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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冷……”秦远行等着他拿火热粗大操弄进来,谁知在入口磨了半天,竟弄了这么个玩意儿。
“这东西遇热变热,你仔细品品罢!”
秦远行挺腰摆臀,被撞得颠来倒去,只道:
“唐韵,你今日为甚么来这里,你想死么?”
唐韵只把那玉套子顶到深处,弄得秦远行两腿战栗:
“为甚么,为了在老头子灵前操你!”
秦远行竟失声笑了:
“我只问你,老头子是你杀的么?”
唐韵长长拉开身子,从秦远行身体里抽离,摘了玉套子,真刀实枪插进去,身下人早已淫水四溢,后穴闭合不上,大叫了一声,便被他一根紫胀东西一插到底。
“是我杀的又如何,你还不是照样在你爹灵前撅着屁股,哑着嗓子让我操弄?”
秦远行大声喘息,手在唐韵背上又抓又掐,被顶到舒爽处,却低头又哭又笑:
“其实你一开始看上的是秦远岫罢老头子也是,所有人都是,见到他的,都说喜欢。”
唐韵将他放在地上,腿压到肩膀处,放肆挺动,一根紫胀进进出出,带动淫液飞溅,沉声道:“那又如何,你向来便是个贱货,从小不被父亲待见,明明喜欢亲弟弟,又做出恨死他的样子。看见了男人,便要试一试滋味。你还记得第一回咱们在衡山见面么,你白天见到我,还是个冷淡疏离的样子,晚上竟爬到我床上来,主动给我舔这根东西来!”
说完又回过味来,继续道:
“我如今才知道,你这副冷漠样子,竟是学得你弟弟,却十分不到位,他看似客气儒雅,骨子里冷淡。你看似冷淡,骨子里风骚淫荡!”
门外的宋上者从未听过废话这么多的活春宫,而且听到最后,不是口干舌燥,却是杀气横生,不由抽了剑,只等完事了便冲进去。
秦远行依依呀呀又哼了半天,才道:
“你只有说淫话的本事,却不敢杀人,老东西怎么会是你杀的。”
说罢半晌,竟又带了哭腔,一字一句道:
“老东西竟真的死了。”
唐韵道:
“你又哭了。你上次哭,还是我与谢家老三一同操你的时候,那次你不仅哭了,下面也是,弄湿了我们一身,你这小公狗儿……”话刚说完,秦远行只觉得一股黏腻湿润的液体流到他身上,伴着一股要让人呕吐的血腥味,唐韵却不动了。
秦远行没忍住,不由抬头一看,原来唐韵已被人一剑穿心,那人皱了皱眉,伸手去拍秦远行的肩。
秦远行望着他不染风尘的眼睛,不由自主将手递给他。
唐韵从他身上滑下来,他还来不及反应,那红衣男子便捏了他的下颌,将剑抽出,对他微微一笑,神采飞扬的眼睛微微眯起,手下迅速一割。
秦远行并没有死,只是他从此再也不能开口说话了。
37、第三十七章
黎素一行下了山,便策马奔驰,一日就行了大半路程,晚上却不敢轻易在客栈投宿,怕泄露行程,只得暂住在荒郊野外,有农户借住或是破庙遮挡最好,没有便只能靠在树下躺一躺。
偏偏这一带十分偏僻,靠近山林,只能听得野兽嚎叫,却无半点人烟。
阿西往地上铺了柔软的毛毡子,黎素坐下,他身上还未恢复,累得说不出话。
“主人,吃点干粮充饥,这里还有干净的水。”
黎素点头,只低声说:
“我先躺一会儿,你们吃罢。”
黎素将狐裘枕在头下,又侧了身子,半张脸埋进去,兴许是太累了,才说完话,便睡着了。
他呼吸十分轻浅,似乎狐毛戳得脸太痒,黎素蹭了蹭右脸,转而翻个身,继续睡了。
阿东策马往林子里去了许久,打了只野羊回来,兄弟四人立刻剥皮拆骨,找了根粗树枝插了,生起篝火,将羊胚架在上头,一圈圈转着慢慢烤。
火光映在黎素脸上,红扑扑粉嫩嫩的,阿西不由感叹:
“大哥,主人捡到你的时候,多大了?”
“十三四岁的年纪。”阿东从怀里摸出一把短刀,沿着羊脊骨将肉慢慢割下,留了两只后腿给黎素,其他的兄弟四人平分了,就着干粮吃得有滋有味。
阿西不由感叹:
“这样说来,主人如今也有三十出头了,可我总觉得这些年他没怎么变过,真好看。”
阿东也看了黎素一眼,确实没变,跟他记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