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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呀,爷这是说谁呢?
放榜的礼部门口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的水泄不通,赵全泥鳅似的见缝插针,使出浑身解数钻了进去,还没掏出纸笔,就觉得此举多余了,他在看到金榜的瞬间,就想起来,他家小主子说的是谁了。
金科榜首,连中三元,束州,顾恽。
作者有话要说: 并非是出于懒散,只不过有时实在是更不上来,但正常情况下,决不允许自己出现断更情况,菇凉们放心看,隔段日子给我点建议和批评。
么么哒劳资爱你们……
☆、第六章 朝堂异象
日日议事上奏的金銮殿,今儿个彻底开了锅,原因却不是因为皇上今日钦点封诏科举前三甲,而是近几年来空置的怀南王爷的朝位上,居然站了个人。
皇上赵愈还未来朝,早到各自站位的西原高官们面面相觑,时不时偷偷的打量怀南王赵引的朝位,然后对上目光挤眉弄眼,都成了丈二的和尚,就连心有九窍的文丞相也满头雾水。
这是,什么情况?
怀南王已到古稀之年,山河一直太平安稳,新皇也稳住了阵脚,这老头子经年南征北战风餐露宿,身体倍儿棒,可见着没自己什么事儿,就不肯委屈自己天天跑来罚站,间或听掐架的文武百官叽叽喳喳。三年前就向新皇赵愈上书隐退,在朝堂上装模作样,病歪歪的说自己年老力衰精神不济,无法胜任兵部大权,深感愧疚无法继续为国效力云云,还脸厚心黑的挤了几滴老泪挥洒朝堂。
这老头子太能装腔作势,明明前两天还见着他亲自带着他家爱妻在太清河里划了个来回,中气十足的笑声八百里开外都能听见,精神不济?鬼才信!百官们里有一半都和豪爽的怀南王爷交情极深,见状不约而同的垂下眼,死盯着各自手里的笏板,做眼观鼻鼻观心状,默念即将要上奏的事宜,集体假装聋子,至于心里揣了什么污言秽语,那就因人而异了。
崇元帝赵愈笑着挽留他老叔父,让他继续坐镇兵权,早朝就不必日日过来。可这天大的恩惠,也没能打动怀南王爷,这老头吃了称砣铁了心,死也不肯活受罪,还假兮兮的扶头做晕厥状,就是为了甩掉被人眼巴巴觊觎的重兵职权。
众人哭笑不得的同时,眼界宽心机深的元老也看得出来,怀南王爷人老人智不昏,心如明镜,他这是避免出现功高震主被无端猜忌的后患,早早功成身退,新皇赵愈虽然是赵引的亲侄子,可到底隔了辈分,不比他推心置腹的大哥赵夔,更何况,赵愈这皇位得的并不光明,怀南王心有不满,虽然什么都没说,可芥蒂,到底是留下了,故而此举,甚为睿智。
崇元帝许了他之后,怀南王便彻底的淡出了朝堂,不过他一生战功赫赫,手上仍然捏着半枚虎符,以备不时之患。王府独子赵子衿有脑疾,爵位他袭了,却从不上朝办公,大家心知肚明,也就集体装聋作哑。
怀南王的朝位空了三年,这不打紧,今天那里突然站了个人,这也不打紧,可谁来告诉大惊失色的高官们,为什么站在那里的,是传说中藏得比闺女还深的怀南小王爷,这小王爷,不是一个傻子么?
波澜诡谲的朝堂里历练出来的老狐狸们个个表里不一,明明心里就快翻了天,脸上照样滴水不漏,只拿隐蔽的视线去瞟赵子衿挺直的背影。那人一身绛红蟒袍,头戴乌纱,手持玉笏,满头白发自乌纱底部倾下,长至腰部,铺了满背,顶着满堂打量惊疑的目光,长身玉立的站在那里,双目低垂一言不发,光看侧脸,端的俊秀无双,哪里看得出一丝一毫的痴傻。
直到头顶响起一声皇上驾到,黄袍加身的赵愈缓步走上金銮殿,在龙椅上坐下了。百官们才止住打量和猜测,齐齐敛眉低目,手持玉笏跪在地上,诵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紧接着,金銮殿出现了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景,只见群臣膜拜的阵容里,靠近高台的前方,赫然有一人鹤立鸡群的站如松,百官被吓得满头冷汗,诵念由整齐到抑扬顿挫,最后参差不齐的收了尾,然后,大殿陷入一片死寂。
离得近的朝官不怕死的从低垂的眼帘里望出去,就见怀南小王爷一脸茫然的站在那里,嘴巴都没嗡动过。和怀南王交好的几位将军心惊胆战,生怕圣上一个龙颜大怒,将王爷这根独苗制以大见驾不跪公然藐视朝堂的大不敬之罪拉出去砍了,那天王老子也不怕的老头子,他能公然起兵造反……
圣心难测,伴君如虎,朝堂百官们,自然猜不到赵愈是怎么想的。
龙椅上的赵愈面色如常,心态也很平静,堂堂天家风范,他还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