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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为什么严燃也会留下?大BOSS不走就意味着霸占卧室的两孩子就不会走,大BOSS不走就意味着他的保镖不会走,大BOSS不走就意味着他的助理唐逸不会走,唐逸不走雷颂诚更不会走,这解散等于没解散,李享欲哭无泪,帮忙这陈锋把垃圾收拾干净。
夜渐渐静下,李享面无表情坐在沙发里看陈锋协同他的大BOSS以及助理和保镖一起玩斗地主,实则内心疯狂咆哮你们这些电灯泡,总有一天也会让你们尝尝今天他心情的待遇。
观棋不语真君子,这打牌也同理,雷颂诚却不这么觉得,坐在唐逸身后至始至终嫌弃的啧嘴,随带教人怎么打牌。唐逸的牌臭是臭了点,但深思熟虑下还是不会输,可就是雷颂诚在那边一个劲的叽里呱啦,害他心烦气躁,最后发了小孩脾气,一摔牌倒头就埋在沙发里拿住靠垫按住自己头部鸵鸟似得不让自己看到任何人,还发出模糊的埋怨声:“你们玩,我睡觉了。”
说睡觉就真睡觉,没过多久脸上的靠垫落地,均匀缠绵的呼吸就随来而至。
你们这是都要睡我家的节奏吗?
李享脸颊不由自主完全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他的脑海中奔腾跑来一万只草泥马,每只上面都是一句骂人的话,龇着牙嘲笑着他然后快速跑过。
戾气太重,陈锋握住他的手在他手心挠挠暗示他别生气,李享皱皱鼻子起身离开,从电视机旁的隐形移门去了厕所。
雷颂诚睁大了眼睛看着李享消失在客厅里发出感叹:“卧槽,还以为你家没厕所。”
陈锋笑了笑,算是回应对方的冷笑话,看了眼挂钟发现已到午夜,内心也暗自琢磨焦急,瞪了一眼雷颂诚把人吓的往后靠向沙发。
“好了,我们该走了。”严燃放下手中的牌,起身走向卧室,把里面的小孩抱起,又叫醒了卫勤。
卫勤揉着惺忪的眼跟在严燃身后机械地换着鞋子,然后拿起小孩的鞋子揣在怀里,挽住严燃胳膊走出屋子。阿一跟在后头,随着房门咯哒一声发出关闭的声音,一下子少了四个人。
“你们不回家吗?”陈锋收拾茶几上的牌和喝剩的饮料瓶对着雷颂诚问道。
雷颂诚看了眼倒在沙发里的人又看了看客厅铺着地板的地面,呵呵傻笑了两下商讨似得问:“我能就睡这么?地毯上就可以了。”
陈锋无奈地点点头:“你请便。”
这些人里面,陈锋最不熟的就是雷颂诚了,结果他是最厚脸皮的人,不带唐逸走也就算了,还要自己也留下。不过反正多一个也已经是多一个了,再多两个男人也无所谓。耸耸肩,推开卫生间移门,从客厅消失。
卫生间里早没了李享的身影,但稍高的温度还是告知着陈锋,刚才有人在这里洗过澡。将身上的汗水冲洗了干净,陈锋拿过毛巾架顶端的浴巾随意地往自己腰间一围,再拿了条毛巾擦干头发,打开通往卧室的移门,反手拉上,就看到李享穿着睡衣已经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陈锋擦头发的手明显慢了下来,他看着李享,渐渐感觉空气中温度灼人了起来。李享的睡姿其实很好,往往倒下时是怎么姿势,第二天早起还是那个姿势,中途几乎根本不换姿势,但就是这样的习惯,让陈锋一看就看到李享睡觉之前在干吗。
此刻的李享可能因为入睡时有些热,睡衣的扣子没有完全扣上只是把衣襟往身体两侧裹了裹,像穿浴袍样用裤腰带把衣服下摆固定住。但毕竟是睡衣,没有弹性很快衣服前襟就松开,露出了胸膛,在昏黄床头灯光晕的照射下,竟然显得意外暧昧。
陈锋上扬嘴角面颊扯了扯,锁了房门。想到外面还有人就暗自好笑,侧躺回床上就着灯光看着李享。
李享双唇微微轻启,淡粉色的唇色透着涎液的光泽,脑袋垂在一边,一头卷发还没有完全干透,耷拉在额头上遮住了眉目。
一只手慢慢抚上了李享脸颊,轻柔小心生怕吵醒睡梦中的人,然后慢慢把头凑了过去,对准那微启的唇就吻了下去。蜻蜓点水,只一下就放开,而后用舌细细描绘唇形,对方唇上满是自己涎液印迹又吻了下去。
这回的吻用了些力道,舌尖舔过每个角落,把那条安睡的舌头也绞了进来,吸进自己口腔。轻轻的哼声从李享喉间发出,陈锋放慢了吸允的速度和力道,在他唇上细细啄着。
李享还是被吵醒,发出浓重的鼻音缓缓睁开了眼,入眼就是陈锋含情的双眸,还以为做梦使劲眨了眨眼才发现不是幻觉,伸出手就去推那张脸。
“别动。”陈锋抓住那双不安分的手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