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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在床上躺好几天,此番被人恶意折磨,早已承受不住了。
当钧阗终于发泄完毕,才发现若廉已经奄奄一息,出气多,入气少了。
本想就那样由着他去,可是钧阗心里忽然有种害怕的感觉,那种感觉并不很强烈,但却一下就攫住了他的心。他忽然觉得若廉也许会就这样走了,虽然心底始终是恨他的,但他却从未想过就此失去若廉。
若廉虚弱地躺着,眼角痛出的泪还没有干,脸色白得吓人,嘴唇却甚为红肿,几处破溃的伤口还兀自渗着鲜血。
钧阗不由自主地轻叹了一声,他打开若廉的腿,来检视下身的裂伤,这一看去,下体一片狼籍,红白相间的体液沿着大腿流下来,若廉甚是爱洁,原本雪白的床单上染了一大片鲜红,这触目惊心的惨景让钧阗也不禁皱起了眉,没时间再为自己救他的行为找理由,钧阗已经跑到厨房打了温水来。
帮若廉清洗了身体,钧阗掏出随身带着的伤药,正用手蘸了去帮若廉上药时,若廉已经醒转过来。他痴痴地望着钧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钧阗没有看他的眼睛,手上的动作却放得更轻了。
〃阗。。。。。。出了什么事么?〃若廉的声音有几分苍白。
钧阗一时语塞,竟想不出拿什么话来回答。
若廉不能确定自己的感觉,但是,他也并不是傻子,钧阗好象在恨着自己,为什么呢?可是当他最后一次醒过来,感觉到钧阗在他身体里上药的时候,又好象是爱了。若廉的全部感情都投入到钧阗身上,这五年,他没有一天不在想,不在等。他也曾在独守空枕的时候想着从前的恩爱时光,也会偷偷地红了脸,想小阗回来以后,两个人又是怎样的甜蜜。。。。。。没想到终于见到他,他竟然对自己这样,他。。。。。。到底是怎么了?
钧阗本想抱起若廉帮他换床单,但见若廉已经又昏睡过去,也不忍心再把他弄醒,就挨在他身边,只一迷糊,人就不自觉地缠上这具温凉的身体。失血后的晕眩让若廉提不起精神,但他感觉到钧阗依赖地缠上自己时,睡过去之前,他心里又浮上些欢喜。
早上钧阗先醒过来,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又如八爪章鱼般缠着他睡了一夜。他才把压在若廉身上的手和腿移开,若廉也睁开了眼睛。若廉眼睛有些红肿,嘴唇上的伤口已经干结,他轻轻动了一下身体,就〃嘶〃地抽了口凉气,显然是牵动了伤口,痛到了。
〃我已经夺了天下,你愿意跟我回宫么?〃
〃天下?〃
〃对啊!现在无论是远疆和田,还是浩瀚中土,都是我的天下了。〃
〃你。。。。。。你是说。。。。。。〃若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的眉毛微拧,眼睛里闪出疑惑的光彩。
哼,攀到高枝就激动成这样了?钧阗心里暗骂。他微挑起嘴唇的样子令若廉觉得他的小阗与以前不太一样了。虽然还是那样英俊,可那种邪恶令他有种危险的感觉,又令他有几分痴迷。
〃廉跟我回宫吧,我。。。。。。会好好地。。。。。。待你的。〃钧阗扯起若廉一缕头发,在手指上绕着。
所谓奈何百炼钢,化为绕指柔就是这个意思吧。若廉的心里泛起一层微甜,对钧阗的爱已经令他盲目,他痴痴地点了点头。
第016章
若廉想要起身,身体却痛到不支,他皱紧眉头,难受的感觉不断地袭击着他。他开始咳嗽起来,一声接着一声,越咳越厉害,最后居然气都喘不出。钧阗开始还没注意,但后来心里也打起鼓来。他这咳嗽的毛病还没好么?怎么好像又严重了?抑制不住想关心他的欲望,钧阗给若廉倒了一杯茶。
若廉接过水来,饮了一小口,手抚住胸口,好半天才缓过来。他看着钧阗,对于自己的病竟有些抱歉:〃我这身子就这么不争气,还说要陪你一辈子呢。。。。。。〃说到这句,钧阗听出无限的伤感,似乎语气里还带着点撒娇。钧阗走到床前,若廉伸手握住他的手。
远疆大军刚刚与红襄交战完毕,钧阗打了胜仗接了若廉,就要回宫。若廉身体本来就不堪长途劳顿,更何况又身受重伤。钧阗只管率领大军一路前行,马车中的若廉却越病越重。丑奴在看到床上大片血迹时就想劝若廉不要跟钧阗走,可是钧阗似乎总是不离若廉左右,丑奴没有机会跟若廉说话。钧阗的神色已与当初有了太大的变更,人看起来总是阴沉沉的,而只要与那些远疆军队在一起,面上就覆盖一个兽皮面具,丑奴跟若廉说了钧阗就是传说中可怕的兽王,若廉没说什么,脸色却黯淡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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