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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还没说完,脸上已重重挨了一记耳光,只觉眼前一阵眩晕。
“你少在我面前装模做样!”冷飞咬牙切齿骂了句,瞥见林傲大腿根部残留着红白液体,心中一阵作呕,恼上心头,左右张望下,终于发现根可充做刑具的鸡毛掸子。
“呜!”
鸡毛掸子比起鞭子棍棒来并不算什么,可是打在身上却是痛得厉害。林傲眉上一皱,大腿上已被冷飞连抽了好几下,肉楞蓦地突了起来,血丝隐隐可见。
冷飞看林傲痛得脸色扭曲,心里倒是痛快了几分,干脆又胡乱抽了下去。他见了林傲胯间已软垂下的分身便来气,一想到便是这东西祸害了自己,狠下手重重地抽了好几下。
这下可痛坏了林傲,那里本是男人最柔弱的地方,哪经得起如此粗暴的虐打,他本想忍住疼痛好让冷飞出气,可现在却是再也忍不下去了,他一边扭着身子试图闪躲,一边鬼哭狼嚎地叫喊了起来。
“大哥,别打拉!求你别打拉!你干脆杀了我吧,杀了我……”
可冷飞却不为所动,只扯了块布强堵了林傲的嘴,更为凶狠地抽打起了鸡毛掸子。
林傲想自己不过想讨冷飞开心罢了,怎么偏偏事与愿违,搞得对方这样折磨自己,他又想到自己在冷月宫时夜那里已是受了诸多委屈,自己的灼阳山庄也被人一把火烧掉,最倒霉还怀上了时夜那混蛋的孩子,一时间诸多委屈皆上心头,林傲禁不住涕泪横流,可是他嘴被堵住,连哭也哭不出来,只能哽咽着呻吟几声。
“半夜吵什么吵!”
隔壁房的冷云中听到父亲屋中不同寻常的响动,又听到林傲的哭闹声,脑子一热便冲了过来。
他一进门便看到林傲被缚在床上,而自己的爹则拿着一把鸡毛掸子站在一旁。一地鸡毛。
“鼎爷……”
江妄一有空就赶紧回屋去看看他抓来的俘虏还在不在,对方不是一个老实的角色,已是三番四次地想跑,可每次最终都被自己抓了回来。
打了杨鼎几次后,江妄是觉得这家伙越来越有意思了,竟然有些不舍得往死里打,只好叫人打了副特殊的镣铐整日把他锁在屋里。
杨鼎睁了睁眼,看见是江妄,头不耐烦地偏到了一边。
江妄睨了他一眼,取了杨鼎口中的布团,便霸道地吻了上去。
“滚开!”杨鼎四肢都被锁在椅子上,连脖子上也绑了根皮带,他挣扎不开,可仍不忘狠狠骂上几句。是啊,他怎么能忘了面前这个害死自己那么多同门,烧了师傅半生基业的恶棍。
“骂我我也喜欢你。”江妄哈哈一笑,反倒吻得更深,手摸到杨鼎的胯间,纂住那根被自己用绳子绑好的分身狠狠揉搓了起来。
“唔……”杨鼎被江妄折磨得一哼,身子立即绷得笔直,随着分身的绳子被解开,身子又软软地瘫回了椅子里。
“鼎爷,你真是棒极了。”江妄手上一用力,杨鼎再也忍不住便射在了他手里。
江妄舔了舔手上的浊液,又在杨鼎耳边亲了亲,一副幸福模样。
而对于自己越来越习惯这个男人的挑逗这件事,杨鼎只感到一阵悲哀。
他之所以忍辱负重地活着,不过是想有朝一日能替师傅报仇罢了,可是现在,他不仅逃不了,还一步步落入对方设的陷阱里,难以自拔。
“白衣,你的脸色很差。”
王骁看着坐在亭子里一身萧瑟的时夜,忍不住脱了自己的外衣便给对方披上。
时夜回头看了他一眼,温柔地笑了笑,也不拒绝,接着又转头凝视着前方,烟波尽处,雾霭一片。
他在王骁这里日子可谓是过得极好,每日都有人上下照顾,日子舒服得让他有时都忘了自己真正的身份。
而刑锋再也未出现在他面前了,连名字也很少被提起,想是王骁有吩咐,不愿然自己再听到那个名字,不愿让自己再想起那段回忆。
王骁看他又露出副忧郁的样子,轻叹了一声,也坐了下来。
望着远方的那片雾霭,时夜好像想起了什么,忽然问道,“王护法,不知你们现在可有……”
“可有什么?”
“可有我主人阳帝林傲的下落?”时夜低了低眉,连声音也变得暗淡。
“爹,看来你是下定决心要把这个害死我娘的仇人好好收拾一顿了?”
冷飞惊愕地看着忽然闯进来的儿子,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他的确是想教训不知死活的林傲一顿,可是也并非只为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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