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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隐接过电话,平静的说了句,阿正,是我,何正那边又没声儿了,他耐心的足有两分钟,何正气息不稳的低声问话才传过来:“隐哥,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假设小今哥不肯接受你,你…会放手么~~~”
何正再怎么给自己施加压力,逼迫自己放弃谢言民,打心底微弱的呐喊着的,还是不甘心不放弃,遵循内心的意志投奔真爱,飞蛾扑火一般丧尸理智。潜意识里,他将同样作为首先沦陷主动出击的林隐当成了可靠的盟友,他就是想问问意志坚定的林隐,遇到这样的情况,他会怎么办,也好给自己做个指导或参考。
林隐瞅了瞅眼睛故意看着窗外耳朵却竖的笔直的陈今,笑了笑,声音不高语气却坚定:“不会。”
何正觉得,他忐忑自我欺瞒的内心,其实一直在等这样不可动摇的一句肯定,给他一点看见前路的微光,他和谢言民之间,还是有一丝丝可能的。何正顿了会儿,特别真诚的说了句:“我明白了,谢谢隐哥。”
何正离开小卖部,沿着泥巴浆翻滚出黑水坑的土路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他想,他还是想和谢言民在一起,他需要一段时间来冷却一下自己过于沸腾的感情。
最近,连打扫卫生的清洁阿姨都知道咱年轻有为又帅的掉渣的谢总心情奇糟无比,她每次沿着走廊一路清扫,不是在留有一线的门缝里看见谢总那张乌云密布的臭脸,就是在经过禁闭的大门时听见平地一声雷,时刻考验着一颗脆弱的老心脏。
公司上上下下笼罩在一片混沌的心惊胆战里不可自拔,话题达到了空前绝后的一致状态,一切自由以及不那么自由的时间都贡献给了绞尽脑汁的无根猜测,谢总他老人家这是怎!么!了!
群众口中热议的谢总谢言民先生觉得自己是中了邪,对于自己总是毫无意识的走神以及心底怎么压也压不下去的对某人的忧心,他本人表示深刻的鄙视和深恶痛绝,通常,他的负面评价持续不了多久,他就已经鬼神附体的捞了手机播了号,可那个以前一声没响完就接通和以绝对的数量优势霸占自己已接电话排行榜第一手机号,是再也没接通过,谢言民举着手机,心情纷乱复杂的,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只有在静谧的深夜醒来,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谢言民才会认真而客观的想想自己最近的异常以及何正这个人。他想,故意做戏给何正看的是自己,想要他离远点的也是自己,可如今可谓是打的算盘突然噼里啪啦全响,可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后悔了。
他本来算计的贼美好,两人成不了一对儿,感情却不生分,他拿何正当亲弟捧着,罩着这个娇软的小子。谁知道他一手好牌刚打出一张重量级,那软萌可欺的小混蛋就一声不吭的给他来了个坑爹的轰天炸弹,彻底从眼皮底下消失了,况且这个眼皮,还不止他谢言民一个人的。这一击确实够劲道,直将情海里见多识广又来去自如的谢言民捶了个闷头发愣,他兀自脑补的应对各种何正撒泼打滚死缠烂打的策略全部泡汤,一连好几天都沉浸在惊愕里无法自拔。
他想过无数种可能,却从来没想过结局会是这样,何正连手都没挥一下,就不带一丝留恋的走了,决绝的和擅长撒娇缠人的往日形象根本不搭边。
谢言民这才猛然顿悟,他从来没有花时间真正了解过何正,一直当他是还不懂事的孩子,是狗腿殷勤的小狗腿子,是不够成熟主见不坚定的少年,喜欢自己不过是年少的一把痴狂,划不出致命入骨的伤口,看低他的感情,无视他的付出,所以何正这毫不留恋的一走,他才在剧烈的震惊下看清那没脸皮的臭小子居然有这种剜心剖肺的心肠和如此清晰的自我,诡异的是在震惊下又萌生了一些更加诡异的赞赏。
谢言民一向最讨厌拖泥带水,何正是完美的达到了他的指标,可他自己好像掉进了泥水坑,他一边忧心忡忡的到处想打听何正去哪了,一边对着镜子将自己鄙视的体无完肤,丫的太贱了自己都看不下去了,让人离开的是你丫,人走了不安分的又是你丫,你丫到底想爷怎么办撒。
谢大爷就在如此自弃又纠结的情绪里将公司的氛围也渲染的十分不和谐,这种糟心的情绪一路持续到他外出开完会扯完皮明明不是顺道却神经发作的绕了个大转弯又一次去了何正的医院,利用□裸的色相拐弯抹角又漫不经心的咨询前台的护士美眉何正那个小实习医生回来上班了没,得到了和上次一样的结果后,没由来的达到了顶点。
于是现在,他刚到路口拐了急弯,一辆路虎横空飙出带着彪悍的时速冲过来,他匆忙间只来得及将方向盘打个急转弯,车在原地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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