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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罗阳刚指!”为首的黑衣男子惊呼一声,不可思议的看向卓欢,“你竟然有大罗内功,你是什么人?”
卓欢整整衣袖,负手而立,笑的几分风流:“传说血修罗只杀人,不问路,如今怎么问起小可来路了?”
黑衣男子看了看同伴尸体,咬牙道:“撤!”一瞬间,几个人黑衣男子如来时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连同地上的尸体。
“跑的真快啊。”卓欢看着地上碎裂的酒壶,可惜的啧啧叹气:“可怜我刚打的一壶酒啊,唉。”说着摇摇晃晃的走出胡同口,忽地面上青气一闪,“哇”的一声吐了一大口血。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 章
沐子珣回府时不过午后,天气已然昏暗的紧了,雨却迟迟吊着不肯落下。走到书房门前,便看到卓欢立在那里,笑眯眯的看着他。
沐子珣一怔,随后像没看见他一样从他身边走过。卓欢笑容僵了一下,忙拦住沐子珣:“将军,小可有一事相求……”
沐子珣心情正不好,想也没想便要拂袖挥开,手指不由触到卓欢的手腕,只觉冰凉入骨,他不由下意识的拉住:“怎么这么凉?”
卓欢怔了一下忙挣脱,理了理袖子笑的随意:“咳,天冷么,将军……”
沐子珣忽地凑近他,卓欢看着沐子珣凑上来的脸吃了一吓,要说的话生生被咽回肚子里。然而却见沐子珣离他鼻尖不远处停了下来,脸色突然变冷:“你喝酒了?”
卓欢又愣了一下,想起拂衣说他不喜欢喝酒,忙道:“只是小酌了几杯,小可这就去醒醒酒……”
“不必了!”沐子珣声线蓦地变冷,“我说今日的账目怎么会这么乱,原来卓先生竟是饮酒之后才查的账目?”
卓欢又怔,忽然意识到沐子珣冤枉自己了,自己明明是查完帐才出去的,可是账目乱?难道出了什么差错?想至此处,卓欢来不及为自己辩解,忙道:“账目可是出了什么错?容小可去看看。”
“不必了。”沐子珣瞥了一眼守在门口的下人,招呼道:“你去把府内所有的人都叫过来。”
卓欢看着那人躬身离开,越觉得今天这事有些不对劲。然而他肺腑之间疼痛欲死,又隐隐有作呕之感,搅得他根本无力思考。不多时将军府下的人们便都聚在了这小小庭院内,沐子珣还让人拖了一条长板凳和一个木质板子。
卓欢一见这两样东西头“嗡”的一声便炸了,耳边是沐子珣冷厉残酷的声音:“我刚回京,府上也没有别的主子,但这并不表示你们就可以为所欲为。爱好什么我不管,但是本分工作做不好就要受罚。管家乃一府之主,更是犯错不得。今日且罚二十板子,倘若今后有人再犯,板子再加!”沐子珣扭头看了呆愣当场的卓欢一眼,吩咐下人:“把他拖上去。”
直到卓欢被人摁在长板凳上才醒悟过来,忙道:“将军罚我可以,可是小可不知那账目有何错……啊!”
卓欢的一番辩解被沐子珣突如其来的一板子生生打断。那板子打的位置刁钻,像是要把他肺腑间那口淤血打出来一般,生生把一口气打了回去。
沐子珣打了一板子却收了手,命令压着他的两个人:“把他衣服扒掉,不要打坏了衣服。”“是。”两人低低应了一声,开始去扒卓欢的衣衫。原本静默的卓欢忽然就挣扎了起来,两个成年男子竟也压不住他。卓欢一边挣扎一边叫:“将军,刑不上大夫,士可杀不可辱,你无故冤我便罢,打我也罢,这般辱我却不行!”
沐子珣冷冷的看着他挣扎,淡淡道:“哦?冤你?辱你?卓先生此话怎讲?莫非你犯了错我还碰不得你了?”
“将军!”这时一声脆响,却是拂衣站了出来。她有些焦急的看了一眼卓欢,跪下道:“将军,卓先生是午时才出府的,酒也是出府才饮的,酒钱还是奴婢借的,倘若账目出错,应当不是酒后之过。”
沐子珣冷下脸:“明知酒后会误事,你还借银两与他买酒喝?他刚出来不懂事,拂衣你在我身边也不久了,这算是明知故犯了?放开卓先生,这二十板子由拂衣来受罢。”
拂衣怔了怔,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她心里有些不安,跟随沐子珣多年,第一次见他这样没有理智的发脾气。这时卓欢忽然挣开压着他的两个人,走到沐子珣面前,脸上退去了慵懒,退去了笑嘻嘻没正经的神色,只是一派冰冷:“将军莫要怪错了人,拂衣并未犯错,小可借钱时并未说是买酒的钱,况且账目有错之事拂衣并不知,还请将军责罚!”说着自己褪去衣衫,赤裸着上身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