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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这是如何?这样的大礼,我受不起,岳父你快些起来…”
“王爷受得起!老生在这里给王爷跪下了,我家墨儿有什么得罪王爷的地方,老生在这里磕头给王爷赔罪,望王爷放过我家墨儿,老生今日就算死在这也无所谓。”
说完,宋相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一下头,岑云熵只感觉一股凉气窜来,就连每一根手指都冷的如玄冰一般。
“宋老你这是作甚…”岑云熵话音哽咽了下来。
“老生希望王爷放过我家墨儿,墨儿命薄经不起王爷这么折腾,老生这条命给你都行,墨儿年少不经事,老生在这里磕头了,王爷便放过我儿吧!”
‘叩’一声,又是一个叩首,岑云熵闭上双眸,全身微微的颤抖,这一次他再也没有勇气,放开宋文青的手,可是现如今宋相这发模样,看尽心里委实的不是滋味。
紧接着又是几个叩首,岑云熵自觉有些瘫软,特别是视线对上宋相那磕破的额头,岑云熵握紧双拳道。
“宋大人,本王这一次绝不放开文青,今日宋大人对我磕了几个头,我岑云熵便减寿几年,可若要我放手,绝不!”岑云熵低声道,随后对着地上的宋老作揖道:“本王先回去了,宋大人好好休养。”
话音落,岑云熵挪开步子离开,全身上下早已僵硬了,脑海里一个劲浮现着宋相对着其磕头的画面,到门外时前些站不稳,若不是扶着墙边,或许整个人都要瘫软在地上。
岑云熵扶着墙边,一直走到了府邸,心里还沉浸在刚才那个画面内,岑云熵叹了口气,推开门,岑绯儿坐在庭院里一个人玩手指,见岑云熵进来便抱住岑云熵,头还一个劲的往门外看。
“爹爹,二爹爹没回来吗?为什么二爹爹不跟爹爹一起回来?”绯儿委屈的看着岑云熵道。
岑云熵蹲下生来,摸了摸绯儿的额头,淡笑道:“军中有事物缠身,抽不开身来,近些日子应该是不会回来了。”
“恩呢,我要乖乖等二爹爹回来!”绯儿重重的点了点头,那模样着实是乖巧可爱。
“绯儿你告诉大爹爹,二爹爹和我在一起以后,是不是不开心了,根本不适合和大爹爹在一起。”岑云熵道。
“那会!二爹爹跟大爹爹和绯儿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很开心!”
岑云熵心中一暖,才从刚才宋相的举动中解脱出来些,便将岑绯儿抗在肩上,笑眯眯的往三叶的房中走。
“还算好!我还有你这个贴心的小棉袄。”
房内,三叶还未醒,听医师说三叶的脉搏已然平稳,过些日子便能醒来,这些一个个的喜讯,那便说明与宋文青也会皆大欢喜,岑云熵一直这样安慰着自己。
而另一旁,岑云景刚刚接到岑云熵与宋文青遇袭的消息,还未挺清楚岑云熵如今怎样,便安排宫人陪同一起去岑云熵府邸内。
到了岑云熵府邸已是下晚,岑云景推门而入,便看着岑云熵问长问短,口气冷冽,关心却丝毫不减关系。
“听人说你遇袭了,没想到相安无事。”…“伤到哪了吗?外伤虽然看不出来,但又没有什么内伤?”
岑云熵小心的看着岑云景说道:“皇兄不是前两日还气臣弟吗?现如今怎又关心起来了?”
“你还要带朕出征,死了,那岂不是要朕自己上战场。”岑云景冷瞅了岑云熵一眼道。
“臣弟想来知道皇兄绝不是未死之人。”岑云熵小心翼翼的口气道。
“瑾王爷你想多了,朕从来不屑于关心欺骗朕之人,待造反一事解决,你理了所犯之罪放在朕御书房内,朕定会与你一一算清!”
之后岑云景大步离去,岑云熵叹了口气坐在床榻上,说到底岑云景也是关心这个弟弟,不过又有些小心眼,又容易记仇,疑心病还挺重,可就是因为整个皇室男儿只有他兄弟二人,难免多为照顾。
若不是因为如此,光岑云熵犯下的罪过,几个脑袋都不够砍,当然除此而外,岑云景依旧是个讨厌的人,至少岑云熵自觉心眼很小,那件在御书房逼他娶林秋悦的事,他岑云熵可还历历在目,想必至死都难以忘怀,此事带给宋文青与他的伤害!
岑云景在回去的路上,一旁的吴公公紧跟其后。
“皇上就是死心眼!明明对王爷疼得打劲,却总要做些惹人生厌的事,怪不得王爷会以为宋将军之时,皇上会摆他一道。”
岑云景抿唇一笑道:“朕瞧着吴公公是皮子痒打算挨上几板子了,不然这么胆敢揣测起朕的意思了?”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