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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告诉对方,自己是被钟权命人毒打了一顿才被扔出门外的,幸亏当时府内几名与他交情甚深的大叔大娘偷偷把他送去医治,还将他留在房里的东西也带了出来,阿犁伤好之后就带着仅有的钱财到处流浪。
贺景齐不缓不疾地问:「前些日子总是跑到大门外徘徊的乞丐就是你?」
阿犁轻轻点头,贺景齐蓦地发出一声冷笑,他站起来,张开双臂。
「阿犁,你看看我。」
阿犁困惑地抬起头,贺景齐一身绫罗绸缎,头戴白玉发冠,气宇轩昂,俊美无匹。
「你再看看你自己。」贺景齐冷冷地说,阿犁怔怔地低下头,环视自己羸弱的身子。贺景齐尖酸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觉得,以你现在样子,够资格跟我站在一块吗?」
阿犁双唇颤抖,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贺景齐继续吐露出伤人的话语:「我当初为什么会一声不吭地离开,你还不明白吗?如果我真的想让你来找我,为什么我不给你留下一点线索?为什么这九年时间里对你不闻不问?我压根就不想再见到你!我完全不想再跟你扯上关系!你居然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我知道你笨,但不知道你会愚钝到如此程度。」
热泪在阿犁眼眶中打着转儿,他捂着嘴,他喑哑地说:「可是你说过……你要永远跟我在一起的……」
「哈!」贺景齐冷笑。「所以说你笨啊,居然将小孩子说的话当真。你身无长处,只会拖累我,有你在我身边,我一辈子也出不了头!我以前无知,才会对你说出这种可笑的承诺,现在我出人头地了,你以为我还愿意再跟你绑在一块儿吗?」
「三郎……」
「别叫我这个名字!」贺三郎怒叱。「我叫『贺景齐』!不是什么三郎!」
豆大的眼泪从阿犁眼里淌下,他哭着问:「为什么……」
「为什么?」贺景齐反问。「贺三郎,是一个处处受人欺负、永远无法翻身的穷小子;贺景齐,是新任武林盟主,江湖上人人敬重的大侠。你以为我愿意当哪个?」
「可你本来就是三郎啊!」阿犁喊出醒来后说得最响亮的一句话。
贺三郎目光阴骛地盯着他,冷声道:「我不是。」
见阿犁懵了,贺景齐又道:「从我离开独扇门那天起,我就不再是贺三郎!我是武林盟主,我不会让人知道我以前做过的事的!所以,你别想再让我恢复『三郎』这个身份!」
阿犁抽噎着道:「我只是想……再跟你在一起……」
「抱歉,不可能。」贺景齐决断地说:「跟我在一起?你以什么身份?我的恩人?我的哥哥?还是我的妻子?」
阿犁心头一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贺景齐刻薄地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以为被我睡了几次,自己就是我的人了?我就必须对你负责了?劝你省点吧,如果今天你是个女人,或许我还会替你的『贞节』担负上责任。但很可惜,你只是一个其貌不扬的老男人,少把始乱终弃那套放在我跟你身上。」
残酷的话语像利刃一般,无情地刺进心房中,痛得阿犁几乎晕厥。这种精神上的痛苦,比肉体所承受的还要剧烈得多。他捂着眼睛,几不可闻地问:
「为什么……你这么讨厌我……」
「那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喜欢你?」贺景齐冷嗤,为了狠狠地打击对方,他继续极尽所能地讥讽道:「拜托你照照镜子吧,你哪一点配得上我?我不过是把你当成泻欲的工具罢了,反正你又不会怀孕,碰了你我什么责任都不用负,要不然,谁会选上你这个丑八怪?」
贺景齐不愿承认自己一直以来只有抱过阿犁这个事实,自从离开阿犁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对其他人产生过情欲。这里面似乎隐藏着一些深层的意味,但他绝对不愿去深究自己内心的真实感觉。
阿犁听他说到最后,心脏已经疼得几乎麻痹。他捂着剧痛的胸口,伏在被单上,眼泪沿着鼻梁滴落。
贺景齐见目的达到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脆弱的模样。
「不过,念在你过去对我还算照顾周到,我也不想做得太绝情,我现在功成名就了,既然你找上门来了,要我分你一点好处也不是什么难事。我的师父和妻子也对你很关心,你就暂时留在这里养伤吧。」他不忘警告道:「不过,你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要是你敢说一些对我不利的话,就休怪我无情了。」
他说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