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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拱福门。”
“你们别老嫌弃猪啊,人家全身都是宝。”李燕为猪打抱不平。
“那你把你兜里那张猫的换猪!”林红起哄。
“我…”李燕回头望着厨房门上对她笑的憨傻的猪,“猪儿啊,对不住了啊!”
“哈哈哈哈!”
下午上课丁瑒给孩子们讲了十二生肖的故事,留的作业是要他们画自己最喜欢的动物。等放学后丁瑒跑到村长家里打了几个电话。他们的手机在这里基本当手表用,村长第一天就很热心的让他们想打电话尽管去他家,丁瑒算算也好久没跟家里联系过了,眼看马上要三十儿了,怎么着也该跟家里联系联系了。挂了母亲的电话,丁瑒又拨了一个号码,刚响两声就被接起,传来一声略带几分不耐的“喂?”
“舅,是我,现在说话方便么?”
电话那边是丁瑒的小舅齐越,他妈妈唯一的弟弟。丁瑒第一次拿画笔在白纸上画画,都是他舅舅手把手教的,齐越总忽闪丁瑒妈妈把丁瑒给他教,可丁瑒妈妈说“你自己都是个半罐子还想教学生?”他觉得自己儿子画不出个画家,再加上丁瑒进初中以后学习紧张起来,也就没再花钱送他去学习班,倒是丁瑒自己放不下,用完他舅舅买给他的一套一套的美术用具,一爱好就爱好了十几年,倒是这特长还在高考时给他加了分。
齐越逮住机会就带丁瑒到处玩,还灌输一些个“学习不要有压力,健康和玩最重要”的思想,这也是丁瑒一直都很喜欢他舅舅,跟他特别亲的原因。丁瑒念初中时有一次跟同学逃课去坝子游泳,结果被老师抓住并进行了公共教育,丁瑒不服顶了嘴被叫了家长,丁妈妈一气之下给了他一耳刮子,他舅舅立刻站出来护丁瑒,还大骂学校,说学校一面号召增强体育锻炼逼学校起早跑操点到,却不允许学生进行真正健康的有氧运动的行为很扯淡,老师当众言语攻击学生更是教师失职,丁妈气的简直想也扇他一刮子。那时候齐越师范院校中文专业毕业,却跑到丁瑒所在的那所中学当了一名美术老师,干了没两年就因为受不了学校的制度辞职了。丁妈妈是很有魄力也很担兄姐责任的人,小时候齐越犯调皮,她都是给揍老实的,可现在她却逼不了弟弟,甚至多说一句也不忍。
如果不是那件事,齐越或许还会像以前一样亲她,而现在,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齐越与她越来越远。
后来丁妈妈让丁瑒他爸找关系把齐越弄进了教育局坐办公室,一向厌恶死板与条条框框的齐越却没任何异议的接受了,后来家里给他物色对象,他也顺从,再是结婚,生子。家里人很满意,想着儿子终于想通了,丁妈妈也高兴,觉得弟弟成熟了,可丁瑒觉得他舅舅不开心,他好久没见过他舅舅开车带他满山跑时那样高兴地大唱大叫了。
“丁瑒?在哪呢?方便,你等我出来。”齐越那头嘟嘟一阵脚步声,“还沟子里哪?不回来过年啊?”
丁瑒听舅舅语气轻松,不由的一乐,“过完年才回去。”
“那你妈不想死你,前几天吃饭她还在啰唆说你不该自作主场去支教。”
“管她的,我来都来了。”
“你那里是不是打电话都不方便啊?给你爸妈都打电话没?”
“打了。”
“也给那个彭非打完才轮到我的吧!”
丁瑒一愣,这个名字当真好久都没想过了。齐越是家里唯一知道他性向的人,他在高中告诉他时齐越没有表现出愤怒和震惊,连多一点的好奇也没有,这让丁瑒有些安慰,他没有后悔过告诉舅舅,反而自己有了什么感情上的事都很乐于跟舅舅分享,他有时不禁想,万一以后哪一天被母亲知道了,她也能像舅舅一样理解他就好了。
彭非的事他在第一假期回家时就告诉了舅舅,丁瑒“啊”了一声说,“我们放假前就分了,没联系过。”不等那边问话,继续问道:“舅,你怎么样啊?”
“哪方面?”
丁瑒顿了顿,说“跟我舅妈啊!”
“上回QQ里不是跟你说了么,离婚啊!”
“…舅妈同意了么?”
“同不同意都得离,再说,对她又没坏处。”
“那点点怎么办?”
点点是丁瑒的小外甥女,才刚满一岁,小丫头继承了他爸一双圆亮的眼睛,每回丁瑒抱她都张着小拳头笑。
“归我。”
“我舅妈干哪?”
“呵,”电话那边笑一声,“又不是不给认这个妈了,她想看来看,再说她现在要也是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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