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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的日子长了,池砚对初雪更加亲密,小孩子心性地粘著初雪套他满肚子的歪门邪道。
池砚从不是好学生,在家里跟先生玩心眼子,不肯好好背书,四书五经更是头疼无比,仗著爹娘宠爱就胡作非为,专门挑著音律野史看得开怀。而初雪恰恰对了他这一口,家中藏书尽是些诗词歌赋,并市面上流传的手抄话本小说,平时不授课,初雪也不管他,池砚便自顾自地钻进书房看个痛快。后来,初雪还跟他一起研究这些不入流的,教的东西也越发庞杂,不仅仅是音韵上,甚至茶道美酒也多有涉及,让池砚大呼过瘾。逢单的日子恨不得整日呆在这儿不肯回去──东篱下还有个花教习等著。
花教习比起风教习,温和有趣很多,可他教的还是如何用后丶庭干那勾当,这一点与风教习根本没有区别。双日,池砚都是极其不情愿地被拎去上课,对著冰冷无情的器具瑟瑟发抖。
齐老板没事喜欢到调丶教室转一圈。池砚看到他,心里又是畏惧,又是怨恨,又是……欣喜。也许是碍著花教习的面,齐老板再也没有动过他一指头,池砚极其羞耻地发觉,自己居然幻想著被他抚慰的样子。
这些时日来,花教习常拿些春宫龙阳图给他研习,说是要将这些姿势一一学全了才算完,正在长成的身体也在奇淫巧技中日益敏感,成熟。在某日的清晨,池砚居然发现床单上一摊湿漉漉的精水,臊得他扯下床单就摁在水里,死活不肯让浓儿碰一下。
其他……他更怕的是被人发觉,梦里与他翻云覆雨的,不是别人,正是齐老板。
刚巧那日齐老板闲著没事,抱著个美少年在调丶教室寻欢,池砚一头撞见,下身登时精神地顶起来。齐老板好笑地指著池砚对那少年道:“你可要跟他学著,这儿不用弄就硬了,嗯?”纤长的指头在少年的腿间揉捏不定,那少年娇喘一声钻进齐老板怀里。齐老板也不避讳池砚竖在一旁,命花教习在他对面开始课程,他就扶著少年的腰进入了。
一时间,屋内浪丶叫四起,水声啧啧,端的是活色生香,淫靡非凡。花教习视若无睹,照旧在池砚后丶庭换了较粗的玉势,然后开始教他身处上位时如何挺身吞吐才能令客人满意。
反观池砚,平生所见,白日宣淫,莫过如此。他骑在极乐椅上,腰身上下服侍上面的玉势,还要做些抚胸摇头等淫态,恨不得咬舌死了。
齐老板享受著少年的身体,狐眼略微眯起,饶有所思地瞧著池砚的姿态,唇角勾起一抹淡笑。
第二十二章
不一会儿,少年已经软成一滩水,衣衫半解黏在齐老板身上。齐老板只撩起了长袍下摆,把两人的结合部位密密实实盖住,可肉体相撞时的润滑声音却是掩盖不住的,半遮半掩更加引人遐想。
池砚在调丶教中,除非用药,从未起过冲动,而此时,欣赏著活色生香的一幕,尤其是齐老板眯著双眼怡然享受的媚态,更像一把火苗,在身体深处烧个透彻。
花教习眼尖,一眼瞧出池砚不对劲,□更是前所未有地硬挺著,蓬勃欲发。花教习得意一笑,在池砚背后冲齐老板竖起了大么指。齐老板也是一笑,微微颌首。花教习得令,悄悄上前把住了池砚尚嫌稚嫩的□,右手飞快在他胸脯上爱抚,直到乳粒也硬邦邦地站起来,指尖银光闪动,池砚措不及防,惨叫一声瘫倒在极乐椅上。本来还靠著双腿支撑著不让玉势整个进入后丶庭,这失了力气,玉势便毫不迟疑地钻进深处,细长的尖端划伤了细嫩的内壁,池砚又是惨叫连连。
花教习听而不闻,又在另一边的乳粒上也如法炮制一番,才抱起池砚躺平放在榻上,给他涂上止血药物。
齐老板身下动作也越发激烈,弄得那少年尖叫著泄在腿上,双颊赤红地趴在齐老板的胸口,软成一团。
齐老板轻轻扶起少年,交给下人去休息。有小童取过温毛巾,半跪在他的腿间替他擦拭□。齐老板挥手让小童下去,起身整整衣衫,便看到池砚的凄惨模样。
近日来养的有点肉了,可还在成长的少年的骨骼还是支楞出来,显得嶙峋。苍白的皮肤上两点殷红,其上还穿著两枚银环,新鲜未干的血迹在乳晕上像朵花儿似的绽放,两腿间也被弄伤了,血液汩汩流出,衬著白肤,触目惊心。
齐老板小心提起一枚银环,仔细看著上面铭刻的花纹,道:“我记得,承想的那对儿上面还嵌著蓝宝石吧,这里也得弄上。”
花教习欠身道:“蓝宝石确实难找,只好先拿这银的充数。过后寻来了,一定给他换上。”
齐老板看了看自己手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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