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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又是月考了,我这个月花了不少时间在学歌上,因此接下来的时间也抓的紧,每天和郑乐他们在楼道分手,拖着杨光走向教室的时候,都是第一个到教室的。
方砚一般接着就到。有段时间我能感觉他憋着气和我比,故意每天比我先到。等我跨进教师们的时候,就轻蔑的看我一眼,内中包含:愚蠢的凡人,懒惰的贫民,劣等种族的DNA等多种情绪。
我一想,他有病。我怎么能和他计较呢。于是该什么时候起床还是什么时候起床。
结果他没几天就爬不起来了。还是我和杨光最先到教室。
他就改变了方针,每次他来教室看到我了,就故意大声说:“萧禾你可真拼命啊。”
我坦然说:“对啊,你没来之前,我已经背了一篇课文了。”
他就更不高兴了。
你说他是不是有病,他故意要这么说,显得我很努力才能赶上他,表现他智商比我高。我这么积极的配合他,他反而还不高兴。
唉,哪里去找我这么善良的人哦。
那天我和杨光到了教室,我俩坐在座位上背书,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人,接着方砚到了。他把书包放下,在抽屉里一摸,突然叫了一声。我们都看过去,他大声说:“钱不见了!月考收的钱不见了!”我们月考要交钱,班长代收着再交上去。
我心想丑人多作怪,转过头继续背书。
好几人围上去说:“你再找找?不会是放在哪里忘了吧?”
方砚冷笑一声,说:“我昨天走的时候明明还在抽屉里的。。。。。。”
杨光听不下去了:“你记得那么清楚怎么不把钱带走?其心可诛。”
“你!”方砚愣了一下,盯着杨光:“我怎么会想到我们班有人手脚那么不干净?这种钱也偷。”
杨光不甘示弱的哼哼:“说不定是你自己掉了不想赔,跑来推到别人身上”
方砚挑衅道“你没证据就把嘴巴放干净点!”
我看杨光桌子一拍就要和方砚对吵,赶紧拉住他,给身后的同学说:“去找全哥。”
全哥高三一直来得很早,比大多数同学都来得早。我还记得他有次去省里开会,通宵赶回来眼都没闭就直接到学校值早班,不说请假,迟到都没有过。果然不一会儿李全就走了进来。
李全问什么事,方砚是班长,自然更有发言权,他委屈的说:“月考收的钱我放在抽屉里,昨天走的时候还在,今天来就不在了。”
李全问:“钱收齐没,怎么不小心点。”
方砚说:“收齐了。我怎么知道我们班有人手脚不干净。”
李全说:“别胡说。”我第一次看他对方砚这么严厉。
我说:“既然班长怀疑,不如来搜下我们的书包吧,免得让我们莫名的背个罪名。”
其他人也说搜吧搜吧。方砚作势就要来搜我们。
李全厉声说:“这成了什么样,难不成还要像对犯人似的审一审!我不相信我李全教的学生能有偷东西的!方砚,你跟我来。”
李全把方砚带去了办公室,也不知说了什么,方砚回来的时候不情不愿的。
后来我才知道李全用自己的工资填了这个空。
方砚确实该不情不愿,因为他千算万算没算到李全不配合他的计划。
我早上来的时候偶然看到抽屉里多了个信封,里面钱正好是月考的数。后脑勺一想也知道怎么回事,我估计方砚有病,可能就是因为看多了脑残片。
当时教室还只有我和杨光,我拉着他一合计,把信封夹在书里给了郑乐。
我让方砚来搜,就是想看他如何乐极生悲。
我也忘了李全永远都是那么妥当的,真搜出什么,那学生也不要做人了,没搜出什么,方砚则骑虎难下。一个班长,丢了班上的钱,说是同学偷的,竟然还搜书包,结果又没找到。
想想都觉得好遗憾噢。
方砚估计心有不甘,到处放话说有人手脚不干净,装模作样的说:“早上哪个最早来嘛,肯定就最有嫌疑噻。”
有几个人都看向我,我高中大部分时间都是第一个来的。大家都知道。
杨光也和他针锋相对:“我和禾子天天都是第一个到,怎么早没丢过东西。不知道谁自己把钱丢了,还害的全哥来填”
众人议论纷纷。贵族和平民的区别在于,平民在数量上具有压倒性优势。大部分人都相信我和杨光。不过多数的平民从来受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