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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睡下去的方式都是错的,总之一切都是床的错!
站在钟夏身旁同样拿着钥匙的陆皓言就没有这样丰富的脑内活动了,当然他也并不知道钟夏内心现在正翻涌着的滔天巨浪,毕竟光从外表看钟夏是一个年轻有为的帅小伙。这位新邻居并没有想太多,他朝钟夏微微一笑,“明早我们一起去摄影棚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
广告拍完之后的几天钟夏都不用出门工作。
没有工作安排的时候,他通常都会宅在家里洗照片,或者拍点什么在常人看来有点奇奇怪怪的东西。
比如他最近的作品就是一堆被他弯曲得奇形怪状的衣架。
就因为这样,每当钟夏说傅少钧设计的衣服非常诡异的时候,傅少钧都非常想用钟夏拍的那堆群魔乱舞的东西打对方的脸——尽管在正常人安娜看来,这两个家伙根本半斤八两。
所以今天钟夏也在家里搞着创作,他刚刚铺开那堆魔性衣架就被门铃声打断了计划。
打开门以后钟夏看到的是一个一米九的魁梧汉子,而且还是个外国人。
在短短几秒内钟夏努力思考了一下他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最后这位脑洞清奇而不自知的摄影师得出的结论是:新邻居陆皓言因为被吐槽已经怀恨在心,在被发现了住址后决定要杀他灭口。
为了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取人性命可是非常不道德的啊!陆皓言先生!
当然了,这事和莫名躺枪的陆皓言并没有一丁点关系。
洋大汉看着钟夏表情变来变去却完全没有要理他的打算,只好打断他的脑补,“钟夏吗?我是傅少钧的新助理安德烈,来给你送午饭。”说着他提起了手中的袋子。
“原来不是杀手啊,吓死我了。”钟夏侧身让安德烈进屋,“你叫安德烈?是俄罗斯人吗?”
这位一米九的汉子用相当少女的表情看着钟夏,拼命点头道:“对啊,我是俄罗斯来的。”
“你们俄罗斯人说中文都有这么浓的东北腔吗?”
关于认为俄罗斯人的中国话都东北腔这个问题其实也并不能怪钟夏。几年前傅少钧的模特里有过一个俄罗斯小少年,十六七岁的孩子说话口音相当重,不是那种卷着舌头的俄语腔,而是东北腔,要不是小少年金发碧眼,钟夏真的怀疑他不是俄罗斯人而是东北人。这就在钟夏心中种下了俄罗斯人除了有个超长的名字以外,还都是东北腔的错误印象。
其实除去这诡异的口音,那个瘦瘦小小的俄国少年长得倒是相当可爱,而且似乎也叫安德烈什么来着。有问题不问,这从来就不是钟夏的性格,“你们那边叫安德烈的也挺多的,我记得前几年拍过的一个模特也叫安德烈。”
“天啊,你还记得我!”
“什么?”
“是我呀!”安德烈高兴地指着自己的脸,“安德烈安德烈耶维奇索科洛夫,我就是你当年拍的那个模特呀!”
钟夏怎么都没法将当年的软萌的小少年和眼前的彪形大汉划上等号,果然只要是熊,即使小时候再萌都会长成猛兽,这可怕的战斗种族!
不过比起傅少钧感受到的晴天霹雳,钟夏现在的这点打击根本不值一提。
傅少钧对当年兼职的俄国小少年其实有着那么一点点的好感,说白了其实也就是非分之想,所以当年的小少年投了简历希望能来傅少钧的工作室工作时,傅少钧简直觉得人生的春天终于到了。
结果当他在机场接到一米九的肌肉男时,他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不管是每年都会到来的春天,还是人生里的春天,都是会用花粉症来狠狠打击自己的。
原本打算接到人立马表白的决心也被花粉症无情碾压。
就算二十岁的安德烈安德烈耶维奇索科洛夫内心还是纤细少年,看着这反差巨大的外表,傅少钧始终没有勇气下手,只好一天天就这么纠结着过。
当然,傅少钧的纠结,钟夏是怎么都无法体会到的。
不过此时的钟夏也有着别的问题需要纠结。
送走了安德烈,吃完了午饭以后,钟夏走向花园准备浇水,结果却在草木修剪成的半人高的栅栏上看到了一只黑猫。
钟夏不小心和黑猫对上了眼,不看还好,这一看就有点停不下来了。
一个本着“老子堂堂喵星人怎么能输给这区区两脚兽”,另一个则想着“人类好歹也处于食物链的顶端,怎么能败给一只猫”。于是他们就这样坚持瞪视着彼此。
好在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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