方遒的帝王看见横梁上一抹白色的衣角之后脸色居然白得有些吓人。
没想到他一直都呆在这崇政殿内,什么都看见,也什么都听见了。
落在他脸上的,也不是什么融雪水,而是泪水。
天涯崇山强令自己挪开了目光,殿门突然被推开,一名军士慌慌张张跪倒在诚王面前,“启禀王爷,不知从哪里杀出来一支军队,兄弟们不曾提防,我们伤亡惨重。”所有军士听了这话皆是一震,诚王却看定天涯崇山,“原来如此。。。。。。”
天涯崇山握紧的拳头松了下来,他终于等到了许竟成的援兵。诚王的重兵围在宫外,带进来逼宫的不过几千人马,只要许竟成趁着诚王按兵不动这一会儿部署人马,杀这几千人马个措手不及,这厢主帅落马,那厢外间守着的军士都不知情。
这是一个拖字诀。
“外间军队不过是庆王余孽,不足为虑。众将士听令,砍下庆王首级传阅三军,殊死抵抗,到了嘴边的肥肉哪有咽部下去的道理!”说罢又命副将率先出去督战,自己则继续留在殿内。
诚王眼内满是戾气,蓝色的暗潮突然翻涌起来,从眼底蔓延到全身,皮肤似乎都要变成透明的蓝色。
“想不到七叔父也会这无涯功,肤色黯蓝,叔父还差一层便可登峰造极了。”
掌风袭到,天涯崇山却突然闭上了眼睛,定定站在那里,似乎是打算天塌下来一不挪动一□子。
眼见天涯崇山就要挨了那一掌,殿顶却突然传来了人声。
“住手!”
诚王听了这声音,心神一乱,掌势顿时弱了七分。如果他没有听错,那是莫愁的声音。
天涯崇山实实挨了这一掌,吐出一口血来,抬手擦了擦嘴角的一丝血迹,却没擦去嘴角的淡淡笑意。
诚王呆呆望着无忧,满眼的不可置信。
“你叫我住手?”诚王问道。
无忧点了点头。
“你这些眼泪,可是为他流的?”诚王抬手,就要触及无忧面容,却像被烫着了一般缩回手来。无忧脸色皆是横七竖八的泪痕,方欲开口却见诚王转过身去,“好,好得很!”
无忧心下一颤,却听他继续说道:“什么无忧莫愁,你一直都在骗我,对不对?”也不等无忧回答,一掌又劈向天涯崇山。
“你让我住手,我就偏要动手。”
天涯崇山硬生生接了诚王那一掌,又迫他与自己对掌,想他方受了诚王一掌,受了内伤竟然还敢与人拼内力。
“你居然已经练成了无涯功的最高层!”诚王忍不住惊呼出声,身上的蓝色随着对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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