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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禄见刘晟不悦,尴尬地为刘晟斟酒,“王爷,您别介怀,凌阳故里确实都爱听戏,谁让这二位公子是我们凌阳顶红的角儿呢!”
“那依曾大人的意思,当今皇後姿色绝代,善弹古筝,他日她若来了凌阳难道还要给妓院里的嫖客弹琴不成?那些嫖客不就既好色又爱听琴麽!”
曾禄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哆哆嗦嗦地说:“臣,臣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什麽意思,若是本王听不懂,你直接和皇兄说去!”
“不不不,罪臣该死,罪臣该死,罪臣绝没有半点对皇上皇後不敬之意!”
“那为何悠儿就要给这些爱听戏的人唱戏呢?怕是有人故意安排的吧?”
曾少凡坐在一旁盯著戏台不吭声,曾禄的冷汗刷刷地流:“不不不,凌阳父老确实喜欢听二位公子唱戏,是罪臣考虑不周,王爷既是赎了两位公子,那两位公子就是王爷的人了,罪臣,罪臣现在就把二位公子请回来,这戏,不唱了,不唱了。”说著曾禄就战战兢兢地往後面走。
“罢了,”刘晟看了眼一言不发的曾少凡,心想这人肯定还有後招,於是对曾禄道:“曾大人罢了,既然他俩都去准备了,就唱一小段吧,否则凌阳故里该说本王小家子气了。”
“不敢不敢!”曾禄擦了擦冷汗,坐了下来。不久,便寻了个由头,把曾少凡喊到一偏僻处。
“少凡,我告诉你,你今晚不能给我惹事!”
“叔父,我什麽都没做啊?”
“你设这宴什麽意思,全凌阳城的人都懂!这王爷平时笑容满面的,发起狠来咱们谁都担不起!他来凌阳干什麽来了你不知道啊?他一直不问案子,不就是因为成天和那两个戏子混在一起吗?你去惹那戏子,就是要惹他来问案!”
“他就是问,能问出什麽来啊?人证物证全没有,他怎麽问?叔父,你放心,侄儿心里有计较。再说了,那俩戏子就是戏子,我就是真对那俩戏子做了什麽,也让他找不到半点证据!”说罢,曾少凡转身里离开。
曾禄心里很气,他懒得管他侄子,借口说身体不适,早早离了宴会。
秦悠和钱玉扮好装演了一小段,台下众人皆是如痴如醉,而後二人卸妆,坐回刘晟身边,陈青全程监护。
“小玉,小悠,你们果然是技艺超群啊!”曾少凡笑著对钱秦二人说道,这时侍女端著盘子上前,盘子上放著一壶酒,三个酒杯,曾少凡端起酒壶将三个杯子斟满酒,拿起一只杯子,道:“这杯,我给二位赔罪,前日少凡无礼顶撞了二位,还请二位海涵。”说完一饮而尽。秦悠看了看刘晟,刘晟点点头,秦悠站起来,拿起一只杯子喝了下去,钱玉起身上前端酒,不料绊倒司靖澜的脚,一个踉跄,碰翻了侍女手中的酒盘。曾少凡的脸色一变,钱玉赶忙道歉,司靖澜又给钱玉重新倒了一杯酒,钱玉拿著酒和曾少凡客套了几句,喝了下去。
此时有人来报,说涧喜亭的班主想见钱玉和秦悠,说是有东西交给二人,曾少凡看出刘晟眼中的戒备,装作若无其事的说:“既是班主要送东西,就让他亲自送过!”
“回老爷,班主说才知道王爷的身份,不敢冲撞王爷,说是只是秦公子早年一些穿的用的,私下给了便是。”
秦悠一听,便想起自己早年进班的时候,确实有几件娘亲留给自己的衣服,便小声对刘晟道:“这是真的,早年那几件衣服一进班就压在班主那了,前些日子也忘记取了。”
“那好,你去取吧。”刘晟点头。
钱玉要起身陪秦悠去,曾少凡给侍女一个颜色,侍女赶忙说道:“钱公子,刚刚酒把您的衣服弄脏了,奴婢给您弄干净。”
秦悠看了一眼钱玉,道:“是呢,都弄脏了,我自己去吧,不打紧,如果班主有东西给你,我帮你带回来。”
秦悠一走,陈青也不动声色地跟了去。许久之後都不见秦悠回来,刘晟心里有些担心,这时又一个人来报,说秦公子和班主回了涧喜亭拿东西。
钱玉心里立刻担心起来,看向刘晟,刘晟看了看曾少凡,道:“既然悠儿已经去了涧喜亭,本王也不在此久留了,今日多谢曾公子,本王先回了。”
“好,恭送王爷!”曾少凡得意地笑了笑。
刘晟一行出了曾府就立刻赶回刘晟的行馆。
“要不要去涧喜亭看看,小悠怎麽会突然回去了呢?”
“不用,是不是班主来过还不知道呢。”刘晟的脸绷得很紧。
“你是说……”
“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