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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样居然还真的能像肥皂剧里的悲情男主角那般深深地看了他的小女朋友一眼后就趴在地上呈挺尸状再也不做任何挣扎了。
这人到底是不知道被爆菊有多痛当真以为被狗咬了一下就没事,还是早就经验丰富技巧纯熟到处惊不变临危不惧的境界?
姚乾宿站起身,摸了摸鼻子的同时直觉地认为答案是前者,要后者的话此刻就不会有一个女人在他旁边发出呓呓呜呜的悲鸣声了。
这女的肯定是一腐女,丫小男朋友这都没什么反应呢丫自个儿倒像是快要被奸了似的,搞不好她和尚痞子是串通好的……这么一个有钱的千金大小姐怎么可能三两下就被那软肋鸡给抓住呢,她们家的保镖难道拿的不是空手道柔道跆拳道证书而是芭蕾自由体操瑜伽专业证明?
这么想着,脑海中不禁出现了一群肌肉隆隆带着墨镜的健壮男人们,或穿着白色的芭蕾舞蹈服,或穿着粉色的缀满亮片的紧身衣,或手挽手齐齐跳大腿舞,或用兰花指拈着那根小彩带以自己为中心轴在转着圈圈,颧骨突出的两颊上晕着如玫瑰一般艳红的色彩,背景一片绮丽闪亮,角落还有一位千金大小姐在晃着星星眼嘴巴呈三角型状,边一脸陶醉地拿着照相机边笑意盈盈地拨通电话,“你们快来绑架我嘛~~人家特地准备了一套性感蕾丝洋装哦~~一会就可以套在我小男朋友身上了~~记得要演逼真点~~~哦呵呵呵呵~~~~”
…………好可怜的小男朋友……啊。
怎么可以这样呢……实在是太不人道了…………
“姚,姚大人?”
还在卖力演出的男人们这才察觉到原本面无表情的少年此刻正用手捂着嘴巴,总是半眯着的眼里居然泛出点点湿意来。
……糟,老毛病又犯了。
这时眉毛也跟着蹋了下来,姚乾宿有些尴尬地低下头去,尽量在心里克制着那些个不着边际的怪异幻想,此时他脑海里的小男朋友已经仰天四十五度泪流满面凄凄惨惨戚戚地叫着”Yamede”了。
就在即将进入马赛克的一刹那,趴在地上的男人也许是因为众人忽然停下的动作,也许是因为感受到投射在他身上的不明目光,竟也皱着眉头抬起头来。
目光交接的一瞬间,姚乾宿是有点感激那个男人用着凶悍又倔强简直不灭你全家就不甘心的眼神把自己从无边的妄想中拯救出来的。于是他出于礼貌回送了一个同样程度的灿烂笑容给那个男人。
除了发送者与接收者以外,在场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战。
这个让上至黑道帮派老大下至无名小混混无一不敬重的少年,在他们的面前所铺展出的表情永远只有两种,一是让人如浸在冰水般的面无表情,二是咧开嘴角笑地跟中了彩票似的。
明明本人笑得一脸天真无害的样子,天晓得挂在嘴角边那股子邪恶不羁是幻觉还是心理作用。
让人琢磨不透的东西永远是最可怕的,所以,不得不敬。
还有人说,姚大人偶尔也会流露出很忧郁悲伤的样子,当然大部分人都选择不信。
人总是会下意识抹去强者脆弱部分的色彩。
不过对于这个特殊例子来说,选择不信确实是明智之举。
因为也许连当事人自己也不知道,他永远只会被自己给自己所编织臆造的悲伤而感动,面对一些本应有感觉的真实情况却无动于衷,只有将眼里收集的信息在脑子里自行改造成能让自己产生触动的画面时,他才能表现出人类本该具备的情绪。
这属于情感上的一种缺陷,也是一种自私到极点的症状。
一旦反射性的妄想被人过早打破时,做出来的事就会脱格到让人眼球都要从双眶里滑出来,而当事人是毫无自觉的。
☆、第三章
尚痞子这才算真真切切地领会到了眼前这个仅仅只是高中生就已让黑白两道都要让步三分的确切原因。豹子总爱懒懒恹恹地趴伏在原地,不过是把呈亮锋利的爪子隐藏在柔软厚实的肉垫里,不露声息地算计着捕获肥美猎物的最佳时机,惬意地等待着能刺激它们兴奋起来的那一瞬。
此刻姚乾宿眼里闪现的精光,与花斑豹露出爪子的那一刻无分毫差异。
还未有任何动作,就已让人不寒而栗。
几乎整面塑胶鞋底都在磨擦着水泥地的吱吱刮耳声尖锐响起,声音停止的一刹那,□被扒地只剩内裤上身犹挂着件黑色小背心的男人的头发便姚乾宿被粗鲁地提了起来。贴近那张被迫仰着的被地面玷污地整张面庞都看不见一丝白净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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