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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耸耸肩。
「你要啊,那就以後留著我们用,大不了像上次一样让他射在里面就是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管你是什麽意思,我说过了,做爱可以,你别管我其他的事。」曲书瑞微哑的声音也显得有些疲倦,张振豪突然想起他早上投了四又三分之一局的事,於是慢慢走过去,把套子丢回曲书瑞的背包里。
「是因为上次被他看见了,所以他才找上你的吗?」
曲书瑞迳自穿著裤子,没理他。
「他威胁你?」
「你害我洗澡的时间没了。」答非所问。
张振豪按捺不住,伸手就到球袋里抽了一根球棒。
「我陪你去见他,叫他不要再找你!大不了我们报警,再找别的教练!」
「哎。」曲书瑞总算看向他,却是一个苍白的冷笑,「他都没来找你麻烦,你倒想动人家了。」
「你以为他是谁,只是个普通的过气同性恋球员?」曲书瑞站起身,戳了戳他的胸口,扬起眉头,做出一个蛮不在乎的表情,「不想被整你就安分点,大学生就该滚回去上课。」
曲书瑞拖著脚步离去以後,张振豪坐在重新擦过也叠整齐的垒包上,苦苦思索著刚才曲书瑞所说的话。
老强不是普通的退休球员,事实上他曾经是职业的,虽然没有几年就因为不好的流言被无故除名,後来就一直在业馀球队还算活跃,直到现在退休後仍然在社会人士球队里出没。
虽然同性恋目前还不是能光明正大端到台面上说的身份,但也已经不会有一支球队,因为球员是同性恋就开除人家,那麽一定就是当年老强做了什麽不能见人的事。
曲书瑞也很明显地暗示了,老强拥有若是他们不乖乖听话就整倒他们的能力,那多半不是那天看见两人在草丛中接吻这样的要胁而已,恐怕那只是个让老强看上曲书瑞的契机。
但即使如此,他也不能看著曲书瑞就这样被老强玩弄。
就算曲书瑞一脸理所当然地说著刺人又下流的话,但那天他回来以後发烧又痛到无法自己爬上床的样子,张振豪还记得很清楚。
一面想著,张振豪走出球具室,一面打手机给沈若瑜和吴爱伦,要他们想办法把学长们都找到体育馆後面,考虑了一下女孩子的状况,打给吴爱伦时叮咛了她自己专心上课就好不用过来,也叫沈若瑜别带学妹来,手机彼端只传来沈若瑜的傻笑。
体育馆後门进去有许多放球具的小间,相对於学校正在兴建的大体育馆,旧的体育馆阴暗、潮湿,透著霉气,反而让张振豪想起高中的体育馆。那时每一次体育课都让他们为了能看见平常总是依校规穿著及膝裙子的女生班穿短裤黑袜而兴奋不已。
高中时只有下雨天老师才会带大家到室内体育馆上课,所以印象中体育馆总是肮脏的玻璃上总是结著水雾。
他有一次负责替班上借场地时在体育馆里看见了两个隔壁班的人影,躲在球网後面接吻,一个绑著马尾,一个头发削到几乎耳上,就像当时他们的校规。
那时的张振豪只是心跳快了几分,便老实地快步走开,没想到偷看什麽的,因此直到他填好单子回来,看见携手走开的背影是两个穿著裙子的女孩时,他也只当是看错了,原来是两组不同的人。
上了大学以後体育课他们总选些又凉又甜点名不严的课,多半是篮球什麽的,因此也没有机会进这栋老旧的体育馆来,只有去年一次为了练习营火晚会的蛇舞,小范学长带他们来这间旧体育馆,用垫上运动的软垫教他们基本动作,那次他摔得特别惨,所有人都去吃晚餐了只剩他还躺在垫上毫无食欲。然後本来应该在外面空地练习火棍的曲书瑞不知何时摸了进来,他们就在垫子上接吻,直到远远的不知哪里传来球掉到地上反弹不停的声响,他们才慢慢分开。
「干嘛?」那时他问。
「看他们都出去了,就突然想来看你在干嘛。」曲书瑞笑著说,他不禁揉揉曲书瑞的头发。
「你没和他们去吃饭?」
「比起吃饭突然更想要你。」接著又吻在一起,直到最後跑去厕所互打了一枪才告结束。
当时曲书瑞还会用撒娇似的语气对他说话,当时安雅淇刚甩下他、小庭还没出现,也还没有任何人发现过他们的关系。
青春时的虚幻执念总在不知何时开始背离而去,意识到时他仍然在原地,孑然一人。
tbc
重看这段觉得好恶心好恶俗,但没法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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