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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点头,感觉我的阴茎被销魂的肉嘴多含一小截进去,吞吐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你爱我什麽?」问完,他的舌又来舔弄我的嘴唇,我想回吻并含住他的舌留住他,又被他迅速的躲开。
我的理智急遽地褪去,脑细胞们已经被庞大又强悍的精虫大军悉数占领了,翻译不出爱人唇语的我整副身心都被骑在我身上的这个男人完全的占领了,几至颠狂的神识只懂得朝他不停重复著爱你爱你的告白,顾不上接收外界的其他讯息。
「你可知道,被你爱上,不是一件好事。」从这里开始,我言语上的对应都是范源进事後告知我的。
「我很想自私的占有你一辈子,可惜不能。」范源进一手抚遍我的前胸,在那两颗小肉珠轮流轻抠不止,另一手继续往下摸最後探进结合点,去碰我还留在外面的那一小截。
「源进……源进……」我已声声恳求,只是犹不自知。
「你有你的责任,我也有我的,我们要长远在一起,不可能轻而易举。」他吻我的鼻头,轻如蝶舞,双手搭上我的肩膀,下身突然用力一坐,就把整根茎长纳入他的後庭!
喉咙释放一股长气冲出我微张的唇间,眼前爆出一束又一束冲霄的金光,他放松的括约肌温柔的包拥我的海绵体,亲密到不留缝隙,恍若默契天成,快感强到我有了立刻就射的冲动。
「我……唔……後面这个洞,真的……嗯……让你感觉……这麽舒服?」我的表情肯定将我的快感全都表现出来了,惹得他面带痛苦却目露怜爱,似是感触颇深地望著我。
还好他没立即就动,维持半跪半坐的姿势等我适应,否则我还真是没把握能忍得下来,让这麽美好的事能继续下去,不要那麽快结束。
「志彦,说你、相信我。」范源进平时不流手汗,扶住我的双手手心却湿漉漉的,不知是运动出的汗,还是被生生地痛出来的。
「说,相、信、你,我就……放开你的手。」感觉到我下身动得急切,他反而将身体沉得更实,不愿让我痛快的进出。
☆、第二十九回 H (听障攻VS双性受)
(二十九)
一直被吊著,给吃却不管饱,在体内横冲直撞的情欲掺入负面的情绪,暴怒从我的黑暗面趁机抬头了。
范源进没想到我会突袭他,被我一记头锤撞得上身往後仰,顺势起身将他压倒後我有好一会儿痛得直抽气,刚刚阴茎拔得太慢,范源进倒得太快,我的大宝贝差点就被我自己给搞折啦。
下身的痛楚唤醒部份的理智,望著范源进黑下来的俊脸我不敢马上挺茅寻洞插,而是等他发话。
「刘志彦,你到底,相、不、相、信、我?」揉著额头,一字一字说清楚,他对我总有用不尽的耐心。
我没手能帮他揉,只能点头,被他巴了下後脑勺。
「说!」
我又莫名怒了,用力地将肺叶里的空气推出体外:「信!」
「任何事?」他将腿抬高屈起,靠在我的身侧,扶住我的阴茎,一寸寸的推入他露出的後穴,「无论如何……唔……都相信?」
他真的很懂按耐我,我是那种只要饿了就没耐心没风度的人,格外格外的容易生气,任何一种形式的饿都一样。
他的眼神太执著,我隐隐觉出他问这话的不对劲,逻辑运作却深受精虫袭脑的干扰,一时竟没想到要反问他何来此问。
俗话说,温柔乡就是英雄冢,我最英雄的器官进了我爱人最温柔的销魂窟之一,理智啦、直觉啦、什麽拉拉杂杂的,跟他给我的快感相比只能是浮云。
「嗯?」他以拥住我的姿势将手伸到我身後,拍拍我的手暗示我先别急著动,指上犹如有眼能观似的解开绳结,速度很快,感觉很熟练。
「都、信。」总算肯放我自由了,我将脸贴在他颈边蹭,下身转著圈磨他。
跟吊砖头相关的技能,果然都是他的拿手绝活。拿绳子打活结套我是,吊得人不上不下也是,我爱人哪天要是当牛仔肯定也是很快就上手,哪头蛮牛入了他的套,都只有乖乖任他摆布的份。
他叹气了,我不用看,只消脸的触觉就能精准掌握,将他的喜怒哀乐全都分得一清二楚。
「那,你?」我将绳索扔得远远的,双手推著他双膝将腿尽量往他胸前压,胯下开始尽情的冲撞。
他没回我,双手扳住自己的小腿方便我尽情的干他,头一下子偏向一旁一下子後仰,眉头紧蹙双眼紧闭,喉结推进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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