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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嘴角也扬起幸福的甜甜笑容。
步杭三望著桌上菜肴,一脸愁苦。
一连闹了三天的肚子,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奸像突然变得虚弱许多。
就连今天早上工作时,都觉得手脚发软,有点不听使唤。这苗宛佾做的菜可真是害人不浅哪!
步杭三一直没理会苗宛佾的自说自话。
因为他正在做心理准备,准备要吃这盘「看起来」很好吃,「闻起来」很香的菜肴。
但是一听到苗宛佾竞要自己和他一起睡,立刻吃惊的拾起头,却看见苗宛佾脸上洋溢著灿烂幸福的笑容。
刹那问,他竞被震慑住了。
此时苗宛佾的心中到底是在想谁,又是谁让他展露如此幸福的绝美容颜,到底是谁?
此时此刻,步杭三竟忘了自己正在和眼前这盘菜努力奋战著,因为他的眼中全充满著苗宛佾那勾人心魂的娇媚笑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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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柴房,步杭三躺在随意用稻草铺成、看起来勉强称作是床的地方,他缓缓地闭上眼,浮现的全是苗宛佾那巧笑倩兮的脸庞。
这种感觉好像以前也曾有过。
对了!是在第一次见到苗宛儿的时候,那时自己便对她一见锺情,念念不忘。
会进皇仙楼当夥计,也是因为想要多接近她、多了解她,希望有机会能够掳得芳心。
但是最近中午时分和苗宛儿相遇时,视线虽然仍是无法自苗宛儿身上栘开,但是眼里所见却早已不是娇美的苗宛儿,而是相同面貌的苗宛佾那愁眉深锁、令人心生爱怜的面容。
难道苗宛儿在自己心目中已经变成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或者该说她纯粹只是苗宛佾的姐姐而已?
步杭三仍是无法理清心里对苗宛佾的真正感觉。
纵使厘不清,但是他仍想呐喊著苗宛佾的名字,多么希望能掳获他那颗奋力不懈、充满勇气的心。
如果可以更进一步,他一定要……
步杭三突然惊觉下腹微微窜起的欲火,炽热的烈焰正迅速地燃烧,蔓延到全身。
他倏然大惊,坐起身来,内心感到极为慌张与迷惑。
他不明白,自己对苗宛儿一见锺情也就罢了,但是现在竟会对一位少年产生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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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想得到他的身体!
难不成……
就在快要理出内心纷乱的情绪时,步杭三又突然觉得肚子绞痛难忍,他迅速的起身,直奔茅房。
◇ ◇
◇
「小三子!」徐伯叫唤著。
「徐伯,什么事?」
正在擦拭著桌椅的步杭三,闻徐伯叫唤,急忙转头回应著。
「小三子,你过来。」徐伯眉头微皱,脸色难看。
步杭三看著徐伯的表情,心想该不会赵盂和陈元捅出什么楼子又让自己背黑锅了吧?
步杭三放下手中的抹布,忐忑不安的走到柜台前看著徐伯。
不过,徐伯的脸色似乎和刚刚不同,此时步杭三竞觉得眼前这老人是用一种关爱的眼神看著自己。
是错觉吗?
见步杭三不说话,徐伯拿出二两银子放在步杭三面前。
「徐伯,你这是?」
步杭三大惊,难道这次赵盂和陈元捅的楼子是无法挽回的吗?否则徐伯怎会拿出银两打发自己离开?
徐伯神色担忧,他又将银子往前推,示意步杭三收下。
「小三子,你别多心!这银两是给你看大夫用的,你看完大夫後去找问客栈吃些滋补的食物再回来。」
步杭三不解其意,「徐伯,我没病,为何要看大夫?而且皇仙楼本就是客栈,客栈的夥计到别家客栈吃饭,这岂不是丢了皇仙楼的颜面?」
徐伯叹了口气,「小三子,徐伯知道年轻人总是血气方刚,你当然也不例外,只是要懂得节制,不要每晚都……才不会弄虚了身子。」徐伯支支吾吾的,似是意有所指。
徐伯顿了顿又说:「你也知道皇仙楼虽然是客栈,可是卖的却不是菜,如果你想要将病养好,就好奸的在外边吃些进补的食物再回来,懂吗?徐伯是看你平常做事勤快,又懂得分寸,才心疼你,给你二两银子花用。」
这徐伯到底在说些什么啊,怎么让人一点都摸不著头绪?
步杭三满心的疑惑,难道徐伯要自己去找大夫,是因为他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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