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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旭让他跨坐在他腰|间,搂着他偏细的腰,不断亲|吻它的左耳侧、脖颈和胸前。
“恩?再叫一遍,我的名字。”
邵旭对着他的眼睛。在他的耳侧说他会听不见。
原小惟攀住他的肩膀,眼波盈盈,黑眼珠蒙上了一层雾水。
“邵、邵旭……啊 ̄恩……旭……!”
邵旭握|住抵在他腹部的东西,揉|捏着把玩,和他接吻。
“小惟,想说什么?冷吗?”
原小惟的头抵在他的肩胛上,邵旭的手在他光裸的后背上摩擦着,继而又握住他的脚,有些凉。
“不要再这里——唔……”
原小惟随着他手速的加快而咬住了他的肩。
“啊……!”
邵旭在他快释放的时候抬起他的臀,将自己整个刺了进去。
“小惟!”
邵旭猛烈地冲|刺了几下,看了看他沉浸在难以言喻的痛苦欢愉中的脸,眯着眼,咬着下唇,腰臀似乎不得不配合地扭动着。
“喔……慢、慢点……!”
“小、小惟——”
邵旭紧环住他的腰背,热血冲断了脑神经,他说了什么话他根本就没听到。直到感觉到贴在他背脊出脚踝的冰凉才恢复了些,似乎有什么催促着他,他停了下来,就这么抱着他站起来,胸口沙沙地起伏着,走进了室内,下|身还包裹在他紧窒让人疯狂的身体里。
“小惟,冷吗?我们去大厅里。”
原小惟没有回话,紧抱住他脖子以免被扔下来,邵旭真干过那种事,兴奋过度了,把他直接抛在床上,滚到了床下,脑袋都晕了半天……晕倒没什么,他晕惯了,主要是做抛物线运动实在太过吓人,而且这里是地板还不是软绵的床。
他抱的太紧,邵旭只能和他一起倒在了柔滑的兔毛地摊上,急不可耐的折起他一只腿干(⊙o⊙)了起来……这似乎不能怪邵旭,一般俩人如果呆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些,他便不会那么急躁捺不住的像头兽一样了,但是俩人离得远,原小惟又不能出门露面,所以只能每周见一次面,以至于每次见面,每次都XXOO,而每次XXOO,邵旭他都那么兽……这似乎是个无法缝补磨合的悲剧。
不过邵旭倒是这样说的,医生建议每周三到四次床上运动最为科学健康,可是我们每个月才做四次!他表示悲愤不满。
原小惟瞪大眼看他愣了半天,可是他们明明就有一次做两天啊摔!这么算算,一周两天,一月八天,谁家床上运动能加起来一月八天,八天乘以24小时……邵旭看他糊乱了半天还没算出来又把他拉到了怀里,揉揉他黑亮的头发说,医生说发质好的人肾好,不用担心,你没关系!
原小惟看了看他黑粗硬的头发无力气岔内伤……三年前原小惟曾患了轻度抑郁症,医生的建议是最好多参加户外活动,多结交新朋友培养兴趣爱好。这点对他来说就难办了,原小惟既不能出门抛头露面更不能结交新朋友。
可是日日见他消沉下去,长时间发呆,坐在花坛上一呆就是一下午,邵旭内心焦躁,就从外地请来个园艺师。那个园艺师热情,原小惟倒也乐意学,所以他教起来也上心。但也可能太上心了,再邵旭看来是这样,再加上那园艺师又年轻,俩人挨得又近,有说有笑的,还眼色交流眉目传情,邵旭越看越不对劲,越看越不是滋味,当下就把那园艺师撵走了。
园艺师撵走了不当紧,原小惟经师不到学艺半成,那些名贵精细的花草让他一剪剪死一盆,也就是传说中的‘一剪没’。花草死了邵旭倒无所谓,他有所谓的是原小惟脾气性格又坏掉了,把花草剪落一地,坐在花坛上不吃不喝,谁也不搭理。一直持续了许多天,到后来几乎是形容枯槁,神情憔悴不堪。
邵旭心急火燎,只好又去找了心理医生,无法隐瞒了便说出了他被关在院子里两年的事实,医生说他这是渴望接触外界,接触新的人和事物。
但如果就这么让他出去了,一旦让人发现他还活着并未真正被处决,对他和自己来说无疑都是极其危险的。想当初动用了多大的力量,甚至不惜去到处求人,打通了不知多少关卡才保住了他一命。
本来想保住一个人或者要一个人的命都不是难事,那次难就难在事发的太突然,只有三天时间去部署,而且又是事关父亲这位高官的案件,几乎公开化了全民关注,所以才会那么棘手,可以说是了无希望。
……可是他又怎么能让他死掉呢?
他最后终于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