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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房间,只剩徵羽一人。
随後,徵羽尝试了迈出寝室,但门口的守卫拦下了他,一切不言而喻。
无法知道这个金国蛮子到底是什麽意思,然则徵羽已经抱著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事实上,他又能有什麽样的想法?他是完颜阿鲁罕的奴隶,他摆脱不了这个事实。
呆在完颜阿鲁罕的寝室里,徵羽唯一能干的就是读完颜阿鲁罕书桌上的书籍与弹琴,他倒是过得不错,甚至还三餐有保证。
送饭的是一位金国士兵,拿来的都是金人的食物,徵羽对吃的已经不挑剔了,即使再半生不熟的东西,他也能下咽。
这样的软禁生活,徵羽接受了它,如同他接受了这个金国蛮子的侵犯一样。
此後几天,徵羽仍旧都过著如此的生活,完颜阿鲁罕的作息很有规律,尤其是在他驻扎青城这段相对悠闲的时间里。他清晨出去得很早,而夜晚也几乎都是同一时间回来。有时候他会要求徵羽弹琴、脱衣服上床,而有时候他又仿佛没留意到身边有人一样,专注的阅读书籍或钻研地图。
夜里,完颜阿鲁罕回来的很晚,已是凌晨,徵羽早已睡下。然则一有声响,徵羽便醒了,起身看向正在脱衣的完颜阿鲁罕。
完颜阿鲁罕脸带有疲惫,外袍已经脱下,然则白色里衣上,在衣襟的部分沾有血迹,就连他的手上与袖口也有血迹。
徵羽懵懵看著完颜阿鲁罕,他自然不可能是出於担心,而只是有点迷惑而已。
“不是我的血。”完颜阿鲁罕扒下里衣,露出完好的胸膛说道,即使徵羽根本不在乎这是否是这金国蛮子的血,但徵羽仍旧只是点了下头。
“在想什麽?”完颜阿鲁罕捏住徵羽的下巴,一双鹰眼注视著徵羽。
徵羽没有回答,他知道他回答的显然不会是这金国蛮子所喜欢听的,而这些天下来他也确实是温顺了许多,已学会不去忤逆这个金国蛮子。
没有得到徵羽的回答,而完颜阿鲁罕也只是粗鲁的放开徵羽,没有更多的动作,便躺下入睡。
今晚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占有徵羽,而完全像是忽略了床边的人一样,对於他的行为,徵羽一向琢磨不透,只是觉得松了一口气。
徵羽远离完颜阿鲁罕那滚烫的身躯,独自躲进角落里,冷得缩成一团,但却安然睡去。
清晨,徵羽醒来时,人却在完颜阿鲁罕的怀里,无法去得知到底是昨晚因为寒冷不自觉的贴近,或是这个金国蛮子所为。
徵羽动弹了一下身子,想抽出身离开,但完颜阿鲁罕搂住了他腰,他并不打算放开。
“你不至於到现在还在害羞?”完颜阿鲁罕讥讽,他支起手托著下巴,斜视著徵羽。他了解徵羽的身体,犹如徵羽自己。他们之间有著好几次的体肤相亲,而且徵羽也开始做出了回应。
“我早就没有了羞耻。”徵羽淡然说道,他不可能忘记他对他做了什麽,而他居然还感觉到了一些无耻的快感。
对於徵羽的回答,完颜阿鲁罕似乎并不惊讶,他翻身将徵羽压制在床上,一双鹰眼充满了掠夺的气息。
“你这句话算是诱惑吗?”金国蛮子在冷笑,他低头吻徵羽,用手扯下徵羽里衣的衣带,几下便将徵羽脱得精光。
他进入时,徵羽并没有感到过多的疼痛,他确实已经习惯了,甚至当他不停的撞击他的身体时,徵羽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躁热。
他早就没有了羞耻心了,他的东西一一的失去,一样又一样,这个金国蛮子将他剥夺得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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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阿鲁罕已经离去,徵羽从床上爬起,赤裸著身子下了床。拣起适才被金国蛮子扒下、丢在地上的衣服,默默的穿。
衣服皱成一团,沾了灰尘,液体,曾几何时,徵羽已经不去在乎个人的洁净,即使他曾是一个有洁癖的人。
很脏,脏的并不是衣服,而是身体。
穿好衣服,徵羽移动著有些不适的双肢,走到窗前,打开窗户,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清晨的气息,也让晨风将房间里属於那个人的气息都吹走。
完颜阿鲁罕的居所,位於他军队驻地的正中,从他二楼寝室的窗户往下看,可以看到简陋的矮木房外活动的金兵与宋囚。
有几次徵羽都看到了罗枸杞和那晚遇到的那位青衣男子进出於矮木房,这两人住於此,而且青衣男子有时也会背个医箱出去,显然也是位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